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後,我開始準備佈置了,你們一定很想知道等那姓林的組長出院以後爲什麼會自己說真話吧!
好奇吧!想不出吧!接下來我做的事就關乎他說出事情的一個必要的事情,畫符。
這次我準備畫的符叫做真言符,真言符,顧名思義,就是被貼上這種符的人,都會說真話,用來對付那些說專說假話、善於僞裝的人,再好不過了。
真言符屬於中級符咒中的一種,比較難畫,我用了幾天的時間才畫出來一張。
接下來,就等待了,等待那個姓林的出院的那一天,我會讓他知道亂得罪人的代價。
這天,張局長來叫我,說,那林昆今天就準備出院了,問我準備好了沒,到時該怎麼做。
我說道:“你待會帶上我,我說可以了,你就開始問他話就好了,這一次,就算他背後站着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一切準備就緒,我跟着一大羣警察,離開了警局,往醫院趕去。
早在醫院門口,就有一大羣記者在等待着了,他、她們早在前幾天,就接到南陽市公安局局長張力的通知,說今天有大新聞,讓他、她們趕過來發掘。
所以,他、她們一大早就來到了林昆所在的醫院門口等着。
巧合的是,我們剛到,林昆就從醫院出來了。
他看見這麼多記者,還以爲是來迎接他的呢?
果然,一位記者跑到他面前,拿着攝影機和麥克風,對他問道:“林組長,聽說你們警局今天有重大消息要公佈,到底是啥重大消息呢”?
只見他想了想,還是不知道,然後一拍頭,說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殺害張華和王芳的兇手已經被我抓到了,可是因爲我前幾天意外受傷,可能還沒公佈,所以應該是這個消息吧”!
他又接着說道:“那個人叫林毅,今年十八歲,湖南省白雲鎮人,那天早上,有人親眼看見他把被害人推進湖裡”。
“經我審訊,原來,王芳是林毅的女朋友,然後張華是他的鐵哥們,張華揹着林毅和王芳搞上了,結果被林毅發現了,他接受不了這打擊,終於在前幾天,找到機會殺害了兩人,這都是他自己說的,還有目擊證人”。
我聽見他這
麼說,我去,這狗血的編造,你不去當主持人和演員都對不起你自己了,這簡直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指鹿爲馬啊。
厲害,佩服,我特麼都不認識他、她倆,還一個成了我女朋友、一個成了我鐵哥們,我都你的敬仰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又如那長江之水,一發不可氾濫。
我腦海中顯現着他說的那些話,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他見我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心裡肯定在想着,看我怎麼死了。
他還看着張力,心想着待會怎麼把他搬下臺,和我扯上關係,這樣他就能上位了。
我走過去,什麼都沒說,看了他兩眼,猶如看一個死人一樣,可憐,可嘆。
我拍了他一下,他一下子甩開我的手,問道:“幹什麼”?
看來他還是挺怕我的。
我說道:“沒什麼,只是我對你很佩服,真的,你真的挺會說啊,不過,待會你就知道了,會說也是一種過錯”。
我說道:“可以了”。
接着就見張力走向他。
記者瘋狂了,紛紛問道:“張局長,你叫我們來到底是啥事,該不會你要說的就是林組長剛剛說完的吧!可不要讓我們失望”。
張力說道:“稍安勿躁,等下你們就知道了,請你們把鏡頭轉向我們的重案組組長林昆先生,我要在此問他幾個問題”。
此時的林昆有種不好的感覺,心裡涼颼颼的,感覺一陣冷風飄過,彷彿所有的秘密都被人知道了似的。
當然,這是真言符開始發揮作用了,我那一拍可不是普通的一拍,而是用法力將真言符拍進了他的身體裡。
張力走過去,問道:“林組長,請你交代一下你這一生所有幹過的壞事”。
然後又對記者說道:“接下來,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林組長將會對着鏡頭交代一切他幹過的壞事,這算不算勁爆新聞,驚奇不驚奇”。
記者們此時心裡都閃過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張力有病,病的不清,應該去精神病院。
你讓他說他就說啊,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說
呢?你是來消遣我們吧!記者們腦海中都不約而同的閃現過這些想法。
林昆冷笑一聲,心想這個張力是不是腦袋秀逗了,還是出門腦袋被夾了,我怎麼會說呢?
他今天該不會沒吃藥吧!
接下來,他開始發現自己不對勁了,怎麼會控制不了自己了,不要說啊,只見他滔滔不絕的開始說道:“我十歲那年,開始偷看一個女孩洗澡,十二歲那年去偷鄰居家的雞,烤着吃,十三歲那年,跟一羣兄弟朋友開始混黑社會,打羣架,十五歲那年開始哄騙女孩開房,換過的女朋友不計奇數”。
人羣中頓時傳來陣陣驚呼聲,一個個人開始對他指指點點,記者們的閃光燈閃個不停,絕對要拍啊,這可是大新聞。
林昆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着:“關於我剛剛說的話,都是我自己編造的,林毅,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他那天在湖邊被人看見過,又是從外地來的,所以我陷害了他”。
“我收買了那個看見林毅在湖邊閒逛的人,讓他作證說是林毅推張華和王芳下湖的,其實那兩人是我殺的,王芳是我在外面的一個情人,有一天,我在酒吧撞見他跟張華在一起親親我我,我就很不爽,跟在他、她們後面,終於在他、她們不注意的時候,推他、她們下湖,王芳會游泳,可我不知道爲啥他、她們都被淹死了,按理說不應該啊,我害怕了,開始找替罪羊,林毅就是我找的替罪羊”。
“他沒背景,又是在湖邊待過,從外地來的,不找他找誰,我在警局逼供過他,原本是準備對他用刑的,強制他簽字畫押,可是,估計我太壞了,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所以我倒黴的摔了一身傷,一切都是我乾的”。
當他說完這一番話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背後的人保不住他了,而且不會保,這事扯上就是天大的麻煩。
他虛脫似的倒在了地上,估計明天他就成了頭條新聞了,真的出名了,只不過出的是壞名而已。
此時的張局長張力對我是佩服之極,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解決了,估計明天會出來一條新聞頭條,上面寫着鐵嘴神判張局長。
我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事情還沒有解決,殺害那兩人的另有兇手,是水鬼乾的,我估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