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風行

笑盜墓2 完結 不老不死之泉最終回 海上風行

海上風行

許久沒有如此輕鬆的感覺了,拂面的海風,竟也讓我感覺到了絲絲的涼意,還是頭一次坐船,處身於海上,竟然又有了那種天地之大,人難獨處的感覺。顛簸在海上,望着這藍色的海水,心情也不盡然的舒服了許多。

我此時正坐在一艘名叫‘海爾’號的遊輪上,船身並不是很大,只能招待四五十人,而我坐船的目的並不是爲了遊玩,而是另有目的,身邊的林若水正有些懶洋洋的拿起一杯果汁,此外還有那滿腹心事的趙寧,而後跟在我身邊的蒙放卻是一副緊張的表情。

我們幾個人此行的所在,卻正是那兩國政治最爲敏感點的所在釣魚島島羣。正是因爲有那樣一段歷史,所以身爲‘公司’人員的蒙放也不得不露出面來,親自隨行,除了監視我們之外,還負責一些海關交涉的事宜,不然我們也不會如此輕鬆的駛向目的地。

“已經快要到臺灣附近了,到現在也沒有發現鬆井他們的船出現。”蒙放在我身邊說道。

“不用這麼緊張的,如果消息沒錯,他一定會出現,鬆井狂這個傢伙一定會趕在我們之前到達的。”我說道。

“可是這一次咱們是頂着巨大的風險而來,你要知道之前已經因爲漁船事件鬧得兩國很不愉快了,這一次咱們又出現在這裡,一定會再次的引起糾紛,如果無法協調好這裡的關係,那麼這一次的出行,就會演化爲國際爭端,我們就會成爲政治戰爭的導火索。”蒙放謹慎的說道。

“所以我們的船一直在這裡轉圈,卻不進入實質性的所在,就是在等着鬆井狂他們先出現,這樣就算是鬧到國際上去,也是他們日本人的船錯誤在先的是嗎?”我問道。

“不錯,這也就是所謂的政治手段,但畢竟我們不是官場之人,對於這種事情的交戰雙方,都沒有任何的把握,因此只有先做到自己不犯錯,才能爭取到更大的機會。”蒙放說道。

“你是不是有點太緊張了?搞得我也跟着緊張了起來。咱們從天津出海,一路走到這裡,卻是一直打轉,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無非就是想向外界證明,咱們一開始的目的地就不是釣魚島,但我總覺得有些自欺欺人了。”我說。

“小心駛得萬年船。等待着雷達發現其它的消息吧,不然我們就今晚行動。”蒙放說。

“你終於是下定決心了嗎?”我有些高興。

“已經等了太長的時間了,再這麼等下去,遲早會被別人發現,到時候被擺上檯面就不太好了,還是速戰速絕吧。”蒙放說着已回到了船艙裡,不再站在甲板上和我看海景了。

此時我們所在的位置,正是位於日本與中國兩處的交界所在,當初我們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是從天津出發,路過了朝鮮與韓國的海域,表面上是要去韓國的,可是突然的就改變了航道,轉向了上海,直奔福建,在福建與臺灣之間的海域一直逗留着,釣魚島羣其實就在我們的眼前,可是在沒有發鬆井狂的位置前,我們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而此時的鬆井狂也和我們一樣,在等待着機會,雖然我們比的是速度,要搶先一步到達釣魚島上,尋找那‘不老不死之泉’的所在,但同時,在進入之前,亦是耐性的一種對比,因爲這第一步越界之事,纔是將事件提高到的最爲關鍵一筆。按理來說,我們是比較佔先機的,再怎麼說這釣魚島也屬於中國境內,只可惜卻在臺灣海域,以目前大陸和臺灣的關係來講,想要輕鬆的將船駛入,並不是那麼方便的。

而對於鬆井狂來說,他們就更加危險了,畢竟這是跨國的行動,只要他們的船一出現在我國的勢力範圍,那就可以明正言順的對他們進行打擊,因此鬆井等到現在都不動,也是這個原因的。

可是等了兩天,鬆井並沒有什麼動靜,到是臺灣的一些巡邏隊會時不時的從我們面前經過,相信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懷疑,正是因爲如此,蒙放才決定今天晚上就行動,棄大船坐快艇,卡在巡邏隊交替的間隙之時衝過去,只要到達了釣魚島,一切就都有辦法解決了,那一邊的鬆井相信也會沉不住氣的。

來到船艙裡,檢查了一下所需要準備的工具,潛水衣,氧氣罐,還有防水包,以及放在包裡的一些必需品,雖然我們並不知道那不老不死之泉所在的位置是位於島上,還是島下,對於指示着具體位置的‘墓令’,我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拿到。並不是陳近南不想交出來,而是因爲,那四塊墓令其實只剩下我手中的這一個了。

對外界宣稱所擁有的盜墓界的聖物,其實早在多年前就已經丟失了,據估計,與八國聯軍進北京還是有一定關係的,因爲當初老一輩人的回憶,當時的盜墓者爲了討好慈禧,另外又因爲慈禧怕自己死後的陵墓會有人盜,就下令封墓,同時還要將天下間那些盜墓的寶貝全都上繳,因此一大批的盜墓利器因此成爲了故宮的財產,這四塊墓令據說就是上繳品之一。

之後的八國聯軍進北京,把圓明園搶了個遍,似乎就包括這墓令。後來大盜孫殿英盜清陵的時候,在慈禧的墓裡卻又發現了這麼唯一一塊墓令的所在,便將其取了出來,混在自己的寶物堆中。

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墓令被不知名的人所持有,也因此保存住了盜墓界最爲珍貴的一種象徵。可是因爲之後的國家動亂,盜墓界也是因此受到了打擊,這墓令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歷險,纔算勉強的留存於中國境內,只是放在誰的手中,卻已經是一個未知之數了,直到現在才重現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