不用說,這肯定是昨晚原本該睡柴房的李爲,這傢伙昨天半夜裡偷偷摸摸的進來了。那這個壞小子,又在準備想幹什麼“壞事”呢?
一念到此,清月的芳心不禁就突然間劇烈狂跳了起來,經過前晚和李爲在那巨蟒的山洞裡意外遭受奇毒,從而歷經了這小子數番驚濤駭浪般的愛撫之後,那刻骨銘心的感覺就牢牢佔據了她全身的身心。
聽到了這小尼這麼大的起牀動靜以後,李爲就知道這段幸福的時光就要暫時的停止了,於是他就不再對小雪同志發動口頭上的深入進攻了,而是在狠咬了一口對方的舌頭以後,就老老實實的躺下重新裝睡了。
捂住了小嘴的歐陽飛雪,這心裡可真是又微怒又甜蜜,這小子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不說,這臨了臨了還咬了她一下,這自己還真是好心沒有好報了!
就在她準備收拾這小子的時候,清月已經大呼小叫了起來:“姐,姐!昨天晚上下雪了,啊,現在已經停了,這外面都是白色的,姐!我我去外面掃雪去了!”
聽到漸漸遠去了的腳步聲,“這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在心裡唸叨了一句以後,小雪就直接在牀上用腳踢了踢了李爲,大呼小叫的說道:“起牀了!想牀了!”
“要不是看到你大半夜冷的可憐,我纔不會大半夜的把你抱上牀來的,啊約,這可真是累人啊!李爲,你就不要再裝睡了,不然今天晚上還讓你睡柴房去!”
“老婆大人!您就過我一馬吧!我是真沒有起心思要把清月帶下山啊!這不是那個巨蟒頭上有一個紅色的大肉瘤嘛!這傢伙爲了逃命,就自已用尾巴給抽壞了,結果這裡面都是紅色的液體,我和清月都是這了種奇毒以後,這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啊!”
“怪不得你師父首選要我進去了,她怕也是無法抵擋那種奇毒吧!好在這巨蟒接前捉了一個清月進去,不然爲夫只怕還真是凶多吉少啊!”
“你想想,你好好的想想,這種奇毒沒有女人的配合根本就解不了。這不是,這不是讓要讓我慾念焚身而亡嘛!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再陪着你進入寒潭一次,想來那條巨蟒的蛇身還在北面的那個洞中,你親自到場一番察驗之後,這什麼情況不就都清楚了嗎?”
趁着現在只有兩個人獨處的這個時間段,這李爲可是抓住機會一個勁的說開來了。不然只怕是以後這時間越長,兩個人之間的誤會就會越深啊!這要是以後再回到基地,只怕是再任由自己磨破了嘴皮解釋,也是斷斷沒有用的了!
聽着自己丈夫連聲不斷真情實意的解釋,這歐陽飛雪也禁不住是聽的又坐在了牀上,陷入了一陣的沉思之中。經過她在心中在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反覆思索,最後這纔不由得也是一陣的後怕,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李爲前兩天的寒潭之行,還真是兇險萬分啊!
怪不得在自己硬要闖進寒潭的時候,這師父最後也是同意了的,想來自己是李爲妻子的這一先天條件,也是其中的關鍵之處吧!既然現在機緣巧合之下,這自己的丈夫又是意外的收下了這個師妹清月,想來這一切也完全不是出自李爲的本意。
大不了!這清月若是以後能收爲已用最好。在不行的話,也往英國的陳家本部一送,這不就是最好的辦法嘛!何必現在又和自家的男人這搞得“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到最後也只會是讓別人趁機又“鑽了空子”。
現在終於是回過味來了小雪同志,也是在心裡立刻就迅速的調整了對李爲的態度。她柔聲的說道:“你也不要急,我剛纔已經是聽你說的那麼明明白白,就不需要再進寒潭尋找證據了。其實對於你的本性,我還是願意相信的”。
“只是,只要人家的心裡還是沒有完全的適應過來,你這不是又多收了一個紅顏知已嘛!你這,這蟒毒都完全的解開了嗎?這以後會不會再留下什麼後遺症啊?”
聽着自己妻子關心溫和的話話,李爲不由得就是全身一陣的輕鬆,他趕緊的就藉着話題說道:“這毒大概是隻解了一大半吧!我是正面被這傢伙給完全噴射中的,清月只是受到了一小半的波及。至於這以後有沒有隱患,我還真是心裡沒有底。”
“不過,不過!你要是肯配合的話,說不定抓緊時間在這幾天的時間內行功的話,我想還是完全可以去除掉的。只是這個清月一直在這裡,我們想行動也沒有機會啊!”
“啊!哼哼!這,這不會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餿主意吧!你不臉紅,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呢!”
“其間也是可以的,我們也可以出去轉一圈的,這山上這麼大,到時候這三天內找上一個隱藏的山洞一鑽,那不就什麼都由得我們了嘛!”
