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下水曉星只好假裝躺在牀上睡覺,丫鬟也就退離了水曉星的房間,水曉星聽見關門聲後,便起身悄然走到門口處聽了聽,只聽外面二女子說道……
“主子睡下了嗎?”
“恩!睡下了,我本想在一旁服侍主子,可又怕主子爲難,畢竟主子有那麼一位漂亮的夫人。”
“是呀!我看你是沒啥希望嘍!哈哈,姐告訴你,男人都喜歡女色,我看你今夜就在此等候,夜裡主子起身,你精神點,也好去趁機去服侍主子,別看主子丟了申江巫家,不過我想咱主子自有想法,只是暫且按兵不動罷了,相信姐的話,主子遲早有一天會將申江巫家給躲回來,到時候你當個妃子啥的,可別忘了今日你姐姐對你說的話。”
水曉星一聽,心想原來這丫鬟是一個癡情的女子,不過她年還尚輕,遲早會找到自己滿意的歸宿,可丫鬟不離開,自己也無法出們去,而且出去後難免再發生什麼意外,不如今夜就好好睡上一覺,明早再聽聽那巫道僕怎麼說。
次日清晨,水曉星起牀後,丫鬟如時敲門喊他去吃早餐,而這次水曉星吃早餐的地方卻不是昨天丫鬟帶他去的地方,他是原申江巫家的主子,雖說巫家被阿果所奪,但大巫並未奪走他主子的身份,那麼水曉星在巫家中的地位,可是與掌事長老持平的。
而原先申江巫家的家內與家外掌事長老的階級,應該僅次於巫道僕,但又要比長老大上一個階級,若這樣再繼續算下去,那巫道僕乃是巫三太的義女,其巫法與能力一定深得巫三太的真傳,巫道僕有這一層關係,其聲望就要比水曉星強上太多。
可話又說回來了,水曉星是馬家的後生,馬家與巫家一向是親如一家,而啥叫親如一家?那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說白了,在困難時期,都興許穿過一條褲子的人,那麼水曉星來巫家,完全可以說巫家就是他另一個家,是根本不需要問問門衛,問問巫道僕讓不讓進的事。
巫道僕畢竟爲臣,再親恐怕也親不過水曉星,不過這兩樣似乎還決定不了什麼,現在權利可是在巫道僕的手中,水曉星在巫家中沒有親信,自然也就得不到權利,不過水曉星與朱真的關係非比尋常,族中人無人不知不人不曉,大巫看水曉星的那種眼神,年歲大些的長老一眼就能看出大巫她一定是喜歡上了水曉星的,
有了這幾層的關係,水曉星在巫家中的地位就會遠遠大於巫道僕,地位的尊從也將決定着水曉星的命運,巫道僕雖說對巫家毫無二心,但巫家中的家規她可是比誰都清楚的,大巫喜歡水曉星其實就是巫家的一場噩夢,老大巫就是因家規與情死去的,當然朱真對於此事比巫道僕還清楚,所以她只能爲巫家的基業而放棄水曉星。
可嘴上說放棄了,心裡能不想嗎?朱真也是人,也是個芳齡二八的女子,正是青春貌美的時期,也正是情竇初開的時期,所以朱真也會在沒有的夜裡,獨自走向樓頂處的平臺,俯視巫家的夜,而長嘆……
時間久了未免也會因此而生疾,不過朱真的病,水曉星多少還是有些關聯的,再加上朱真近期的確在練習上乘的巫法,但習巫法也分如何學,像水滴石川那麼學,就算三歲的小娃子也不會出事,可朱真偏偏就強行去學,她擔憂巫家的基業,知曉黃衣道士與神秘黑衣人遲早是要來巫家作亂的,加上南方申江巫家的失利,阿果佔據了大半巫家的天下,朱真怎能不心急如焚,種種因素相加,誰會受得了,所以朱真她病倒了。
回過頭再看水曉星與巫道僕二人,雖說水曉星在巫家的階級要比巫道僕月勝一籌,但巫家畢竟不能沒有巫道僕,但巫道僕就是怕因此事,水曉星就壞了巫家的規矩,同時也就壞了巫道僕的計劃!
