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豆這個人趁着冷靜,而且猜事情也是十分的準確,這次她依舊可以猜得還真是十之八九,只不過水曉星與新月二人倒也沒有毛豆豆說的那樣嚴重,二人纏綿到是沒有,反之可是換來了新月一夜的驚嚇!
其實毛豆豆就是想讓事情再升級一些,只有這樣林姚纔不會放過水曉星與新月這二人,纔會重視起並且查出真相來,也只有這樣纔不會再讓這二人得逞下去。
毛豆豆知曉林姚這個人外冷內熱,而且傻乎乎的,只不過她的傻與單純都建立在水曉星的身上,對別人可不會這樣,擱古代那就叫做花癡,但是有時毛豆豆看起林姚時,又會覺得有些於心不忍,畢竟林姚她也是一位很可憐的人,至少毛豆豆是這樣認爲的,她這樣深愛着水曉星,可水曉星卻視而不見,其實也不是水曉星視而不見,只不過這二人的中間不還有個新月嘛!
水曉星虧欠新月的實在是太多了,殺了新月的母親在先,如今新月又將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了水曉星,救命之恩看來水曉星真的難以爲報,可是毛豆豆心中也是有着水曉星的,毛豆豆只不過高傲一些,表現的不明顯而已,而且毛豆豆她還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但是大家互相都看得出來,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蘇心又何嘗不會陷入愛情的墳墓中去呢?可是蘇心似乎已經看淡了一切,因爲百年之後,大家都會在蘇心的眼前隨風而去!
直至林姚與毛豆豆審問過大腦袋之後,便是又接着上起課來,大約快到中午之時,水曉星與新月二人便是一同向着學校趕去,原本二人都很焦急,但是當二人走到校門口時,新月突然又想出來一個好足意,聽其碩大:“曉星哥等一等,依我看來……咱倆還是別回學校的好,若是現在會學校,恐怕咱倆有百口模辯,可若是咱倆失蹤了……這事也許還有緩和。”
詫異間水曉星看起新月,他自言自語道:“失蹤了……”
新月急忙跳到了水曉星的面前,便是一幅鬼聰明的樣子說道:“對呀曉星哥!若是咱倆均失蹤了,將來林姐姐等人就要出校尋找咱倆,到時候咱倆在暗中,不但可以隨時觀察林姐姐等人動向,也許還能有一些意外的收貨!”新月知曉蘇導師可能就藏匿在學校的周邊,憑着新月對蘇心的瞭解,在加上昨夜給蘇心打電話確定了二人無事後,這就足以說明林姚與蘇心二人暫且是安全的,新月想了想,應該是學校這道保護傘的緣故,若是林姚等人出了校,恐蘇導師就會浮出水面,到那時大家再將蘇導師一網打盡,也免去了禍患!
但是水曉星他並不知曉蘇導師之事,見新月拉起水曉星的手並說道:“曉星哥你跟我來……”
水曉星只有由着新月,於是就跟着新月來到了學校外的小樹林旁,這裡相對比較隱秘一些,接下來新月就將之前樓管大媽之事與關於所謂的地書筆之事,通通都說給了水曉星。
當時這件事情水曉星還是有些瞄目的,因爲林姚曾經對他說過一次,只不過林姚說得並不全面,也並不知曉那兩隻大毛病就是所謂的地書筆!
但是當水曉星聽到地書筆三字後,他的表情極爲驚恐,他急忙瞧了瞧四周,便是拉起新月向着人少的地方走去,直至而來到無人之處時,新月才逗弄着水曉星說了句,“幹嘛呀曉星哥!總是將人家往沒人的地方啦!”
水曉星知曉新月就是開玩笑的,但是水曉星並沒有嬉笑之意,他的目光極爲尖銳,聽其低聲說道:“新月你可知曉啥是地書筆嗎?”
經歷過這麼多事情的新月,多多少少還是可以分析出啥是地書筆的,但是新月並未信口雌黃,她也不曉得自己分析的對不對,所以新月她就搖了搖頭,並說道:“不就是兩支不普通的毛筆嗎?”
新月帶着疑問,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在瞧着水曉星,似乎有不解之意,聽水曉星低聲說道:“這地書筆之事可並不簡單,我曾經聽師父他老人家說過此事,當年水鏡道長曾與地書筆有些淵源,然而這地書筆並非常物,它乃是冥界之物,相傳是冥界改寫地書之筆,但是就算地書被地書筆所改寫,也並非是百分之百就會成功的,這還需命道所定。
可是能改寫地書就意味着人間之事將被改寫,起碼還是有次機會的,只不過師父曾說,地書筆並非是何人都可用之的,因爲地書筆中存在命魂,簡單的來說就是人的魂魄進入了地書筆當中,同時也意味着那個進入地書筆的人,是用自己的性命來換取一次改寫地書的機會,當地書筆真得改寫了地書,那一刻地書筆當中的魂魄便會魂飛魄散,而且永世不得超生!
