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黑巫術的厲害之處就在於,無論是妖是魔,是鬼是怪,那都可以將其殺死,就連道家很難殺死的殭屍,那都會將其打的元魂盡滅,然而像蘇家官屍這種殭屍,雖然生在清朝,但修爲並不算高,新月想殺死它就更是不在話下了,即便它是屍王,也受不了黑巫術的一擊,可見新月的實力非同一般,難怪巫家大巫朱真費盡心思將新月招回巫家,大護衛的稱號,看來也絕不是浪得虛名,可能現在新月修的黑巫術與黑色符咒,境界皆在水曉星的紅山巫術之上,怪不得毛豆豆說過,有新月在水曉星的身邊,那樣水曉星才越加的危險。
而此時,那官屍突然開口說話,它說道:“我咬了那小姑娘的胳膊,她就……威力太可怕了,我便是逃走了。”
不用再問,水曉星已經知道那必是蘇心衝破了封印,如果是這樣那可糟糕了,這麼強大的蘇心,在想找到她,那更是難上加難,而水曉星想的卻不是這些,他是想如果蘇心控制不了強大的法力,胡亂的殺起人來,到那時候他該怎麼辦?在與蘇心相處的日子,即便蘇心殺了自己,估計水曉星也是不會傷害蘇心的。
見新月是又拿起黑色符咒,水曉星是急忙的說道:“在等等新月!這官屍乃是蘇家祖先,我看還是將其封印,重新安葬吧,這樣它還是可以繼續造福蘇家後輩。”
接着水曉星對官屍說道:“你咬的那小姑娘,她叫蘇心,乃是你蘇家後輩。”
那官屍是有心智的,它最後只說了兩個字“什麼?”接着就在沒有說過話,只是嘴裡還不時冒出青煙,似乎在呼吸。
說着水曉星便是拿出符咒,默默唸叨些什麼,並用自己的食指鮮血滴在符咒的中央,將符咒貼在殭屍的額頭上,瞬間殭屍便是閉上了雙眼,嘴裡也不在吐出青煙。
水曉星是看了看新月,說道:“哎!咱們回去吧!這官屍還挺重的,要是大腦袋在就好嘍,”這個時候誰都會想起大腦袋,他那龐大的身軀背殭屍看來是最適合不過了。
見水曉星已經把殭屍背了起來,沒有辦法,只能將這官屍揹回去,而普通殭屍那是可以用符咒操作,使其跳着回去,這隻卻不可,那是因爲屍王煞氣極重,力氣極大,速度極快,如果途中有什麼散失在讓其逃走,那日後在想找到它可就更難了,好在這次是困獸之鬥。
看着曉星哥揹着官屍,新月是離他遠遠的,她不時還問道:“曉星哥,這殭屍怪嚇人的,你不怕啊?”
“怕啊!哪有不怕的,可沒有辦法啊,哎我去,這傢伙可真重啊!”走了幾十米水曉星就是滿頭大汗。
倆人是回到了墓地,掐指算了算方位便是把殭屍放進了深坑裡,也不容時間在去買一口棺材,以防官屍生變,水曉星是在坑中佈置好了七星封印符咒,而七星封印符咒並不是像北斗七星那樣排列,那是根據天時地利盤算得知,是有天機不可泄露,佈置好七星符咒,水曉星便是要將官屍埋了起來,而無論是殭屍還是死去的人,在下葬時都是有很多講究的,而什麼都沒準備的水曉星,那也只能簡單的將官屍安葬,人下到死者的墓穴中,陰陽學稱爲大不利,便會沾染墓中陰氣,而墓穴中便會留下下葬人的腳印,若不將腳印清理,那變衝了陰煞,衝陰煞者不久便將死去,但世人流傳也有另一隻說法,說這叫“留印”其諧音意思就是“留人”可想而知,墓中留人也是大不利!
而水曉星自然是懂得這些陰陽學,他是撿起一根樹枝,樹枝上還有幾柳樹葉,便是將自己的鞋印掃了掃。
新月不懂這些,只好在一旁偷閒,見她是笑嘻嘻的說道:“曉星哥,你還挺講究的嘛!”
“新月,這下葬可不是小事,不但關係到下葬人,還關係到蘇家的命脈,搞不好出了什麼差錯,那後果不堪設想。”
新月是捂着嘴在一旁偷笑,只是見曉星哥在那忙忙叨叨的不知道做些什麼,看了半天也是看不懂,反而覺得很好笑。
水曉星一切都準備好後,便是準備埋土,可是沒有工具,沒辦法只好用手將土慢慢扒向坑中,新月喊道:“曉星哥,你傻呀,你等等。”
這新月可還有一門手藝活,只見他折了幾根柳樹枝,將樹葉除了去,居然編起了籃子,水曉星在一旁邊看邊說道:“新月你家不是市裡的嗎?怎麼也會這手藝呢?”
