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補陽氣

笑盜墓2 完結 逆天龍鼎 吹補陽氣

吹補陽氣

本來我以爲自己已經活不了,只好就這樣等死了,但是閉了半天的眼睛,自己卻還是有着自我的意識存在,但我明明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了,那自己又爲什麼可以如此清楚的看清自己呢?難道說我現在靈魂出竅了嗎?想到這一點,我猛的睜開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飄浮在半空之中了。

林若水是第一個出現在我眼前的人,她幾乎中哭成了一個淚人兒,看到我睜開了眼睛,立時就笑了起來。

“這是地府嗎?你是無常啊?還是牛頭馬面?”我用那蒼老了不知多少年的聲音問道。

“去你的,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見過我這麼漂亮的牛頭馬面嗎?”林若水說道。

“這麼說,我沒有死了?”我說道。

“當然了,好在你最後時刻把那個血蟬拿了出來,不然的話可就真的會被那東西吸死了。”林若水說道。

“可是爲什麼我把它拿出來就沒有事了呢?按說它不是應該一直吸我的嗎?”我有些疑惑。

“可能需要你的體內陽氣的只是那具屍體吧,而這個血蟬也只是藉助於屍體的存在,而吸收那些所謂的精血,好在你最後拼了一把,才把自己的命救下來了。”林若水說道。

“是啊,但是現在我變成一個老頭了,想活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我看着自己的手笑道。

“沒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會好起來的,這血蟬能吸進去,也就能還回來的。”林若水有些着急的說道。

“不用安慰我了,都吃進去了,誰還會有吐出來的道理呢?不過這也好,起碼你還陪在我身邊,關心着我,那我就滿意了。”我輕輕的說道,同時用手撫摸着她那細滑的臉。

“不要亂說,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們有逆天龍鼎的。”林若水說道。

“那個是你的夢想,我不能因爲自己而讓你放棄自己所愛的人的權利,逆天龍鼎還是留給你吧,我就這個樣子挺好的。”我笑道。

林若水已經不再說話了,而是低頭哭着,同時也緊緊的抓住了我撫摸她的臉的那隻手,似乎並不介意我的蒼老。

“現在的我真的很亂,我不知道對你是什麼感覺了,或許我真的喜歡你吧,但是我又放不下他,可是你在我的心裡所佔的比重越來越多,我不是一個那麼多情的女人,但是爲什麼我對於你們兩個,就是如此的割捨不下呢,一個是想復活他,一個是想讓你回到原來的樣子,可是願望只有一個,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啊。”林若水說着自己心中的感受。

“好辦啊,你有沒有看過《大話西遊》,那裡面的白晶晶屍化後,是被人吹到嘴裡陽氣後迴歸原樣的,我這樣子也和它差不我了,不知道你給我吹點陽氣會不會······”

我這話還沒有說完,林若水就已經低下頭來親吻住了我的嘴脣,同時我感覺到了一股清涼之氣進入了我的口中,本來只是我的一句玩笑話,放在平時,她一定會打我個半死,可是現在她卻死死的咬住了我的嘴,用盡全力的向口中吹起氣來。而我在此時也突然的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心跳,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場景啊,但是爲什麼林若水和我所發生這些好事的時候,都是在這麼尷尬的局面下呢?我們本來可以做得更好,但是現在,算了,現在就現在吧,人最重要的不是幻想未來,而是把握現在,起碼我現在得到了她的吻,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還是隻是想救我,都好,我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我的手慢慢的抱住了她的肩膀,而她也將我緊緊的摟住,雖然說有一些疼痛,但我還是忍了下來,兩個人就在這無盡的地下,相擁而吻,也不知道是在吹氣還是在接吻,總之兩個人都在心情的享受着這一刻。

過去了許久,當我還是有些戀戀不捨的時候,林若水卻是把嘴拿開了。

“啊,憋死我了,想不到接吻這麼費氣呢。”林若水說道。

“啊?想不到?難道說這是你的初吻嗎?”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行嗎?”林若水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可是,你和你心裡的那個難道就沒有這個嗎?”我此時卻多了一些好奇。

“沒有就沒有了,啊,你,你變回來了!真的變回來了!”林若水突然指着我的臉大叫了起來。

“什麼?變回來了?”我也興奮的在自己臉上,身上摸了過去,之前那肉乎乎的感覺又回來了,手臂,大腿也都不再是那麼幹枯無力的,好像之前的我又坐到了這裡。

“只是,這個頭髮好像還是很白,不過剪光它之後應該就會長出新的來呢。”林若水指了指我的頭髮。

“沒事,沒事,白就白吧,我正好想染成白色的呢,這樣多酷啊。”我笑道,同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就這麼突然的坐起身來,抱着林若水又是親吻了一番。

起初林若水並沒有什麼反應,可是過了一會兒,她知道我是在親她,便馬上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上,將我整個人打出了兩米多遠的距離,差一點從這高臺上掉了下去。

“流氓!還想白佔便宜啊!”林若水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卻沒有生氣的樣子。

身體雖然恢復了,但是力氣還沒有回覆過來,現在的我就好像是紙片人一樣,也難怪林若水這一拳差點把我打死,但也好,起碼現在我可以知道她不會再討厭我了,同時我也得償所願的真正的親了她一下。

“那個血蟬呢?”林若水對我說道。

“就在你腳下。”我指了過去,同時自己也還坐在地上,沒有力氣。

就在林若水將那血蟬揀起來的時候,那個一直躺在她身後的糉子卻也慢慢的站起了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