巫道僕並不擔心水曉星會威脅到自己,二人均各有其職,就連水曉星他自己也知曉,自己在巫家當中其實就是個混子,根本沒有好好管理申江巫家,這才導致了阿果的謀權叛逆。
水曉星夠了級別,自然就要去大巫的餐廳就餐,不過今天大護衛青翠可是沒有前來,這是巫道僕意料當中的事,但水曉星又不傻,便是問起了此事,聽巫道僕解釋道:“大巫修習巫法,青翠怎可不在一旁守護,若此時大巫遭遇偷襲,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水曉星只好點頭答應了一聲,他知曉在真像大白之前,巫道僕說啥都是有理的,在朱真與青翠都不在的情況下,巫家中還有誰能管了巫道僕?水曉星突然就想出來一位這樣的人,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義父,想到此處時,水曉星的嘴角才微微有些喜悅。
然而巫道僕一直在用餘光看着水曉星臉上的細微表情,水曉星只是嘴角略微上揚一下,巫道僕竟然就知曉了他心裡在想些什麼,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
吃過早餐後,巫道僕並未邀請水曉星去商議大巫之事,水曉星也並未提及此事,他也知曉,自己在巫家當中,隨時都可以找巫道僕詢問大巫的事情,之前巫道僕也提過,大巫還在修習巫法當中,而且青翠還在一旁守護着她,想如今已經知曉,無論大巫如何,她畢竟沒有死,巫道僕似乎也沒有躲族之意。
但這只是水曉星的推斷,具體他還需見到自己義父才能知曉答案,若義父也不見了蹤影,水曉星定然要找巫道僕問個究竟纔是了。
今天金學夫也知曉義子一定會前來,所以早已準備了一些吃食,待與義子中午一同享用,當水曉星走進金學夫的庭院時,他早已發現了義子,便是急忙出門迎接,水曉星看見義父安然無恙後,也是快跑了幾步,接着二人便是一同走進房中,聽金學夫說道:“曉星你最近怎麼樣?怎麼突然來巫家了?難道是想念義父了不成?”
金學夫辭去了申江的工作後,人也變得風趣了一些,聽水曉星說道:“不瞞義父,這次前來巫家,我也是偷偷從學校跑出來的,在此之前我給朱真打過幾次電話,可都是沒有接聽,我心中很擔憂朱真的安危,這才前來巫家一探究竟,不過義子好久不見義父,心中也是掛念的,待有時間我一定好好陪陪義父,也想着請教請教義父的巫道文化。”
水曉星嬉皮的笑了幾下,金學夫也說起了俏皮話,他說道:“我看想見義父是假,想見朱真纔是真吧!不過義子這次來的不巧,朱真早已閉關多日,恐怕還見不了義子你啊!”
原本水曉星以爲這都是巫道僕的計劃,但聽見義父親口承認此事,心中哪裡還有猜疑,自己的父親怎麼可能害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道:“朱真真的閉關了?之前掌事長老說其此事時我還有些懷疑,還以爲朱真被……呵呵,看我都想哪裡去了。”
“掌事長老的爲人,爲父心中還是有數的,巫家中人即使都叛了族,唯有掌事長老她不會,曉星你還是放心好啦!”金學夫怕水曉星擔憂巫家中事,故而如此說道。
“那我就放心好了義父!”
父子間的話總是很多,而且二人的感情越加的深,二人聊了一陣子後,水曉星找個機會就又問道了朱真的事,他說道:“對啦!義父知曉朱真啥時候才能出關嗎?我心中真得很惦記她。”
金學夫想了想,因爲女兒的病情很重,現最需要的就是將養身體,恢復元氣的事是不會一時間就好轉起來的,若自己編出時限來,到那時義子定然會再次前來,交不出人,怎麼像義子解釋,倘若義子知曉自己在欺騙他,那麼義子會不會因此就與我產生了隔膜,恐怕今後在難以讓義子取信與自己。
可若不說出時限,義子身爲習道之人,也知曉巫道閉關多爲七七四九天,也就是說四十九天義子看不見女兒朱真,同樣也會懷疑,甚至自己也將在義子的懷疑對象當中。
“義父……義父你似乎有話想告知我?”水曉星見義父晃了神,便喊了一聲急忙問道。
見金學夫笑了笑,聽他說道:“其實女兒閉關與婚配比起來,應該算是一件小事,我這個當父親的最知曉女兒的心意,她心中有你,若義子有情,我這個當義父的也不會建議真得當你的父親。”
金學夫藉着開玩笑之意試探了一下水曉星,言外之意水曉星也聽得明白,還不是說你若是着急見我女兒,那我現在就可以喊我女兒出來,不過女兒出來的前提,是你水曉星得先答應我要取我女兒。
水曉星哪裡敢說出此話來,畢竟自己還在上學,而且水曉星心中早已有了人選,那就是林姚與新月二人,不過水曉星更加青睞新月多一些,原因也是因爲十年之約,可偏偏就是有了一個殺母愁人之名,就算新月不想那麼多,水曉星心中也會有所顧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