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刀說道:“給了,不管用。嘴裡和肚子火燒一樣,吃東西喝水更痛。”
田少說道:“我看出來了。”
殘刀說道:“痛讓我更清醒冷靜,速度更快力量更大。”
田少說道:“我也看出來了。”
殘刀看着田少說道:“我會不會死?”
田少說道:“你已經很瘦了。”
殘刀說道:“還能活多長時間?”
田少說道:“要問花二孃。你和她動手沒有?”
殘刀說道:“她接了我三刀。”
田少看着殘刀說道:“你是自斷活路。”
殘刀轉身邁步奉賢將軍說道:“血洗無主地是有人易容成我下的命令。”
殘刀停了一下繼續邁步開門,院子裡只有奉賢珠英和英九妹,兩個人看着殘刀。
大門虛掩,殘刀不快不慢的走了。
田少回頭看着奉賢將軍說道:“我懷疑兩個神秘人……神算之力。”
奉賢將軍說道:“可惜我師伯失蹤了。”
田少說道:“事情好像很嚴重,很亂。”
奉賢將軍說道:“無法想象的後果。”
田少說道:“我幾十年沒出江湖,江湖中多了很多高手。”
奉賢將軍說道:“都是突然出現的,無名無姓,沒有來歷。”
田少說道:“他們爲什麼不殺了你?”
奉賢將軍說道:“兵權不會落到他們手裡。天和王當着大小官員王族的面說過,一切順其自然不要讓他有證據知道什麼,如果有不該死的人死了,比如我死了,他就把他認爲有問題的人,哪怕是一絲問題的痕跡的人都關入大牢直到他查清楚,什麼時候查清楚什麼時候按律法定罪。”
田少說道:“這是警告。爲什麼不直接殺了天和王?”
奉賢將軍說道:“天和王不出王宮半步,鐵甲護衛絕對可靠,每代天和王自己,本身也是個高手,可怕的高手,和殘刀差不多的高手。”
田少說道:“也是個英明的大王。對了,殘刀說的,不是有人嫁禍你師父,就是真的。”
奉賢將軍說道:“我師父曾經讓我支持老成王擴充鐵甲軍,說是爲了對付鱷魚國。老成王,現在想想,我師父是有問題。”
田少想了想說道:“我相信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田少邁步,奉賢將軍站起來跟着。
英九妹看到田少快走幾步看着田少恭敬的說道:“前輩……”
田少說道:“我聽說了,時間太長接不如不接,或許這樣老神捕可以頤養天年。”
田少邁步離去,奉賢將軍送到門口說道:“前輩慢走。”
田少快步走了。
跟着的奉賢珠英說道:“父親……”
奉賢將軍看着奉賢珠英說道:“我們繼續做我們的,不必管殘刀。九妹,你也留下來幫我吧。”
英九妹說道:“伯父,我也是這個意思。”
奉賢將軍說道:“不讓你父親兄長出門,是讓他們置身事外。”
英九妹說道:“剛纔田少前輩說的話,我就明白了伯父的意思。”
奉賢將軍說道:“好了,這件事不要提起,絕命絕殺絕眼有殘刀對付,我們也就可以不必分心了。”
……
殘刀騎着馬不快不慢的走着。
距離將軍府三十多裡的一個鎮子,一座建築,大門前四個帶刀的人。門上兩個字:清鎮。
殘刀下馬飛身竄動,四個護衛看着馬呆了一下。
殘刀似影。
影穿過大廳,大廳沒人。影停在一個門前推開門。門裡,三個人手裡拿着劍看到殘刀一驚拔劍。殘刀竄動,兩個人,劍沒有拔出人撞到牆上摔到地上一動不動暈了,第三個人拔出了劍,劍尖在他自己脖子上劍柄在殘刀手裡。
殘刀痛苦的說道:“田源。”
“殘刀。動手吧。”
殘刀說道:“以前和我合作過的絕命的人,我會一個一個找,你知道我規矩。”
“不說死,說了砍一隻胳膊。”
殘刀說道:“你選那樣?”
“你不怕鐵甲軍追捕你?”
殘刀說道:“我來了。”
“我聽命于山城城主。”
劍動,劍掉在地上,還有一條胳膊。沒有慘叫聲,殘刀轉身離去。
深夜,山城。
屋頂一條白色的人影,人影突然消失,屋頂一個窟窿。
牀上一男一女,男的竄起來摸牀頭的劍。殘刀一掌砍暈女的,他的斷刀在男的的脖子上。男的已拔出劍。
殘刀說道:“你聽命於誰?”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殘刀說道:“一身白衣,一把斷刀,你應該認出我是誰。”
“殘刀孔三……”
殘刀說道:“不錯。”
男人想了想說道:“山水客棧老闆。”
刀動,殘刀竄上屋頂的窟窿飛身而去。
黎明,山水客棧。
門剛開殘刀走了進去,夥計急忙說道:“大爺,還沒到……”
殘刀看了看夥計,夥計咽回了下來的話。
殘刀說道:“老闆呢?”
夥計指着一個門說道:“那……那裡……”
殘刀突然竄動撞開門,一個人影撞開窗戶殘刀竄過窗戶緊追。
殘刀忽快忽慢,前面的人一直是一個速度,手裡有刀。
三裡左右,好像殘刀追的人前面多了一個人影,人影比殘刀追的人快。
十里左右的時候,一片樹林。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扔了手裡的刀轉身看着停下的殘刀說道:“我不知道是誰,在哪裡,他找我,你出現後他就沒找過我。”
殘刀說道:“自斷一條胳膊。”
這個人撿起地上的刀拔出揮刀扔刀掏出一個瓶子嘴咬掉瓶蓋吐掉給傷口倒藥,倒着說道:“自從你出現,失蹤了很多人,很多人斷了聯繫。很多人自己殺了他的聯繫人走了,有的借這個機會消失脫離了絕命。”
殘刀說道:“你的地位不低。”
這個人扔掉瓶子脫下衣服按在傷口上看着殘刀說道:“死了都沒有區別。”
殘刀說道:“絕命去過無主地的有多少人?”
這個人說道:“和我身份差不多的,六十七個,活着的四十三個。”
殘刀說道:“走吧。”
這個人看了看一顆樹撿起胳膊飛身而去,人消失。
殘刀說道:“若不是他往我來的路上跑,還真發現不了你。”
一顆樹上跳下來一個女人,花英。
花英看着殘刀,殘刀說道:“你是跟着迷惑迷亂?”
花英看着殘刀說道:“我跟着你。”
殘刀說道:“做什麼?”
花英說道:“看看你是不是因爲迷惑迷亂的關係說喜歡我。”
殘刀說道:“我還能活多長時間?”
花英說道:“二孃說我們的毒好像對你不太管用,你的情況可能是因爲同時吃了兩種解藥,兩種解藥變成了另外的藥你纔會痛苦。”
殘刀說道:“迷惑迷亂解了沒有?”
花英說道:“沒有。我跟着你是觀察你,可能控制住了,不然你應該不會這麼清醒冷靜。”
殘刀說道:“你母親同意你來找我?”
花英說道:“她讓我取一些血回去。”
殘刀走到花英面前說道:“多少?”
花英說道:“我不想回去纔跟着你。”
殘刀呆了一下說道:“有沒有遇到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