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淺不想總是那麼勞累的掙扎,他喜歡折磨她,那就折磨吧。
她放棄了所有的抗拒,無力的躺在他身下,任由着他在自己身體裡瘋狂的馳騁。
他輕撫着她的身體,有時候又帶着狠勁的蹂躪。
他既想疼愛她,又不想看到她倔強的樣子,狠狠的蹂躪她。
雲雨過後,木淺趴在牀上,香肩露在外面,頸脖上都是他剛剛粗魯留下的淤青吻痕。
陸錦煜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手掌掠過她渾身的每一寸肌膚,還有她後背那個醒目的錦字。
“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才能安靜下來?”陸錦煜冷諷的笑道。
木淺不想動也不敢動,這個男人的精力,她是知道的,說不準下一秒又會捲土重來。
“你也只會做這種事情,是不是顧雲湘不聽話了,你也試試這麼做的?”木淺想到這個突然就說了出來。
陸錦煜扣住她的腰在懷中,附在她的耳旁。
“我從沒有碰過她,這個答案滿意嗎?”陸錦煜低低的笑出聲,她還是在嫉妒,這沒什麼不好,至少她心裡是在乎的。
木淺轉過身看着他,很不可置信的模樣:“你說什麼?”
“你說奇不奇怪,只是面對你,我纔會想要,她就是脫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見得有什麼想法。”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看的木淺臉紅心跳的,好像剛剛跟他的不愉快都是在一樣似的。
陸錦煜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她的臉:“別生氣了,這張臉這麼可愛,生氣的時候最不可愛了。”
木淺彆扭的躲開他的手,陸錦煜得寸進尺的逼近她。
木淺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再一次被他壓在身下。
“我喜歡你的欲擒故縱。”
“儘管是這樣,我還是不會相信這件事情是安曉做的,她不會這麼做。”木淺篤定她是被顧雲湘陷害的。
顧雲湘是想她們姐妹出現裂痕,這不可能。
“反正,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去見她,不然我要你一個星期都下不了牀。”陸錦煜冷聲的威脅。
木淺無語,哪
有這樣威脅人的,他難道不會累死?
木淺不說話,忍受着他在自己身上感覺。
木淺的這次抗爭又沒有成功,還被陸錦煜吃的死死的,他不喜歡聽她說顧雲湘的不是,她偏要說,別人說她的不是,沒見他這麼激動。
安曉知道木淺平安的被陸錦煜找到,也放下心來,她的身體自愈功能很好,儘管向凌千拖萬拖,她還是完全康復了。
她沒有去找木淺,而是隻身去找了蘇木言,這件事情,她要是不弄清楚,木淺很可能會誤會她。
蘇木言從貓眼中看到是安曉,不打算開門,裝作不在家。
安曉低頭笑了笑,她以爲她是白癡是吧。
木言想不到安曉竟然會有鑰匙,她從若的開門進來,白色的大衣被她脫下來掛在衣架上。
她看着蘇木言,一步步的走近,風華絕代的眼眸裡都是風情萬種。
可是蘇木言卻不敢直視她這種攝人心魂的美,她心虛,也害怕。
“怎麼,見到我就怕成這樣,你做了什麼,讓你這麼心虛?”安曉沒有表現出自己多大的怒意。
自顧自的坐在熟悉的沙發時候擡頭看着不知所措的木言。
“你不是愛笑嗎,怎麼了?怎麼不笑了?”安曉輕笑,好像她只是來串個門。
蘇木言因爲木淺跳河的事情精神整天都是緊繃的,是她,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安曉。”
“木淺回來了,平平安安的,萬幸吶。”安曉分明是含着笑,可是眼神卻異常的凌厲不已。
蘇木言驚訝,回來了嗎,木淺的身體不怎麼樣,她以爲她跳下去必定是必死無疑的,怎麼還會平平安安的回來。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是不希望木淺平平安安的?還是說她活着對你來說是個不太好的事情?”安曉審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不、不是,回來當然好。”蘇牧呀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僞了,她不希望木淺出事,可是倘若她真的活的好好的,她也會覺得難過。
“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快二十一歲了吧,你年長木淺兩歲,怎
麼倒是你看起來像個可憐的妹妹?”安曉根本想不到出賣木淺竟然會是她的姐姐。
“是顧雲湘指示的對不對?然後栽贓給我?”安曉一直壓着的怒火終於開始忍不住的表現出來。
蘇木言搖搖頭:“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嗎,我那天可是親眼看到你跟顧雲湘見面,我就很好奇了,你跟顧雲湘素不相識怎麼會見面,還談的那麼認真,在談什麼?”
“安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照片我都拍了,你現在這是在掩飾什麼,照片是不是真的找人鑑定一下就知道,蘇木言,你以爲你能瞞着我?”安曉看着她,眼中盡是冷笑。
蘇木言緊張的臉色煞白,她竟然都知道,既然看到了爲什麼不跟木淺說。
“你一定想說既然知道了爲什麼不跟木淺說。”
“蘇木言,你可真會演戲,你不是在陸錦煜面前把臺詞都說了嗎,怕木淺會傷心,木淺到現在還不知道呢。”安曉一張臉很扭曲,有諷刺的笑也有憤怒。
“木淺她本來可以離開陸錦煜的,因爲你,她不能,她覺得即便是吵架了,說的再絕,你們依然血脈相連,,依然還是姐妹,可是蘇木言,你做了什麼呀,拆彈害死了她。”安曉真的很想給她一個耳光。
她以前一直認爲她多認識的蘇木言很熟悉,可是現在她看着這個女人覺得越來越陌生了。
陌生的她快不認識了。
她這麼做,是出於女人最基本的嫉妒,對,是嫉妒。
蘇木言握着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手心裡,她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你走吧,反正木淺她是不會相信的。”蘇木言的臉漸漸的冷了下來。
“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她要是知道了,你們該怎麼互相面對?顧雲湘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她要們彼此都互相憎恨,好一個個的收拾,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麼愚蠢的。”安曉站起來。
走到玄關出的一家拿下自己的白色大衣穿在身上,走了。
蘇木言站在原地,像發怒的豹子,將客廳裡的東西摔得亂七八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