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賢珠英說道:“你的……傳說見到你的人都會有一種敬畏和激動,還有害怕和不可思議,尤其是知道你的兩個身份看到你殺人以後。原來,殺人在你手裡也能那麼美。”
笑二說道:“殺人,也是一種藝術。藝術,都是表現完美追求完美的境界,我只是不想見到血。你,喜歡一個殺人無數的人,這需要很大的勇氣。”
奉賢珠英說道:“殘刀的出現,我父親才查出絕生的存在。老闆,你……”
笑二打斷奉賢珠英說道:“這樣的人就是你的夢中人,可惜是個殺人的人不是英雄。這裡讓我唯一沒有想到的事,就是官府王族江湖氣息都很重,都是高手絕頂高手很多,好像進入書裡的武俠世界。愛恨情仇,江湖道義,西瓜的都是江湖兒女。”
殘刀看着笑二說道:“師父,我們該怎麼做?”
笑二說道:“你去看看笑七。”
殘刀轉身快步離去。
笑二看着奉賢珠英說道:“你喜歡殘刀?”
奉賢珠英說道:“美女都喜歡英雄。”
笑二說道:“殘刀不是英雄。”
奉賢珠英說道:“只是立場問題。”
笑二說道:“你跟着我們是爲了殘刀?”
奉賢珠英說道:“他是我最好的選擇,只有他才配得上我,也只有他能幫我父親。”
笑二說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
奉賢珠英說道:“很奇怪的問題,我也問過自己……應該是你們在英家的時候……他的刀砍向我卻突然慢了一下轉向了奉平。”
笑二想了想說道:“西瓜,殘刀也是個好色之……徒……好像不恰當。”
奉賢珠英說道:“後來他去了我家給你報仇砍了我父親一隻手,然後田少出現,他們三個一起密談。”
笑二說道:“你只是好奇他吧。”
奉賢珠英說道:“沒見過他之前是好奇。”
笑二說道:“你只是單相思,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奉賢珠英說道:“我能讓他成爲英雄,甚至和我父親一樣成爲將軍,一人之下的將軍。”
笑二說道:“利用他?”
奉賢珠英說道:“他會不會喜歡我?”
笑二想了想說道:“他很堅強,卻更脆弱,越堅強情感也就越脆弱。他很孤獨,一直都很孤獨。他是聰明的人,或許是因爲太聰明,所以才孤獨寂寞。聰明人做事,總是堅持到底有始有終,因爲他知道,很多事,不是做不做的問題,而是做多長時間的問題。所以,總是錯過,錯過還要繼續。總是傷感,傷感也要繼續。其實,聰明人不是智商很高,只是懂了世事。”
笑二好像有些憂鬱。
奉賢珠英說道:“你在說你還是說他?”
笑二說道:“我們都是,所以我瞭解他。不過,他沒有我那麼多的經歷,也就是……他很單純,只是情感單純。他對那個女的,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愛。我估計,只是他一個很美的希望向往幻想。”
奉賢珠英說道:“這種情況,用到女人身上是什麼?”
笑二說道:“一樣。”
奉賢珠英說道:“我只是一廂情願單相思……很荒唐。”
笑二說道:“我比你還荒唐。喜歡一個人要讓他知道讓他感覺到,或許你還有機會。殘刀現在需要安慰,他對你有好感,應該比那個女的早。”
奉賢珠英說道:“就是因爲我沒有說出來表現出來?”
笑二說道:“可能和他的仇有關。我是說我的死和他的家仇。”
奉賢珠英說道:“很多將軍城主都是來自江湖……你可以讓他跟我走嗎?不是利用他……是喜歡,也是對付絕生要靠他。”
笑二想了想說道:“讓他聽你的,很難。”
奉賢珠英說道:“不是聽我的,是聽我父親的。”
笑二說道:“你會嫁給他?”
奉賢珠英說道:“幻想過,有點怪怪的感覺。”
笑二說道:“奉賢空不會同意吧。”
奉賢珠英說道:“這也是我不敢表達的原因。”
笑二說道:“就怕他就是喜歡你也不會接受你。”
奉賢珠英說道:“因爲那個女的?”
笑二說道:“因爲你和殘刀都很單純……還有很多原因。跟着我們,如果路上遇到什麼人,你能叫讓路的就讓讓路,不能的只有殺過去。”
笑二轉身邁步,奉賢珠英看着笑二的背影說道:“我不會幫你們去天城。”
笑二走着說道:“那就都殺。”
奉賢珠英說道:“你們去天城做什麼?”
笑二說道:“見一個人。”
笑二走到奉宗潮旁邊看了看睡着的笑七,他,看了很久,然後看着殘刀小聲說道:“奉賢珠英會跟着我們,她有目的,我想不出是什麼。”
說完笑二走到遠處站着抽着煙。
這樣,黎明。
奉宗潮楚劍和笑七在最前面帶路,二十三個殘刀隨後,然後是笑二奉單坤殘刀奉忠沉智大師。最後十幾米,是奉賢珠英。
奉單坤第一個開口說道:“師父,笑七能治好嗎?”
沉智大師說道:“開始你們就應該不要理他,慢慢的刺激他,讓他習慣。”
奉單坤說道:“大師,那種情況和環境,我們不忍心看着他哭。”
笑二說道:“只有讓他習慣,沒有辦法。”
殘刀說道:“和我差不多,我小時候也怕刀怕血。師父,這種情況,有些記憶很難忘記,習慣需要時間。這個年齡不行,要等笑七大點讓他自己和自己對抗。”
奉單坤說道:“強迫笑七……二弟,你應該是自然習慣的吧。”
笑二說道:“我能想象。大師,就麻煩你了。”
沉智大師說道:“拿着一把劍敲擊讓一個孩子習慣,看着一個孩子那樣的哭喊掙扎,等他習慣適應在拿血,最後劍和血同時出現……很殘忍。我老了,對我也是殘忍。每次還要適可而止不能時間太長,太長他可能力竭或者瘋掉。笑七的功夫還要把他綁起來關起來,這不是麻煩,是要命。我不行。”
笑二說道:“老哥,你來。”
奉忠說道:“我更老,老了心都軟了。”
笑二說道:“殘刀。”
殘刀說道:“強迫。那樣的結果,笑七的性格會徹底變了,他不會再有開心快樂,要讓他自己去剋制去習慣。”
щщщ• тt kān• ¢O 笑二說道:“我來吧……這是我一念之差造成的後果,是對我的懲罰。”
奉單坤說道:“笑七是宗潮一口飯一口水喂大的,就怕宗潮受不了。當年他也是爲了保護笑七跳下的鱷魚涯。”
殘刀說道:“最好讓宗潮來。”
前面的人停下,更前面,彷彿萬馬奔騰,塵土飛揚。
笑二說道:“大師老哥,你們保護笑七。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