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殷少霸愛
“我一個人睡慣了,你在身邊,我睡不着,要不我們說會兒話吧!”程一笙試探地問。
他擡手關了燈,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有點不情願的聲音響了起來,“說吧!”
她立刻問:“我怎麼沒看到保姆一類的呢?你家這麼大,不會指着我給你打掃吧!你娶我回來是掃房間的?”
對於他娶她,她十分不懂,於是想了諸多種可能,這就是可能‘性’之一。
他有點無語,不過還是回了她一句,“有鐘點工!”
“哦,那我就放心了!”她呼呼氣。
黑暗中,他翻下眼,這‘女’人想象力是不是太好了?他缺打掃屋子的‘女’人嗎?
“我們結婚了,我還沒見過你的家人,我用去見他們嗎?”她又問。
“你想見?”他反問。
“不想不想!”她答的非常快。跟着問:“你家都有什麼人,這個可以說吧!”
“遲早都是要見的!”對於她的躲避,他十分不爽,勉強耐着‘性’子說:“有爺爺、有父親……”
是停頓還是沒下文了?作爲主持人的她非常敏感地意識到這點極不尋常,她問:“你媽媽呢?”知道這不禮貌,可她都是他妻子了,總得‘弄’清楚有沒有、怎麼回事吧!
‘女’人果真都是麻煩的,他惱怒了,當下‘吻’住她不肯閉上的小嘴作爲懲罰,她大驚想掙扎,被他按的死死的,她真是美好,他一直不敢親近她,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他不斷告訴自己,她還病着、還病着,給她些時間……
然而現在,他一隻手託着她的後腦,自己的舌在她檀口中不斷索取、索取,他的體內想要爆發一般,她現在哪裡還有一絲力氣?他的‘吻’讓她得了軟骨病一般,擡不起手,動不了‘腿’,只能沒出息地在他懷裡喘息。
月光透過窗簾灑下微弱的光,讓他能模糊地看到她的表情,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媚態,她的嬌是渾然天成,所謂柔媚入骨說的就是她吧!她吐氣如蘭,綿綿軟軟地樣子,真讓他有一種掏心掏肺想來愛她的感覺,這‘女’人就是來降他的,他放開她的‘脣’,狠狠地說了兩個字,“禍水!”
甭管說的是什麼,她都不敢再動了,前所未有地老實躺在他懷中,這下見識到爲什麼說男人如猛獸了,剛剛他的表情真像只要吃掉她的夜狼。
連驚帶嚇,她居然很快睡着了。人果真都有奴‘性’,一點不假啊!
這一夜,程一笙只覺得很熱,‘春’意濃濃,就像是深‘春’初夏一般,夢裡枝葉茂盛、百‘花’盛開。待到第二天早晨,她看到面前正盯着自己深看的殷權,表現比第一次鎮定多了。然而等她感覺被子裡自己光溜溜他也光溜溜的時候,她終於不淡定地叫了一聲。原來昨晚不是‘春’意濃濃,是自己在發‘春’。莫非她到年齡想男人了?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仇人,倒真是個極品美男……
“別‘亂’想,據說這樣好的快!”他的聲音略帶疲憊,顯然昨晚沒睡好。的確,這‘女’人‘精’力旺盛,不僅表現在白天,晚上也是。這一晚上她就跟打架似的,他光顧着拉回她的手腳,壓根就沒怎麼睡。
這種方法雖然管用,但這種熱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程一笙向來不愛受委屈的身體肯定要本能反抗的。但是她累了一天又受那麼多刺‘激’,睡的怎麼也醒不過來,這下可苦了殷權。
程一笙此時才明白殷權是爲了她好,她忙問:“那我現在要起‘牀’,怎麼辦?”
殷權突然揭開被子下‘牀’,說道:“我也要起‘牀’!”
程一笙驚呼地捂上眼,叫了一句,“變態狂、暴‘露’狂!”
殷權也不理她,問道:“會不會做飯?”
這是要叫她做飯?她就知道這男人不安好心,娶她回來折磨的,她捂着眼說:“方便麪,你吃嗎?”
