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似乎已經知道兒子的事情,告別老人的時候,老人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別人都說我是一個有福之人,那是因爲我有一個好媳婦,可我心裡面明白着呢?我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八成是我前世做了什麼孽。”
在回謝家莊的路上,李雲帆一臉凝重,沉默良久。聽了老人的話以後,李雲帆對周菊英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變。當然,李雲帆沉默良久,主要是因爲案子再次陷入僵局。他在思考案子的事情。王萍和張鵬也在思考案子的事情。同志們在“6。30兇殺案”已經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幾條線索和“6。30兇殺案”都沒有關係。
案子很艱澀,無論同志們怎麼左衝右突,都無法將案子向前推進半步。案子也很詭異。你無法搞清楚它的背景,既無來龍,也無去脈。這個案子和同志們經手過的案子大不相同。
凡是和謝家有關聯的人,同志們都像篩子一樣篩過了。竟然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李雲帆一行三人回到謝家莊的時候,鄭峰等人剛剛結束調查走訪工作,雖然鄭峰對李雲帆的大旺集之行並不抱什麼希望,但當他聽完李雲帆的彙報之後,同樣沉默許久。
鄭峰一行的調查也沒有什麼結果,在整個謝家莊,加上臨近幾個村子,鄭峰沒有尋覓到想找的人,謝家莊有四十一戶人家,戴戒指的女人有三個,但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而且,她們手上戴的全是銀戒指,還是那種像韭菜葉一樣銀戒指,根據招娣的敘述,能讓她感到涼意的戒指的寬度應該是比較寬的那種戒指。至少應該是像周菊英手上的那種戒指。
李雲帆和王萍和張鵬回到住處的時候,鄭峰等人正在翻閱原始卷宗和剛增加的談話記錄,鄭峰想在這些資料裡面尋覓到一些蛛絲馬跡。
三月五號的下午,雨雖然停了,但天仍然陰沉着。
鄭峰感到有些茫然。突然迷失了前進的方向,心裡面真不是滋味。他以前很少有過這種感覺。
整個下午,大家都呆在堂屋裡面看資料。鄭峰將所有資料標上序號,大家按序號閱讀,當時,沒有復愈,只能用這種比較笨辦法。
整個下午,屋子裡面的空氣都很沉悶——沉悶的令人噶暗道壓抑,這也就是說,大家沒有在資料裡面發現新的東西。
五點鐘一過,張鵬便敦促大家將資料收起來,吃晚飯的時間已經到了。
其他人都收好資料,站起身,獨有鄭峰和李雲帆正在認真翻看一沓照片,這沓照片就是段安平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拍攝的那些照片。照片一共有十八張,這些照片除了反映案發現場的環境,大部分是一號現懲二號現場的照片——謝家財所在在的房間是一號現場,周鳳英所在的院子是二號現場,這些照片作爲現場勘查和屍檢的輔助部分。照片的背後都標了號,是和勘查記錄和屍檢記錄一一對應起來的。照片是裝在一個紙袋裡面的,在紙袋的封面上寫着拍照人的姓名:段安平。
求金牌、、、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