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的人不可能,就越是可能。”汪靜清的話非常有道理,在鄭峰和他的戰友們偵破的案子中,很多事實不止一次地證實了這一點。
“汪先生,我們應該從什麼地方入手呢?”
“這——我說不好,只要你們能確信一點就行了。”
“確信哪一點?”
“高建國家的兩把火肯定是人故意放的。”小村魅影三49
“這我們已經確定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大來遠的跑到高劉村來,汪先生,還有呢?”鄭峰知道汪靜清的話還沒有說完。
“這兩把火一定是和高交過有積怨的人放的。”
“這——我們已經確定了。”
“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鄭峰還是沒有聽明白。
汪靜清喝了兩口茶:“只要是和高建國家有積怨的人,就一定能找到他的形跡,不管他把自己藏的有多深。”
“您的意思是讓我們沿着這條線繼續查下去,在高劉村,除了劉長海、劉茂生家和高建國家有矛盾之外,應該還有人家和高家有積怨,而這些人又藏在暗處,您是這個意思嗎?”
“對,藏在暗處的人,恐怕連高家人都不知道。”
鑼鼓聽聲,說話聽音,汪靜清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這纔是主旨所在。
和高建國家有積怨,而高家人卻一無所知,這可能嗎?
“汪先生,這——怎麼理解呢?”
“高建國,或者高家人在無意之中得罪了什麼人,或者因爲生活的某一個方面遭人嫉恨,而高家人卻渾然不知。”
這種情況確實存在。
汪靜清爲了證明自己的說法,舉了一個例子。這個例子說的就是他自己。這個例子同時證明了上面兩個觀點。
在汪靜清被提拔當副總編之前,他和一個同事關係非常好,只要遇到外出採訪和報道的事情,他們倆是報社公認的黃金搭檔,在汪靜清當上副總編之後,這個搭檔和他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汪靜清在工作和生活上,對他很照顧。在編輯部裡面,大家都人爲他們倆是最好的朋友。
“汪先生,您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嗎?”
“被打成右派以後,我才知道,他也想當副主編,在報社領導班子決定人選之前,他還做了一些小動作。沒有想到最後宣佈的人卻是我。他曾經在喝醉酒的時候,流露出對我的不滿,說我想當副主編,事先竟然守口如瓶,滴水不漏。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領導看上我是因爲我的工作能力。你們知道我爲什麼會被打成右派門下放到這裡來嗎?”
“汪先生,難道和此人有關係?”
“不錯,一次政治學習的時候,我只說了一句‘大家靜坐一會,耐心等待’,他向工宣隊的領導彙報說我要在的畫像前靜坐示威。”小村魅影三49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所有的厄運原來是我最好的朋友一手導演的。你們知道我被打成右派之後,報社的副主編是誰嗎?”
“是這個在背後捅刀子的人。”譚科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