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很喜歡勾引男人是不是?嗯?”她把她甩在路邊的電杆上,安曉被撞的背脊生疼,嚇了一跳。
“向凌,你瘋了是不是?我什麼時候勾引男人了?”安曉難以理解男人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嫉妒。
她不就是看看韓國帥哥,他有必要生氣成這樣嗎。
搞得他多愛她似的。
“安曉,你骨子裡就是這麼賤。”向凌無法表示出自己的那種心情開口罵人。
夾着醉意罵的很難聽。
安曉逐漸安靜下來,對上他的目光:“對,你說對了,我骨子裡就是這麼賤。”
轉身不在等他走了,
向凌怒不可遏,他一再的爲這個女人破例,可是這個女人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安曉跑回去,蹲在房間裡哭了起來,向凌說她賤,自己怎麼就難過了,這個男人不過是隨口說說的,她這麼在意做什麼?
沖天的酒氣還是進來了,安曉還來不及做出反應,整個人被向凌壓住,房間裡很黑,她根本看不見。
向凌在撕扯着她的衣服。
安曉拼命的掙扎,而自己這樣的掙扎只是換來了向凌響亮的一個耳光。
她很驚愕,她知道向凌的脾氣不好,但是她也想不到向凌居然會像一個很沒有素養的男人一樣這個時候打她。
她的手慢慢的垂下,不再掙扎,至於之後是怎樣的痛苦,按下並不回憶,那不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每一次她都是厭惡的,厭惡向凌這麼粗魯的碰她。
早上安曉醒過來,身上蓋着厚重的被子,她躺在地鋪上,渾身的痠痛告訴她昨天晚上向凌多粗魯。
她伏在枕頭上不想起來,覺得累也覺得難過。
可能是等了很久不見她出來,向凌進來看見她醒着,但是不起來,眉梢的冷意漸漸地散去了一些。
昨天晚上他是喝多了,早上起來看到她的臉紅腫着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肯定對她動粗了。
“安曉。”他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安曉不作答:“別碰我。”
她的這種感應不知道是在哪裡練就出來的,向凌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在難過還是在生氣。
“昨晚對不起。”
“你以後還是不要碰我了,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愛我,我也不會容忍一個心裡有着別的女人的男人來羞辱我。”安曉神色暗淡,有些疲倦。
向凌的覺得嗓子又幹又啞,這個時候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很清楚她不是在開玩笑。
安曉好的時候可以什麼都聽,可是不好的時候也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喝醉了。”
“如果我喝醉了殺了顧雲湘,你會原諒我嗎?”安曉掀開被子,她身上一絲不掛,身上全都是昨天晚上他留下的痕跡。
“這根本是兩回事。”
“向凌,其實這比殺了我更痛苦,我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我也不可能永遠都是你太太。”安曉態度十分冷漠,跟前幾天相比,這比在過來冷漠多了。
向凌的臉色微微一沉,拿着被子圍在她身上,這麼冷的天。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他不跟她離婚,向家是不允許的,他也不允許。
他一想到她離開自己很可能就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心裡就很不舒服。
“向凌,我總覺得你是有陰謀的。”安曉輕笑一聲,晦澀不已。
向凌壓住自己心中的那一股異樣的感覺,站起來吃那個房間裡出去。
安曉把頭埋進被子裡無聲的哭了很久。
她從小到大,即便是不被父母喜歡,她都沒有覺得自己的命多苦,可是現在她埋怨起自己的命苦。
就算是家境不富裕,如果有一雙愛她的父母,嫁給一個愛她卻又普通的男人,她或許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到如今她什麼都沒有。
安曉不想再待下去,向凌無可奈何的回國去了,只是剛剛回去後安曉就聽到陸錦煜和顧雲湘即將大婚的消息。
她本能的去找木淺,她現在一定很難過,非常非常的難過,她沒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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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後來就再也找不到了。
向凌把她放在國外,國內的失去過一定是瞭如指掌的,這這個人,她的那麼一丁點好感現在一點都沒有了。
“我是不會去參加什麼婚禮的,別指望我會去。”安曉看着向凌準備的禮服,態度很強硬,她就是不會參加。
“你現在的身份是向家少夫人,你代表的是向家。”向凌自然不已任由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不稀罕做你這個向家的少夫人,向凌,你不是很愛她嗎?她現在要嫁給別人爲妻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去參加婚禮。”按下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寬容的人。
算起來是顧雲湘背叛在先的,可向凌居然能容忍到這個地步。
“對於我來說,她幸福我就幸福了。”向凌不再掩飾他對顧雲湘的感情。
安曉冷笑:“真是可歌可泣,我不會去的,我見到她,很可能衝動的會做些什麼事情出來,你一定也不希望她的婚禮被我破壞吧。”
“你放心,你沒那個膽子去破壞,現在跟你心中的怨恨相比究竟是安家和蘇木淺哪一個更重要?”他只會威脅。
從頭到尾的酒只會威脅她。
安曉美如精靈的面孔此刻慘白的難看?
“你知道她哪裡?”安曉終究還是沒有骨氣的問了一句。
“你參加完了婚禮,我就告訴你。”向凌將禮服放在她手中。
而向凌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謊言差一點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爲了木淺,安曉什麼事情都做,向凌正是抓住了這一點,安曉才能如此的聽話。
婚禮現場很是盛大,安曉身在向凌身邊,帶着些冷意,對於別人的寒暄,她聞若未聞。
他今天從早上起來就感覺心跳很快,好像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她不斷的告訴自己,不會有事。
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
“怎麼一直心神不寧的?”向凌許是察覺到她的異樣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
她的自我安慰始終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