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激動的說着。
李行道:“我們看出來他是在救你,可惜他沒能說出“四”的含義”。
劉老五道:“他被人制成了紅毛魁”。
我問道:“他你們怎麼處理的”?
劉老五道:“他最後成了一堆白骨,我們把骨頭扔到鼎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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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道:“鬼煞是什麼東西”?
劉老五看着李行,李行說道:“鬼煞是活着的動物被用蠱毒養大的東西,最厲害的是白毛的,一般都被封在陶器裡或石頭裡。用一種藥或者血可以喚醒他。紅眼魁和紅臉魁是人死後或者活的動物用蠱毒浸泡的,極少數是用活人的。活人做的都是紅毛的,速度和力量和白毛鬼煞一樣,血禪獸也只能躲着”。
我閉上眼想着然後睜開眼說:“我的東西呢”?
劉老五說道:“手機在司令那,包不知你的猴子帶到那去了,從局裡出來後就沒見過它”。
我想了想,血禪獸拿着包,肯定沒事。只是不知它跑那裡去了?到不怕它找不到我,血禪獸的嗅覺我是知道的。
我有些迷糊的又睡了過去。隱約的聽到劉老五說什麼:“他的毒沒事吧……”。
李行說什麼:“你配的藥和我的方法什麼的,什麼苦了什麼的”。
感覺肚子餓的難忍我睜開眼看見司令坐在那。
司令抽着煙。我拔掉吊瓶的時候司令在我跟前說:“神了,劉老五說你晚上會醒,你還真醒了。怎麼,餓了,牛肉和酒都準備好了”。
我坐了起來,找衣服穿時傳來開門聲和說話聲:“他只能先喝三天粥,不能吃別的”。
我看着進來的李詩悅,她也看着我,然後臉有點紅的說:“粥我在外面找的飯館熬着呢,我現在去拿”。說完就走了。我鬆了口氣。
司令看着我,我說道:“給我找件衣服啊”。
司令看着我沒穿上衣坐在牀上一呆,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大塑料袋說:“這是五哥和李菸斗給你弄的衣服,是讓剛纔那美女給你弄的”。
我愣了一下。司令又神秘的說:“那美女爲什
麼打你一耳光”?
我看着司令道:“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因爲我砍斷她的劍打了她一耳光吧”。
司令點點頭說:“這叫自作自受。你打人家幹嘛啊”。
然後司令走到我跟前小聲問道:“在八卦局裡我看見你撕了一個蠱人,一拳掏出一個蠱人的腦子,什麼功夫”?
我一愣,看着司令道:“要命了,麒麟火毒發作的我難受,就想發泄。可能太痛苦了,爆發力也就大了吧”。
司令點點頭。我心說這就糊弄過去了。
我拿出衣服樂了。一件和劉老五的衣服一樣,滿身是兜。一件縫着兩個大兜,一邊一個。褲子的兜已經剪了,還縫了。有一個和我以前差不多大小的包,包是動物皮做的,很結實。揹帶好像是帆布的。
我穿好衣服下了牀,然後試着站了起來,感覺還行。血劍扣好,我摸了摸兜看着司令說:“把手機給我”。
司令笑了笑拿出手機給我說:“我給你換衣服時裝我兜裡了,還有幾張紙,忘給你了”。
我接過手機和那幾張紙想了想,等血禪獸回來在看短信吧。於是把手機裝到左面的兜裡,紙裝到右面的兜裡。
看我裝好司令說道:“紙上的字認識我,也認識你,死人認識那些字。對了,這一層我們包了,人都去了北京,沒事你可以天天換房間玩”。
我看了一下司令,學着劉老五搖搖頭。
司令接着說:“走,喝酒去”。
剛走兩步門開了,李詩悅拿着個保溫瓶進來說:“不要命了,五哥說你要不聽就讓你想想你肩上的擔子”。
我退了兩步坐在牀上。司令笑了笑說:“我出去了,你們慢慢喝粥”。
我看了看李詩悅,心裡不是滋味。這叫什麼事啊!我沒事摸她幹嘛啊!
李詩悅把粥倒在一個碗裡轉身看着我,臉有點紅的說:“你是自己喝還是讓我餵你”。
我趕緊說:“自己喝,自己喝”。也不敢看她。
端過碗我站起來坐到沙發上,把碗放到桌子上,拿着勺子來了一口。西瓜的,心裡緊張,我是硬把粥嚥下去的。燙的我直
咬牙。
李詩悅也坐在沙發上說:“五哥和我二叔他們去北京找人了,說讓你先在這等着。我和你那個屠夫兄弟留下來,你那個兄弟受了內傷”。
我擡頭看着李詩悅,她也盯着我,我又低下頭喝粥。
司令有內傷?八成是讓摔的。其他人去北京找人,可能是找人繼續下地。紙上的字不知劉老五認識嗎?
我喝完粥李詩悅說道:“二叔讓我和益東他們叫你二哥,你今年多大了”?
我如坐鍼氈的說:“不清楚,大概三十左右”。說完我看着桌子上的粥。
李詩悅道:“比我大四五歲左右歲”。說完又給我倒了一碗粥說道:“看着粥是不是沒吃飽,給吧,你可以在喝一碗”。
我沒事看着粥幹嘛啊!
如此每天喝粥。簡直是非人生活。
三天後開始吃肉喝酒。一個小時後就後悔了。肚子脹痛難受,直反酸水。
連粥也喝不了了!
李詩悅看到我就壞笑,真後悔沒聽她的。
如此這般,臘月初八。
人都沒回來,打電話說是局裡的東西沒賣完,人手還不夠。簫七和五哥親自面試,手不硬的一概不要。
初八晚上七點我差點掉下眼淚。那兄弟回來了,在窗子上敲。見面第一句話是:“老大,你沒想我吧”。
我的第一句話是:“兄弟,我想死你了”。
我把包裡的東西都放到新包裡,拿出記錄本看了看,打算出去買膠布。
把包背好,兄弟站肩頭,出門。碰到讓我最不願碰到的人問我幹什麼去?我說買東西。她說她也去,我就笑了笑。
出了酒店門感覺被人壓送一樣。轉了幾圈,進了一個大賣場。眼花繚亂。
我找到膠布拿了十個,看到很厚的本拿了一個。我最不願見的那個買了一大堆東西,我又拿了五條煙,好不容易出門結了帳,東西還得我拿一些。
你說我掏錢我也心甘情願,東西還得我拿。
我是就說三個字:“是,好,嗯”。
她說了一路,我一句沒記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