“真有如此神奇之物?”新月倒是有些不信,因爲新月擺弄地書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並未發現地書筆有啥神奇之處,故而問之。
只聽水曉星接着說道:“但是師父說起,地書筆當中隱藏着神秘的力量,若是常人學到,自然功成名就,可是唯一能學到地書筆中的法術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進入地書筆當中!”
新月接茬道:“曉星哥不是說進入地書筆當中的人就已經死去了嗎?”
“原則是這樣的,但是人的生死命宿乃是大關,並非是說死就會死去的,到是期限一說的,不過未免也會出現奇蹟一說,這還僅僅是其一,其二若進入地書筆中的魂魄可以在特定的時期內出得地書筆,那麼那個人也許就不會死去,反而還能習道地書筆當中的上乘法術!”
“還有這等好事,那我去學學!”新月隨口說道。
而水曉星聽見新月想學之事,他的表情極爲詫異,而且眉頭也皺了起來,便是急忙說道:“萬萬不可,新月你不知曉,我聽師父說,進入地書筆相對容易,可出得地書筆猶如登天,是必須有人用自己的命去替喚才成的啊!”
此刻新月才詫異了起來,她急忙說道:“什麼!如此說來就是一人換一人?”
“沒錯新月!”又聽水曉星接着說道:“不過這些事也是師父他老人家閒來無事講出來的,話說師父並未對尋找地書筆抱有多大的期望,因爲地書筆雖說相傳已經流落到了人間,但是沒有人真正見過地書筆,也許地書筆並不在人間當中,只是師公水鏡道長隨口一談罷了!”
水曉星的意思新月聽得明白,那意思就是新月你與林妹子二人所得到的兩支大毛筆,也許並不是所謂的地書筆,它只是兩支很普通的毛筆而已。
“可是樓管大姐的確說道過,蘇導師就是在一手握住一隻大毛筆時,才消失不見的呀?這事又當如何解釋呢?”新月不禁問道。
原本新月還以爲水曉星知曉好多有關地書筆的事情,可不料水曉星竟然笑了笑說道:“這事我還真不知曉,也許蘇導師是位學者,他喜歡寫毛筆字,又或許是他天書就帶有一些神秘的法術,所以纔會在特定之時去了特定地方吧!當然啦!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嘛!”
新月的小激動完全被水曉星的話所抹滅,原來是一件不切合實際之事,見水曉星暗地裡白了水曉星一眼,便是說道:“好啦好啦!曉星哥咱倆還是聊聊怎麼失蹤之事吧!”
而水曉星啥都會,偏偏就是不會撒謊,聽其說道:“新月,快說說你有啥天衣無縫的計劃呢?”
新月學着毛豆豆的樣子揹着手來回走了幾步,不過新月可沒有毛豆豆那番的沉穩,她走是走了,但是計劃一想出來時竟然又兩三步就跑到了水曉星的身旁,並說道:“有了有了!咱倆倒不如就藉着已調查蘇導師爲由,來一場說走就走的失蹤!我想只有這樣林姐姐過後問曉星哥之時,曉星哥纔會理直氣壯的講給林姐姐聽,否則曉星哥定然被林姐姐問得啞口無言!”
水曉星自然不會說自己害怕林姚,便是說道:“哪有?再說了,我倆這事也是有情可原,我有啥好害怕好掩飾的!”
“曉星哥真得不怕?真得不掩飾?”新月好奇的質問道。
男生總是有些骨氣,之前都說了的事,哪裡會話剛剛出口就改口,聽他說道:“不怕咋了?”
水曉星知曉新月在與自己開玩笑,反正是裝失蹤不回學校了,也不怕自己回去沒辦法與林妹子她們解釋了,現在時間非常的充裕,倒不如悠閒一刻是一刻。
但是新月接下來說道的話,可會讓水曉星三思的,她沒有了笑容,便是說道:“曉星哥與我睡在同一屋檐下,而且還是同一張……不知林姐姐知曉後會有啥感想,而且曉星哥你可知曉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水曉星還真的不知,昨夜他睡得死死的,那麼舒服的牀,自然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但是新月的話似乎話裡有話,而且新月畢竟是女孩子,想到此處時水曉星就更加詫異了起來,難道昨夜自己真得對新月……他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