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這個做完就去。”安曉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手上的工作。
李非晚笑着應了一聲然後走了。
所謂飯局,安曉當然不知道來的人是想靈感,看到向凌衣冠楚楚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
她起身就要離開被李非晚拉住了。
“工作的時候,把你的私人情緒拋開。”
向凌看她要走,當然有點慌的,要知道李非晚真的訛了他不少錢,才願意做和事老的。
“李非晚,你幹啥呢,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我跟他看起來有情嗎?”安曉當然是生氣的。
李非晚從來不騙她,爲什麼在這件事情這樣做,他不是喜歡她嗎,幹嘛不趁人之危。
“安曉,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只是來談工作。”
“那你們談,我走了。”安曉沒心情在這裡耗。
“安曉,你是我的秘書,你就不能公私分明?”李非晚的臉終於沉下來。
安曉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選擇坐下來,只是她不說話。
男人之間聊什麼,她基本不感興趣,自己在一旁喝酒。
“你別喝了,來喝果汁,這個對身體好。”李非晚笑眯眯的吧她手裡的紅酒拿走,給她換上果汁。
安曉沒說話,抱着果汁也喝。
“我去一趟洗手間。”李非晚你藉故走了。
她剛剛喝了酒,現在有點醉,腦袋昏昏沉沉的,時不時的揉眉心。
“安曉,我們不能好好談談嗎?”
“談什麼,談離婚?”安曉醉意朦朧的看他,挑脣一笑,猶如沒人心智的妖精。
向凌冷硬的輪廓還是因爲她這句話變得冷了。
“安曉,你是我妻子,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不管你怎麼鬧,你就是一輩子不跟我說話,我也不會和你離婚?”向凌站起來慢慢的走過來。
“爲什麼,是因爲你愛我,還是因爲想要利用我保護顧雲湘?”安曉勾着脣,始終一副玩味的冷笑。
向凌順了順她的耳發:“因爲我愛你。”
安曉笑出了聲,聲聲清脆悲涼。
“向凌,你真是比我還會演戲,我這種人哪
裡可能被人愛,你搞搞清楚,我是有劣根的人,不會知錯就改,只會變本加厲,你愛我?”開玩笑呢吧。
頭暈的厲害,看着眼前的向凌好像有幾個重影,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這一次傷了你,是我不對,我知道讓你原諒,很無理,可是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向凌看着她越來越不能清醒,心裡是緊張的。
不知道今天晚上這麼做是不是對的。
“向凌,顧家是我弄破產的,我告訴你,我一定會讓顧家家破人亡,我會讓顧雲湘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她站起來。
情緒激動,腳下一軟,沒了力氣。
向凌把她抱在懷裡,他早就想到了,這麼處心積慮的人除了陸錦煜就只有安曉。
他無法理解她心中是什麼樣的恨,但是他會盡可能的去理解。
顧家敗了又如和,只要是她還在自己的身邊,顧雲湘就算是死了也行。
這種瘋狂的想法佔據着他的整個心臟,他迫切的希望她好好的留在他身邊。
他愛她,所以想佔有她,所以纔會嫉妒發狂,纔會在那種情況下傷了她。
他不能容許她的心裡還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我只幫你一次,以後你們要是出現了什麼問題,我肯定會趁人之危的,若不是她對你動了心,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李非晚推開房間的門。
表情冷淡,目光一直在向凌懷裡安睡的安曉。
“我知道。”李非晚對安曉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
他也在期望他自己也變成哪一個特殊的存在。
但是每一次自己好像都是在弄巧成拙。
“你知道就好,還有顧雲湘的問題,你答應過我的,可別反悔,不然我也會反悔。”李非晚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長。
向凌不再說話,抱着安曉離開,他心裡是不能平復的。
李非晚說她對他動了心,他當然是激動的,安曉本來驕傲,什麼都不會表現在臉上。
如果他早一點發現,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發生。
安曉覺得這一覺睡得太長了,似乎睡了好幾天。
而當自己睜開眼
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在一輛房車裡。
她睡在牀上,這裡什麼都是迷你的。
廚房,桌子,椅子,沙發,牀。
她盤腿做起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職業裝換成了休閒服。
“李非晚,這是你的嗎?”
“不是李非晚,你是不是會很遺憾?”向凌冷如冰雪的聲音傳進來。
安曉整個人幾乎石化,怎麼會是向凌。
“我要回去。”她看了一眼車窗外面。
媽的,這是哪裡,荒山野嶺的。
“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怎麼回去?”向凌其實在笑。
她這個時候的表情肯定是驚悚的,但是他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好好的磨合一下。
不然他們的額婚姻遲早得玩完。
“向凌,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跟李非晚有什麼交易?”
安曉想起來李非晚這個騙子,她就氣的渾身發抖,居然敢騙她。
不怕向凌殺人滅口嗎?
“我跟他能有什麼交易,我只是想跟你來一場不一樣的蜜月旅行,我們結婚到現在似乎還沒有蜜月旅行過呢。”
“你以爲你這樣能改變什麼,我跟你註定是要離婚的,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她其實很不願意跟向凌說話。
但是到了這個坎又不得不說。
“沒意義,我就是想做。”
安曉暗自罵了一句神經病,倒在牀上閉着眼睛想睡覺。
真希望自己一覺醒來會是回到了a市。
安曉不說話了,向凌自然也不說話,不緊不慢的開着車。
到天黑的時候車子才停下來。
安曉確實又睡着了。
向凌看着她熟睡,有種十分愉悅的心情在膨脹。
看她睡覺也覺得是一種享受,這可是他的妻子。
他給她換了一件棉質寬鬆襯衣,雖然夏天了,但是有時候還是會涼。
領口微開,他下意識的解開一個口子,她胸前有一道猙獰的粉色疤痕。
醫生說這樣的疤很難去,安曉也沒說一定要去掉。
看到這個疤痕,他就想到了那個晚上他的瘋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