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璇狠狠地揪住他的頭髮瞬間就潑辣起來:“我就說我怎麼每次喝酒都會出事,原來是你。”
她再傻也知道那酒裡被下了藥,不然她是絕對不會跟人發生關係的。
他怎麼無恥。
“哎喲,老婆,你輕點,很痛啊。”陸巖把她的手從自己的頭上拿開拉到頭頂,俯身吻住她的脣。
“沒能跟你正大光明的睡覺,真是抱歉。”
“你丫的還是這麼變態,我要跟你離婚。”裴璇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快被這個男人玩瘋了。
陸巖臉一沉:“以後在跟我提這個問題,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當然今晚也不會輕饒了你的。”誰讓你胡說八道的。
房間裡,春光乍泄。
a市就行了一場盛大的葬禮,陸錦煜本事捨不得火化她的屍體的,可是裴璇說這是規矩,誰都沒有辦法改變。
一場葬禮比婚禮辦的還要隆重,這位是名正言順的陸家未來的主母,以主母之禮厚葬。
凡事a市有頭有臉的人都來參加。
安曉看着新文報道,那什麼葬禮,她根本不想去,陸錦煜現在做這些有什麼意思,表示自己後悔了?
只是現在後悔了有什麼用?
向凌從葬禮上回來就看到在沙發上睡着的安曉,因爲破壞了陸家的努力損害了向家的聲譽。
她被爺爺罰在祠堂裡跪着抄佛經。
出來以後這腿連流都不能走了,早上他出去在沙發上,回來還在沙發上。
向凌有些不懂安曉,不是跟木淺伉儷情深嗎,怎麼反而葬禮不去了呢。
把她抱回到房間裡,她就像個孩子在他懷裡換了一個姿勢往他懷裡使勁的鑽了鑽。
向凌被她這個動作弄得心癢癢的。
只是她不許他碰,他也不敢碰過,怕她生氣的就會離家出走,依照她衝動的性子,這種事情不是不可能發生。
a市的這場盛大的葬禮已經讓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蘇木淺是陸家的人的事實。
陸錦煜去找過蘇木言,本想教訓她,但是想到木錢錢以前那麼在乎姐姐的樣子又算了,只說以
後她跟木淺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再也不是木淺的姐姐姐。
更沒有義務再管她,由她自生自滅。
蘇木言只是木然的聽着,木淺的死對她打擊同樣的深。
她根本想不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會害死自己的妹妹,她不是想害死她,真的不是。
那天她說她們是姐妹,因爲她們是姐妹。
她該得到懲罰,真的是自己罪有應得。
陸錦煜不想再看到這個人,看到她就會想起來木淺,想到她就會心痛,會疼的直冒汗。
顧雲湘不止一次兩次的想要跟陸錦煜見一面,可是陸錦煜都讓人把她攔在了外面。
她現在的名聲已經都沒有了,到了陸氏也是被人談論的對象。
一夕之間的轉變實在是太大,顧雲湘面臨着崩潰,她以爲一切天衣無縫的計劃就會按照她所想的那樣會進行下去。
以爲陸錦煜什麼都不知道,誰知道他什麼都知道,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現在整個a市誰不知道她顧雲湘是個心腸歹毒的千金小姐,爲了嫁進陸家而不擇手段。
傷害了陸錦煜本身愛的人。
陸錦煜爲了一個死去的女人如此大費周章,她是輸了,輸得很不甘心,可是卻又輸得那麼徹底。
她揹負了這麼多罪名,怎麼還敢來找陸錦煜,別人都是這麼說的。
可是她不願意放棄,陸錦煜沒有當面跟她說清楚,她不能放棄。
“錦煜,你等等。”
終於等到陸錦煜到地下車庫取車,顧雲湘弱弱的叫了一聲。
陸錦煜回頭看着從角落裡出來的顧雲湘,淡淡的看了一眼,繼續打開車門上車。
顧雲湘跑出來擋在車前。
“錦煜,你好歹跟我談談。”顧雲湘不滿。
陸錦煜重新關上車門,看着她,眼中一點波動也沒有。
“我們一定要這樣結束嗎,你說過你愛我的,我們經歷過生死,難道抵不過一個蘇木淺嗎?”顧雲湘不能忍受這麼大的變故。
“我們的確經歷過生死,可是你殺死了木淺跟我的孩子,這算是還了
你當年救我的恩德,我們之間無需再有牽連。”
他很生氣,本來很生氣,很想殺了顧雲湘,可是他沒有,他們母子在那場車禍中去世了,他沒辦法很平靜的面對這個殺人兇手。
“錦煜,你在懷疑我嗎?”
“你以爲我查不到是不是,你收買車主跟程韻合作的畫面的監控錄像都被我恢復了,顧雲湘,我是不是說過不準跟程韻有任何的關係,你騙偏不聽,造成今天這個結果的人是你自己。”陸錦煜說着這件事。
內心就是風起雲涌的,他的心都跟着木淺的死而去了,這輩子他不會再對任何一個人動心,再也不會。
顧雲湘驚慌的退了一步,已經做的那麼隱秘,他怎麼還會知道。
“你以爲你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只是不願意相信,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我還怎麼給你機會,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如果希望顧家平平安安的,奉勸你的家人最好安安分分的,木淺的葬禮才過,我心情很不好。”陸錦煜連連的威脅。
開門上車,顧雲湘呆在原地,她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他心裡只有蘇木淺,從一開始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知道。
這個事實到現在她才願意相信,纔不得不相信。
陸錦煜一路開車回家,心情異常的煩躁,木淺在天若是有靈一定能看的非常的清楚,不知道會不會原諒他呢?
a市的風雲變幻莫測,木淺死後,葉世恩也消失了,無影無蹤的,陸錦煜無心去追查一個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人的蹤影,在他看來,葉世恩並不是那麼重要。
陸家的日子照過,他還是做家主,陸巖帶着裴璇有事沒事的就會去旅遊一下,他有時候真的很羨慕自己的父母,總是能過得那麼開心,那麼幸福。
爸爸能得到幸福不過是因爲自始至終都相信媽媽。
而他從不相信木淺,他應該孤家寡人一個。
自此a市陸家的陸錦煜再也沒有什麼花邊新聞,身邊更沒有女人,他手上永遠都帶着一枚鉑金戒指。
沒人敢跟他提結婚的事,外人說的是,他深愛着自己的太太,無法接受別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