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似月球儀的東西,它的名字的確是應該分起來念的,圓月血印煞其實是個總稱,而原本它的名字就只有三個字,就叫做圓月血!
至於“印”與“煞”二字在世間上均只是聽聞,因爲世間無人看見圓月血上有印煞的出現,其實印就是江晨的手印,因爲看見那血手印的人,不是被江晨所殺就是昏迷不醒,所以被攻擊的人根本沒有機會看到這個過程。
至於煞,就是這個圓月血加上印之後再發出的詭異光芒!而圓月血這三個字也是很有說道的,值得一提的就是這個血字,這個血字並非是江晨重傷水曉星後,手掌留有的血跡。
提到了月夜這不足爲奇,大家時常都會見到,也懶得去看,可提到了圓月,大家均會想起一些詭異的事情,好比天狗食月的傳說,就是在圓月夜發生的,可從未聽說是在月牙時發生的,而人間亦有拜月之說,也因圓月時,月將吸收人間界中大量的奇異能量與地運之氣,故而也是妖魔鬼怪出沒最頻繁的時候,只因這中能量能以使它們快速的成仙得道,修爲也將大增。
可這種強大的能量,並非是誰都可以承受得住的,就算那麼已經得到的高人,亦不能全部將其所用,但那麼妖魔鬼怪可不管那麼多,它們多而毫無心性可言,所用它們就將大量吸收月上的能量,從而物極必反,嗜血成性,危害人間!
那麼妖魔鬼怪的頻繁出沒,對於常人而然,終將是人間界的禍事,它們擾亂了人間的太平,同時又讓月上的神秘能量再次降臨在人間界當中,但曾經說過,這種能量就算得道的高人也很難駕馭,一定要量力而行,好比修爲要一點點修,一口吃個胖子,究竟不會長遠,而圓月是可稍加利用圓月上的神秘能量,讓自己修爲或法術適當的去增加一些,從而纔不會被反噬!
但人與與邪祟而然不可相提並論,對於那些毫無心性的妖魔來說,它們一旦無法駕馭這種能量時,灰飛煙滅到是好說,可這種能量就將重新回到自然當中去,可再次回到自然中去的能力可就變了樣子!
而圓月血其實就是吸收了這股自然中的神秘的能量,它雖來源於圓月吸收的能量,但又與圓月上的能量大用不同,所以它並非是那真正圓月上的神秘能量,可經過周折轉換後,這股能量便可以爲其所用了!
天下只有奇才之人,發現這一規律的常人,其實就是江晨的祖家,就是他家的祖輩人,至於多少輩分代代相傳這一點暫且還無從考證,因爲江晨的身份現如今仍然是個迷。
但江晨的祖家很精明,他知曉了這個規律後,並未用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製作了一件法器,並讓法器來吸收這些自然中的神秘能量,那間法器其實就是那個類似月球儀的東西,圓月血!
此時對於這個“血”字便是迎刃而解,如此周折,就算常人也好,妖魔鬼怪也罷,這從中定然無比血腥,所以這個血就是對自然的祭奠!
想想這樣一件法器圓月血出現在了雲山婦人的面前,她怎能不驚恐萬分,她自然稱得上是山中修煉多年的高人,至於得道,那一定是邪道,畢竟從目前來看,雲山婦人未做過一件好事。
對於水曉星等人而然,他們終究還是還是,十六七的年紀懂得自然尚少,而且他們均是正義與正道的化身,對於這些邪惡與邪道中的事情,他們均是打不到交道的,聞所未聞自然有情可原。
話又說回來,人走的路線多而不同,可目的卻是相同的多,善與惡均在一念之間,月只有在陰晴圓缺時纔是自然,自然亦如此……
此時在雲山婦人的房間中,江晨毫無表情的說道:“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可走……”
那江晨還未說完話時,雲山婦人就跪地接茬道:“老婦已經死了!是老婦有眼無珠,老婦絕不會再出現在龍山這裡,今後老婦將隱居深山,從此不再過問人間煩事,老婦雖雖死無憾,但還不想那麼快就死,還請圓月血之主大人饒命!”
只見江晨一揮衣袖,雲山婦人嚇得緊閉了雙眼,本以爲自己死期將至,但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時,才發現江晨竟然不見了!