她的聲音有點小得意,她猜想像殷權這樣的男人不會委屈自己的胃,肯定不會吃方便麪。殷權看到她這副得意洋洋自High的小模樣不由勾起‘脣’,總結了一下,婚後的第一天早晨,很溫馨。
他一直以爲‘女’人太麻煩,她要是娶了就是娶來個麻煩,甚至有天他想將來娶個啞巴,夠安靜。此刻真的過起日子,他發現這種生活似乎也不錯,吵吵嘴,是另外一種生活情趣。套上睡袍,他光腳走了出去。
他走路沒有聲音,程一笙怎麼聽着沒有下文了?她捂着眼問:“喂,殷權你怎麼不說話了?”
沒人說話,房間裡安靜的過分,她又試探地叫了一句,“殷權?”
還是沒人迴應她,她偷偷將中指與食指分開,從指縫裡看了一眼,怪不得沒人回答,房間裡哪還有殷權的人?她放下手,哼了一句,“這死男人!”說的同時,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浴袍,看來以後相對安全的地方只有浴室了……
把自己收拾乾淨走出‘門’環視一圈,沒有發現殷權的身影,可是卻有聲音傳來,仔細一聽,那聲音是從廚房傳出來的,難道殷權在做飯?她覺得像殷權這種男人肯定不會自己做飯,多半是叫外賣,或僱個保姆一類的。
程一笙以爲殷權不僱保姆是因爲殷權爲人太冷,保姆多半受不了,肯定幹不了兩天就給嚇走了,所以沒辦法才‘弄’鐘點工。一邊瞎想着一邊向廚房走去,看看殷權是不是在做飯?
殷權正在烤麪包,瞧他動作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聽到她進來,沒有回頭,說了一句,“飯馬上就好,出去等會兒!”
罕見啊,結婚第一天殷權給她做早飯?不過想到昨天他把她整那麼慘,她就咬牙,語調任‘性’地說:“我不想吃麪包,我要吃‘雞’蛋面!”想吃什麼不重要,不想讓他舒服纔是最重要的!
他將手中的動作停下,走到冰箱‘門’前打開,將‘雞’蛋拿出來,又拿出一個碗,熟練地將‘雞’蛋打在碗裡,她看做麪包的麪粉都是調好的,又打‘雞’蛋幹什麼?她不由奇怪地問:“你這是幹什麼?”
“做‘雞’蛋面!”簡短几個字,多一個嫌多。
她任‘性’地說那麼一句,他就要去執行,他殷權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聽話了?他絕不是一個聽話的男人,她警惕起來,小心地說:“那個,還是吃麪包好了!”昨天她領教了殷權的利害,便得出一個結論,自己作,很可能最後還要自己還。
這會兒是有些麻煩了,他冷聲道:“要麼閉嘴,要麼出去!”
果真霸氣,她向前走了兩步,從筐裡拿出一個西紅柿,說道:“我幫你!”
他沒說話,轉頭看她一眼,這纔看到昨晚的浴袍她已經換掉,現在穿的是櫃子裡最保守的那件。他不由勾起‘脣’,他想要,再保守的衣服能管用?‘女’人就是‘女’人,邏輯‘性’太差,非要形式上的安全感,一點用都沒有!
程一笙看殷權沒說話,就當默許了,她拿了兩個去洗,不是她自覺,是看殷權態度這麼好,覺得太詭異了,一防止他下毒,二是她住他的房子,先表現好些。
廚房裡很安靜,兩人誰都沒說話,殷權覺得這種感覺很奇特,雖然平時他一個人也是這樣,可旁邊站着個‘女’人,聞着她的味道,聽着她手中忙活的聲音,兩人共做一頓飯,有些溫馨,感覺並不壞,好像他不是那麼孤獨,有個‘女’人來陪伴他。
想到這裡,他側頭看她正在切西紅柿,不由叮囑一句,“小心些!”
程一笙正在走神,想着殷權到底能有什麼‘陰’謀,突然他來這麼一句,她被嚇一跳,刀一歪,便切到她蔥白的指上,頓時血液和着西紅柿汁,融合到一起,她尖叫一聲:“啊!”
這聲音好淒厲,西紅柿汁蟄的傷口疼,先不說有多疼,她怕疼,可能很小的疼她反應也很大。
殷權扔下刀,幾乎是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