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之

告之

沛沛的出現到讓我緊張起來,我生怕她會對林若水做什麼事,畢竟林若水也多少了解一些公司的事情。

看着沛沛饒有興趣的一張一張看着那些照片,還真怕她什麼時候從身上抽出一把槍來,直接就打死了林若水。

“拍得不錯,在哪裡照的?”沛沛把照片遞迴到我的手上。

“你是?”林若水看着這個新來的美女。

“你不是想問他和誰開房嗎?就是我。”沛沛一下子就抱住了我的胳膊,動作很是親暱。

“原來你真的是?”林若水不說話了,眼神中好像流露出一絲難過。

“不是,你不要誤會。”我剛要解釋,卻感覺到沛沛抱我的手多了一個硬硬的物體。

我不再說話了,這也是爲了林若水安全着想。

“那我不打擾你們了,等你單獨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吧。”林若水看樣子要離開了。

“他不會給你打電話的,你以後也不要聯繫他了。”沛沛說道。

林若水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人坐上了出租車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你還有點捨不得吧,看來冉然真是瞎了眼了。”沛沛一把推開了我,將把手裡的雜誌扔到了一邊。

“你原來是用這個。”我有些生氣的說道。

“怎麼?你以爲我會傻到在大街上掏出槍來嗎?”沛沛笑了笑,這還是第一次見她笑。

“遠離這些無所謂的人,你接觸的人越少,他們會越安全,已經兩天了,明天你就要給他們答覆,我希望你會明白怎麼做。”沛沛說完便離開了。

我走回了家裡,好在還有星期五是歡迎我的,不時的圍着我身邊轉圈。

“星期五,現在只有你不會騙我了,也只有你呆在我身邊了,我好想和你說說話,把我這心裡的事情都告訴你,行不行?”我拼命的搖着星期五。

“哪!不搖頭就表示你答應了啊,來先坐下。”我和星期五就這麼席地而坐。

我拖着星期五的頭,把我從進到盜墓行業以來所有的故事都告訴了它,以及對冉然的感情,還有現在的無奈,我不知道它有沒有聽懂,但我太需要一個人能聽我說話的人了,哪怕是畜生也好。

老婆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星期五也好像如釋重負似的,跑去蹭老婆的腿,好像它的救命恩人來了。

“要不,咱別把這狗還給他們了,多好玩啊。我都捨不得呢。”老婆說道。

“老婆,我們生個孩子吧。”我說。

“怎麼突然說這個了,現在你沒工作,我這又不掙錢,生了孩子怎麼養啊。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還讓你爸媽養呢,有了孩子不是更重了嘛。你趕快找個工作,等收入穩定了,咱們再要孩子吧。現在,有這個就夠了,哈哈哈。”老婆說着又和星期五玩了起來。

或許老婆不明白我的意思,也許我這想法太悲觀了,這樣下去,我說不定哪天就會和冉然一樣死去,到那個時候,起碼爲父母還有她留下一個孩子,也算是我最後的一份心意吧。只是這些話我不能和她們去說,星期五,只希望你能明白了。

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又到了我和麗新見面的日子,又來到了那個花園廣場上,靜靜的等着他們的出現。

“幾天不見,你到精神了呢。”安倍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和麗新玩得還好吧。”我說道。

“也不及你玩得爽啊,走了一個,來了一個,你還真比我有豔福呢。”

“不要開玩笑了,損我有意思嗎?”我說。

“不是開玩笑,楓葉酒店住得還習慣嗎?”安倍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