“你你你,對於這事可真是熱心的。這,也罷也罷,既然有辦法還是要治的,待早上吃過了早飯以後,我們就讓清月先在竹屋中好好的待上半天,下午的時候我們再行返回,這回你總該滿意了吧!”
在聽到了歐陽飛雪好不容易這才下的決定以後,李爲趕緊的就在親了一口佳人以後就起牀了。
“老婆大人,我去挑水了!你慢着點起牀,這接下來可就全看你的了!”對於完全受到了鼓勵的李爲來說,他現在全身就有無數的動力。
待他挑着木桶來到屋外的竹林間時,只見四下裡真是鋪天蓋地的大雪,到處都是銀裝素裹的山中世界,自然別具一格的形成一大片白色天地。
滿眼放去,自然都是肅然清絕之色,這不由得讓他猛然間想起了名著《紅樓夢》中,那薛寶釵描寫雪後竹林的一首佳作。
其名《雪竹》:大雪北風催,家家貧白屋。玉樹猶難伸,壓倒千竿竹。高節志凌雲,不敢當滕六。君子本虛心,甘自低頭伏。至於後面還應有的一大半,李爲倒是記不清楚了!
待到李爲深一腳、淺一腳的到溪邊挑着水回到廚房的時候,這個清月還沒有回來,心急之下,他當然是要在周圍一查究竟了。沒有多長的時間,他就在那條通往山上的石階之上,終於是找到了小泥清月,這個老實的女人還在猶自奮力的用竹帚清掃着,看樣子!這不全部掃完她一定是不甘心了!
“清月,你這又是何苦呢?瞧這個天氣,說不定晚上還會下雪的,你這樣做是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
“我不管,我再有兩天就要下山了,你總要讓我自食其力的做點什麼事情吧!不然,不然,我以後的心裡真是會難安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熱心想到爲庵裡做些事情,好報答這裡的養育之恩,我就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以後你們這靜心庵極有可能是會遷到山外去,我已經和令師慧心大師都談好了,將由我獨力出資修建,這事以後就交由你以後前來峨眉山處理吧!”
“現在,我們再說說這掃雪,你眼下還是跟着我回到竹林去用過早飯再說,我和你師姐會一起幫你的,這三個人的力量大,你說好不好啊?”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你,你,你真的是有很多很多的錢嗎?還讓我來這裡幫助庵裡重建,這也是真的嗎?”
就在兩個人不斷的反覆問答之中,李爲已是拉住了清月的手臂,把她強行拉往了西邊的竹林去了。經過李爲這一路上的苦心勸說,清月現在的心情也終於是放鬆了下來,這報恩畢竟是不能急於一時的,如果真是和這個男人說的一樣的話,那自己以後可真就能幫助庵裡了。
當兩人再次的回到竹林裡的小屋時,歐陽飛雪已是升火熱上了熱水騰騰的米粥,昨天晚上只有她們兩個人吃的雞湯米粥,直到今早還剩餘下來了大半鍋的,現在要做的也只是多往鍋中加幾瓢清水再熱熱罷了。
三個人在吃完了全部那營養豐富可口的米粥,又洗鍋滅掉了竈間的火以後,這纔在李爲的提議下又帶着掃雪的竹帚,一路重新來到了上山的那條小路石階之上。
經過商議,由李爲上去負責清掃庵門以外再向下的地方,小雪掃中間的地段,至於下山的最後一段就交給清月了。對於李爲這樣的精心分工,兩個女人都是沒有任何意見的。接下來,李爲更是直接展開身形,就如同一隻巨鳥一般的躍身不停的向上飛速而去,直看的後面的兩個女人是一陣的目眩神迷,這讓賣弄身法的他也是暗暗的得意不已。
經過三個連續奮戰了大半天的時間,最後直到下午的三點多鐘,這才完全的清除了下山石階之上的所有積雪,然後又是滿身疲乏的回到了山下的竹屋之中。
爲了儘快的讓兩女恢復體力,李爲又獨自外出,抓緊時間在附近的山林之中是打獵回來了五、六隻野兔,然後直接是在小溪附近就仔細的剝皮洗乾淨了,然後再用長長的樹枝一一的都分別串了起來。
離去之前,他又把那剩下來的無用皮毛、內臟等物埋在了附近的大樹之下。最後李爲爲了節約時間,又直接在溪邊兩塊石頭之間架起了枯樹枝,生起了一堆火後就直接的烤起來了兔肉。
由於他同時不停轉動着這幾根長長的枝條,所以這上面串着的野免肉也就在同一時間內都烤得外焦內嫩的,在嚐了一口感到終於是可以食用了以後,李爲這才滿心喜悅的,一手提着五隻完全烤熟了的野兔是往竹林飛奔而去。
此時的歐陽飛雪和清月也已經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李爲已經出去近二個小時了,這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下來。但她們在這段時間裡也沒有閒着,而是主動的升火燒起了小半鍋的米飯,因爲米缸裡的糧食已經全部的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