雲山婦人向着門口瞧了瞧,待確定不見江晨身影時,這才顫抖着腿站起身來,她嚇了一身的冷汗,隨即就整理揹包離開了龍山市區,果不其然,何午其實就是她的一枚棋子,雲山婦人自身小命都難保時,哪裡還能顧及到何午,估計這個何午是不是她的徒弟,恐怕她都忘記了。
當夜何午就趕回到了迎賓酒店,但何午並不知曉師父雲山婦人早已退房而逃,直至他想好了一切的說詞,並來到師父曾住的房間門前敲門時,裡面便是走出了另一個人,而且還將何午給罵了一頓,何午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此時他早已捏緊拳頭,本想將那人殺死,可又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許師父換了地方,若自己再暴露了目標,那就能難與師父交代了,何午到現在還想着他師父,可見他還是很尊敬雲山婦人的,畢竟師徒一場,救命之恩,但何午依舊不相信師父會丟下她獨自逃走了!
最後他又來到工作臺詢問了一番,才確定師父的確離開了酒店,不過工作人員的一句話,讓何午記憶猶新,她曾說道:“那人說來也是奇怪,怎麼剛洗過澡就匆忙離開了酒店?而且走得特別快,我喊道她讓其彆着了涼,可她不但未理會我,竟然連頭都未回過。”
何午只說了一句多謝,便是匆忙離開了迎賓酒店,此刻何午才感覺到那是一種悲涼,本想讓師父想想對此殺江晨,結果師父不見了蹤影,可何午的頭腦畢竟還夠用,他冷靜下來回想了片刻,便是驚恐了起來,並自言自語道:“莫非江晨來過!師父她……離開了龍山!”
何午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無奈下只好在酒店外找了個隱秘之處,還想着雲山婦人會回來接他呢!
可相似很殘酷,江晨絕不會給別人留下喘息的機會,而江晨也知曉,過幾天何午他走投無路,定然就會回來求自己,到那時……江晨詭異的笑了笑!
不知不覺三天就已經過去了,江晨他均待在家中,幾乎連門都未出過,中途義父嚴教授給其打過電話,告知兒子自己那邊發現了大墓,暫且是回不去了,自己必須在那坐鎮,否則此墓開啓時定然會毀掉好多有價值的東西,不過江晨也希望有義父陪伴,他是又失落又喜悅,只是告知義父不要擔心自己,要多注意身體之類的話,喜悅的就是何午應該快來了,他不想讓何午打擾到自己與義父的生活。
回到水曉星的寢室當中,放學吃過晚飯後,林姚等人再次聚集在水曉星的寢室當中,聽林姚說道:“曉星哥你的身體好些了嗎?可別好了還賴着牀不去上課啊!”
水曉星笑了笑,這會也可以自己起身了,但他說道:“林妹子你們都來啦!我好多了,不過賴着不去上課這事我可做不到,因爲我不會賴着,只會不去,這些天我躺在牀上,每一天都在分析着江晨同學,這小子實在是詭異的很,而且偏偏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請假了!”
“哎!曉星哥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五天都過去了,再過兩天咱們大家就會見分曉了,不過……”林姚似乎還有事,又聽新月接茬道:“我猜林姐姐肯定是怕七天過後什麼事情都未發生,對吧!”
“是啊!若是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那咱們大家豈不是白等了!”林姚說道。
“什麼事情都未發生未必不是一見好事,難道大家還想多出來點事不成!”毛豆豆所過話後,轉身就坐到了水曉星的牀邊,不過坐的離水曉星遠一些,與此同時蘇心就坐到了毛豆豆的身旁,林姚與新月就只好坐到了少飛哥那邊。
話說這幾位妹子來到水曉星的寢室當中,那是一點都不客氣,就像來到自己寢室一樣,絲毫沒有任何顧及,大腦袋喜歡到寢室就光着膀子,林姚等人突然闖進來,壓根也不給他穿衣服的機會,這會看大腦袋,那還圍着被子像個孕婦似的坐在牀角的一頭,別提都搞笑了。
反正林姚是沒有時間搭理大腦袋,毛豆豆壓根都懶得去看她,蘇心嘛!自然知曉大腦袋想要做些什麼,只好暗自嬉笑,但身爲大家閨秀的蘇心畢竟知曉男女有別,所以只要大腦袋不開口說話,蘇心是絕對不會看向他那邊的,唯獨新月不然,新月可是喜歡鬧的主,見大腦袋這幅樣子,難免就要逗弄逗弄……
“呦!少飛哥這是幹嘛呢?今天又不是很冷,不對不對!難道是少飛哥偷偷藏什麼好吃的了?不行,我得掀開被子看一看才行……”新月一把就抓住了大腦袋的被褥,本想掀開,可又怕大腦袋真得啥都未穿,忽聽大腦袋抓緊被子說道:“那啥,新月妹子啊!哥是真的冷!還請妹子手下留情啊!改天哥請你吃飯,吃大餐!你隨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