“曉星哥,這跟市裡沒關係的,這是個人愛好啊,我在家閒着沒事時,經常會編一些小籃子玩的。”
“新月,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技術,要是我,我可做不來。”
說着說着,很快新月就將籃子編好了,別說還真有模有樣的呢,看着也很結實,水曉星說道:“有這個那裝土就更快了。”
就這樣二人是連裝帶運的,很快坑也就填滿了,因爲這裡的土還很鬆軟的,可以說很好裝,緊接着見水曉星找了一兩根比較粗的樹枝,然後在墳前插向土中,新月問道:“你這是幹嘛啊?”
“這裡就是立碑的地方,不過現在是不可以的,插跟樹枝,以後我就不必在來了,你來新月,你看看兩根樹枝就代表一直線,就是碑的方向,在往南看,那邊大山便是龍脈頭頂,故而此地乃龍頂元寶正中心之處,我想日後蘇家後人定是大富大貴!”
新月是一會兒點了一下頭,可曉星哥說的啥,自己聽的可不太懂,只是知道這樣做蘇家會很有錢。
一切都整理好後,水曉星說道:“只能這樣了,以後就麻煩蘇錢過來整理吧!”
可見水曉星也是盡力了,能暫且把殭屍埋上那自然是很好,這要不是爲了蘇心,估計水曉星早就一把火給殭屍燒掉了,但爲什麼說以後要麻煩蘇錢呢,那是因爲下葬後埋的土叫做回填,那是不犯忌諱的,而日後再想埋土就稱爲填土,便不是想填就填的,只能等到來年清明纔可以,否者在其他時間動土都是大不利的,也極易衝陰煞,這也表示對死者的尊敬,好比別人在你家房子上亂動土,你也不會願意,墳墓便是死者的房子,儘量避而遠之。
這水曉星一忙和就半天,便是滿頭大汗的靠在一顆大樹旁坐了下來,而那新月又湊了過來,她是在一旁笑嘻嘻的說道:“曉星哥,這官屍現在終於處理好了,看把你累的,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下葬有這麼多事,不是我想的那樣,直接埋掉就完了。”
水曉星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是啊,這不是蘇心家祖墳嘛,要不我也不會做的那麼周全,這是很折陽壽的,屬於破天機了,好在之前給蘇家祖墳下葬那位德高望重的道長或者是陰陽先生,把之前的都準備好了,我這也就是屬於按部就班罷了,想必應該會差一些,對了新月,現在正好沒事,我給你講講蘇心的事情。”
蘇心的經歷可以說是非常曲折的,從學校被害電死,到得到唐朝巨龜的一滴鮮血重新復活,不老不死的身軀在人間,可能還要承受無比巨大的痛苦,這些等等的事情,水曉星是原原本本與新月講述了一番。
新月到是沒想其他的,她是又笑又驚訝的說道:“原來那蘇心還是你上輩子的小情人呀,真是不可思議!”
水曉星是白了新月一眼,心想這新月難道就聽進去這一句話,於是說道:“哎!這蘇心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實在是讓人擔心啊。”
說道這裡新月也不在笑了,她說道:“看蘇心那柔弱的樣子,真沒想到會變得那麼強,估計她也不會有什麼事情,我倆還是回去看看林姚他們,在問問毛豆豆吧,畢竟人家毛豆豆對申江比較熟悉,人脈又那麼廣,手下人辦事效率還那麼快的。”
“這真是個好辦法,比我空想強多了,那我們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吧!”水曉星起身又說道:“但願林姚與蘇錢也沒有什麼大事。”
天已漸漸黑去,兩人是一邊說着話,一邊向山下走去,夜晚的山路並不是那麼好走,好在這條路他們已經走了幾次,還是比較熟悉的,就這樣絆絆磕磕的來到了山下。
而山下蘇錢的車依然還在等候着水曉星,車是啓動的,大燈依然照着上山的方向,蘇錢的司機見有人下山,一猜就是那幾位道友們,便是急忙開車門跑了出來,他來到水曉星的身旁,說道:“之前你那個叫毛豆豆的小妹子說讓我留下應應急什麼的,你們有什麼事,就吩咐我做就可以,我給蘇錢都開了十年的車了。”
水曉星是心想這豆豆辦事果然是想的很周到,於是笑了笑說道:“蘇家祖墳的事已經解決完了,還是麻煩您送我去國際莊園吧,也就是毛豆豆的家。”
那司機非常客氣又很有禮貌,便是主動給二位開車門,隨即是帶着水曉星與新月向着毛豆豆的住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