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個飯局,你準備一下跟我去。”李非晚敲了敲她的門提醒。
“知道了。”安曉懶散的應了一聲。
“你怎麼了?”
“想聽嗎?”安曉一臉壞笑的看他。
李非晚臉都綠了,不要臉。
他瞪了她一眼,然後氣哼哼的走了。
安曉臉上的笑卻一點點的消失殆盡,該怎麼說呢,現在的她其實已經配不上李非晚了。
從小到大,她對李非晚就只有兄妹之情,別的什麼都沒有。
說什麼喜歡,不過是覺得他是一個合適好丈夫罷了。
晚上八點,李非晚同安曉一同出現在應酬的酒店出現。
這個酒店位於市中心繁華階段。
安曉面帶笑容的坐在飯桌上跟各位合作的老總打招呼。
榮信的名聲很好,所以合作的商家也是多的如過江之鯽。
安曉其實不喜歡這些應酬,她生的好看,是李非晚的秘書,所以這些人什麼心思她自己都知道。
李非晚肯定是不會讓安曉陷入這種境地的,就連桌上的酒都不會讓她多喝。
“李總的秘書果真像傳聞中的一樣,美貌和只會並存。”坐在安曉身邊的建材老闆眼神不停地在安曉身上大專。
安曉給自己斟滿了酒碰了一下他的杯子。
“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是向家的少夫人了。”她笑着,語氣平靜。
李非晚一愣,以前遇到這種情況,安曉根本不會放在眼裡,怎麼還會提到向家。
建材老闆嚇了一跳,向家。
“是、是嗎?”他曉得有些心虛。
剛剛沒看錯是向家大少在隔壁應酬,他在這裡色眯眯的對着他老婆這不是找死嗎?
在坐的幾位老總,忽然就開始認真的談起工作了。
安曉擺明了今天心情不好。
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去覬覦向家的女人,純粹是活的不耐煩的節奏。
李非晚目光一直注視着,她今天晚上的酒喝的有點多,是怎麼回事,向凌惹到她了嗎?
“別喝了,你都醉了。”李非晚奪過她手中的杯子,有些不悅。
這個女人能不能讓他省點心。
安曉雙目通紅,回頭看他滿眼的醉意無法掩飾。
“李非晚,我醉了還能認出你來?”她無比煩躁的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
那架勢太男人了點,李非晚忙幫她重新扣好。
這裡這麼多男人,她想幹什麼,表演脫衣秀?
“你醉了,先到房間裡休息一下,事情結束以後我再去找你。”李非晚不顧衆人異樣的眼神,攬着她的腰強行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李非晚把她帶出包間,安曉腿軟的倒在他懷裡。
李非晚穩穩的扶住她以免她摔倒。
向凌正好從隔壁的包間裡出來。
這兩個人的姿勢從他這個角度看上去像是激吻。
向凌一時沒反應過來,但是他看到是李非晚的時候,怒火噌的一下就起來。
“李非晚,你在幹什麼?”他語氣不善,特別是對李非晚,他一向很敏感。
“她喝多了,我送她去房間休息一下。”李非晚想不到向凌在這兒,愣了一下。
他不會是專程來捉姦的吧。
向凌幾步走過去把安曉拉到自己懷中放着。
“帶她來應酬怎麼還讓她喝酒?”向凌不爽的是,李非晚是不是想趁機佔便宜。
“她今天好像心情不好,你們難道吵架了?”李非晚可不會在意向凌心裡想什麼。
他只關心安曉,她心情不好,他難道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我們兩個很好,用不着你來操心,她是我太太。”向凌很是不悅,安曉心情不好大概是到現在還沒有懷孕。
她壓力那麼大,心情不穩定哪裡那麼容易懷孕,這個李非晚分明跟他說過不要這麼靠近她。
怎麼他越是說什麼,這個男人就越是做什麼。
“你知道她是你太太就好。”李非晚嘴巴乾乾的,這句太太確實讓他心裡不舒服了,說太多的話,心情也會不好。
他說了一句,轉身回到包間。
向凌一把把她抱起來,這個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喝這麼多酒做什麼。
安曉在他懷裡眼神有些迷離,看着向凌的下巴笑了起來。
“李非晚,你會變魔術麼,怎麼你的臉變成了向凌,你不會是變臉
吧。”
她曉得傻傻的。
向凌心情鬱悶極了,她平常跟李非晚就是這麼親近的麼?
他是打翻了自己的醋罈子了。
“你閉嘴!”向凌喝住她。
安曉愣愣的,但是沒有清醒。
“怎麼你也這樣,李非晚,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安曉緊緊的抓住他的西裝聲音說不出來的委屈。
“你都結婚了,我難道還不該有女朋友?”向凌順着她的話說下去,知道是她醉了,也不跟她計較。
安曉搖搖頭:“那你不會疼我了是不是?”她的聲音很少這麼柔軟。
向凌心裡有些嫉妒李非晚,對於她來說,李非晚對她來說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
“不會。”
“你不疼我了,這世上就不會有人在乎疼我了。”她覺得鼻子一酸,眼淚簌簌的掉下來。
向凌一怔,心裡一疼:“怎麼了?不還是有你丈夫嗎?”
“他不是屬於我的,他心裡有一個顧雲湘,他在騙我,向凌在騙我。”她說的斷斷續續的,仍舊在不停的掉眼淚。
向凌心中莫名的慌張,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到了他的房間把她平放在牀上,去脫她的衣服。
安曉閉着眼睛,抓住他的手:“李非晚,我是有夫之婦,你別亂來。”
向凌笑了,收回自己的手,她倒是還能守得住自己。
可是他,想到自己,臉上的笑意便不見了。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心情不好,纔會喝這麼多酒。
手掌拖着她的小臉,深深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知道了,纔會這樣?”
他不希望她知道是怕她鬧,怕她生氣,可事實證明撒謊的後果其實更嚴重。
只是這件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是有人告訴她的還是她自己去調查的,雖然知道她一直在背地裡找顧家。
但是畢竟她人在向家,做什麼他不知道。
可是如果是有心人告訴她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只是這種問題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問她,問她不久明擺着自己承認了嗎?
他不是不想承認,這兩個女人他其實誰都不想傷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