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煜壓着她的手,去脫她的衣服,帶着強迫性,他們是夫妻,這種事情卻做的像強姦一樣。
“你弄疼我了。”
“木淺,別跟我演戲,你以爲我會信?”陸錦煜邪魅一笑,她今天非得從了他不可。
她使勁全力的掙扎着,這回真的是碰到了傷口。
陸錦煜眼眸微眯,看到她手心紗布開始變紅,慢慢的鬆開她。
木淺拿着被子就將自己的身體包裹住,她被他脫得所剩無幾了,再被他看,指不定還要做什麼呢。
“疼不疼?”陸錦煜拉過她的手問。
“不疼。”她輕輕的搖搖頭,差點鼻子一抽哭了出來。
陸錦煜輕嘆,大手輕輕的替她整理了一下長髮:“好了,剛剛是我太沖動,你要是不願意,不舒服,我不會強迫你。”
木淺沒有說話,他能說什麼,這種事情明顯就是她自己理虧,到頭來還反倒讓他給她道歉。
“對不起。”
她聲音低低的有些哽咽。
陸錦煜捏捏她的臉:“你沒錯,錯的是我,你這傷口弄成這樣要重新包紮一下,我去拿藥箱。”
木淺抓住他:“不用了,不要緊的,只會皮外傷。”
她知道他心疼她,這樣的關心更讓她心裡難過。
“那好,今天晚上你不要去洗澡了,免得感染,既然累就早點睡。”他拍了拍她的頭,像對待自己女兒似的。
木淺有時候自己也覺得他就像是在寵着自己的女兒一樣寵着她。
“嗯。”她乖巧的點點頭。
他走了,房間裡忽然空下來,她躺着卻沒有睡意,這樣的日子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這樣下去,他們之間肯定就會出現問題,她心裡不幹沈冰月能夠插足進來,但是某些方面她不得不承認沈冰月對陸錦煜是有幫助的。
“蘇醫生,昨天是什麼人讓你有這麼大反應?”沈冰月將她拉着,衆目睽睽之下,沈冰月這個行爲實在是具有挑釁性。
“沈醫生關心的未免也太多了吧。”木淺揮開她的手。
“蘇醫生,見死不救的事情你是不是做了很多,所以面對自己的父親的時候,你也能這麼平靜?”沈冰月的聲音分貝忽然增高很多。
木淺心中一怔,這個女人陰險,這麼快就知道了。
“沈醫生什麼時候關心起我的家事了,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木淺回頭梗着脖子冷冷的看着她。
“你跟我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同爲醫生,我是在關心患者。”沈冰月冷豔一笑,她要這個女人身敗名裂,再也不能在陸錦煜身邊立足。
木淺慢慢的邁出一步慢慢的逼近沈冰月,目光冰冷。
“沈醫生不是對自己的前途更關心嗎,患者於你來說不過是能讓你更上一層樓的階梯,我就好奇了,你的醫者仁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她夾槍帶棍的說話,沈冰月臉色變得很難看。
本想說她沒有醫德,卻不想被她倒打一耙。
“蘇醫生,你轉移話題,是心虛嗎?”沈冰月從來就不是什麼弱小的人,在這一點上,她是很有自信的。
“沈醫生,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別人的事,我就是被你弄得身敗名裂,我還是能做個醫生,可是你若是身敗名裂了,你還能做什麼?”木淺知道豪門之間就是兄弟姐妹之間競爭也是十分激烈的。
沈冰月她除非賭得起。
一大早上的兩個醫生在醫院樓下的大堂裡含沙射影的說話,人來了很多人的圍觀。
畢竟這個人是陸太太,不是誰都能得罪得起的。
沈冰月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還是怎麼樣。
“你父親需要做手術,不僅沒有錢,而且你不願意做手術,冠狀動脈硬化,這個手術於你來說不過是小兒科,你爲什麼就不願意做呢?”沈冰月冷聲的問。
句句凌厲逼人。
木淺一眼望去,就在人羣中看到劉安琪的身影,她在看着這一切,不過眼中很着急,木淺冷冷一笑,這劉安琪精明一世,卻被沈冰月給耍了。
“你是恨你父親吧,拋棄你們母女三人,所以你現在見死不救。”沈冰月這句話沒有說的很大,只
有木淺一個人聽得到。
木淺擡眼看她,幾分嘲弄,她還真是會咄咄逼人,陸家太太出軌緋聞都不算什麼,可是如果穿出忤逆不孝的事情,那可就有問題了。
沈冰月真是會拿人七寸,只是這樣的聰明往往都會自取滅亡。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這樣的傳言要是出去了,你這路太太的位置怕是就保不住了,陸錦煜就是再愛你,也得捨棄,畢竟是大戶人家,你說是吧。”沈冰月笑的很惡毒。
只有木淺看得見她現在這個猙獰的表情。
“我沒說不做手術,我說的是要考慮一下,我現在的手不能做手術,沈醫生,多謝你的關心。”木淺微微一笑,揚起一張看是溫暖的笑臉。
跟剛剛的冷厲判若兩人。
沈冰月被她這個笑弄得有點莫名其妙,她倒是會把握時機,是自己的手不方便。
“蘇木淺!”
“沈醫生,別惱羞成怒啊,有的事情不是努力過後就一定會有好結果,你這麼千方百計的,到頭來還是什麼都得不到,這樣有什麼意思?”木淺抱住她的肩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着。
沈冰月的臉一瞬間就變得很難看。
這個女人,她以爲她的硬骨頭一定會抗爭到底,沒想打張口就答應了做手術的事情。
“早安,沈醫生。”木淺勾了勾脣,目光掃過人羣中驚恐不安的劉安琪。
劉安琪嚇了一跳,木淺一眼就看到了她,剛剛的眼神好可怕。
她走進電梯,戰爭宣告結束,在電梯關上之後,笑容從臉上便頃刻間褪盡。
沈冰月,好惡毒的女人,竟然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今天是她這件事,那明天呢。
她有多少個腦子去思考這些事。
陸家太太的位置,坐着真是很累。
傍晚時分,木淺約了劉安琪談話。
環境優雅的咖啡廳很安靜,木淺專門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
劉安琪領着兒子戰戰兢兢的坐在她對面,木淺悠閒的翹着二郎腿看着她現在惶恐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