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呆了一下看向笑二。
笑二看着朱昌。
朱昌說道:“天和王的功夫也是來自白骨山。奉和看的最多。”
笑二說道:“裡面除了書,還有什麼?”
朱昌說道:“有一個門打不開。”
笑二想了想說道:“城裡現在什麼情況?”
朱昌說道:“鐵甲護衛守着王宮。按計劃,應該是天城護衛先解決天城護衛本身沒有加入絕生堂和絕生本堂的人,在圍住王宮隨時準備對付鐵甲護衛,萬悟侯和朱校帶絕心和另一個人以及在天城的王族和高官讓天和王退位。而絕生堂和絕生本堂,都隱瞞了一些他們在天城護衛裡的人……對了,不直接動手的原因就是因爲玉佩,要天和王說出來。”
笑二看着奉賢珠英說道:“我能進去,你們怎麼對付天城護衛?我也沒把握能對付絕心劍陣。外面的鐵甲軍可靠嗎?如果可靠,你能讓外面的鐵甲軍進城對付天城護衛嗎?那樣的話,是給天和王找了一個必須下來換人的理由。”
奉賢珠英呆,然後說道:“那……那怎麼辦?”
笑二說道:“而且,萬悟侯可能會等着我出現,可能會安排好了對付我的辦法。”
沒有人說話。
笑二看了看所有人走向奉單坤跟前看着昏迷的笑七說道:“我不想你永遠呆在這裡,我錯了。”
奉宗潮突然開口說道:“師父,我們等,等到有了結果你和贏的人合作,你就可以回家了。”
笑二看着奉宗潮說道:“你不怪我?” ωwш ⊙ttκд n ⊙C ○
奉宗潮看着笑二說道:“不怪……師父,你救了我,爲了我纔去的英家,不然不會是現在的情況。我記得你的眼神,關心,焦急,我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感覺……那是愛嗎?如果是,我想那樣的感覺就是父愛。不止我,還有大哥二哥,你對我們,不止是師徒。”
奉宗潮眼裡含淚,奉單坤殘刀也是。
殘刀看着笑二說道:“師父,你怎麼做我們都不會怪你。我們是師徒,你卻把我們當朋友當親人一樣。是你,是你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朋友讓我知道什麼是活着什麼是關心什麼是溫暖。當我看到鱷魚沼澤裡的你……”
奉單坤說道:“二弟……”
殘刀看向奉單坤,奉單坤看向笑二說道:“師父,我會怪你,因爲你爲了自己的兒子不顧大局天下可能大亂。師父,我也不怪你,因爲我知道,不是你無情,是你太重情。說句不敬的話,你沒死,如果你死了,那是爲了救我們三個。”
笑二看看奉單坤看看殘刀看看奉宗潮看看笑七看向天空說道:“人活着,爲什麼總是左右爲難?”
奉忠說道:“老弟,我也不怪你。”
笑二看着奉忠說道:“怎麼做,我都會怪我自己。或許,死,一切纔會結束。死了,一切也就和你無關了。既然會死,爲什麼又要左右爲難?又何必左右爲難。”
笑二慢慢擡頭看向天空,然後慢慢閉上眼睛,他的呼吸慢慢變慢,好像他的呼吸停了。
都沉默着,沉思着。
死,一切纔會結束。死了,一切也就和你無關了。既然會死,爲什麼又要左右爲難,何必左右爲難。
值得沉思。
沉智大師奉忠朱昌突然盯着笑二呆了一下。
沉智大師和奉忠飛身落在笑二跟前仔細的看着笑二,兩人一驚,沉智大師說道:“死就這麼容易嗎?”
人,都是疑惑,驚呆。
奉忠看着笑二說道:“老弟……死就這麼容易嗎?難道你就這樣死了?你這是逃避還是放下……?”
人,更驚呆。
朱昌說道:“他累了,不想在選擇了。我也累了,他有勇氣,我沒有。”
朱昌恭敬的對着笑二施了一禮。
奉單坤抱着笑七,殘刀奉宗潮,他們三個無力的跪下,三個人跪到笑二面前同時說道:“師父……”
笑二深深的出了一口氣,所有的人又是驚呆。
笑二慢慢睜開眼睛,他看到他面前的驚呆着的奉單坤殘刀奉宗潮呆了一下說道:“西瓜,你們以爲我死了?”
沒有人說話。
笑二說道:“起來,我沒死。”
沉智大師疑惑的看着笑二說道:“我……你……”
笑二看着沉智大師說道:“也是一種功夫,很痛苦,醒來的時候有時候也很輕鬆。起來吧。”
三個人站了起來。
笑二想了想,他的手在他的身上擦着,擦過的地方,變了顏色。
笑二看了看他的手看着奉賢珠英說道:“我只能解決那些該死的人,天城護衛你想辦法,要可靠要快。天和王換人至少還能保證是王族的人選的王族的人,奉賢國還是奉賢國。”
笑二走到奉二旁邊拔出他的劍插回腰裡走到奉宗潮面前看着奉宗潮說道:“你和我去天城,其他人……保護笑七。”
殘刀說道:“師父,萬一和無主地一樣,不是去送死嗎?我們一起去。”
笑二看着殘刀說道:“那時候我頭會疼,現在不會。現在的我,已不是那時候的我。”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你也一起吧。”
朱昌說道:“我本來就想去。”
笑二說道:“把天谷王給我。”
天谷王在地上,旁邊的絕十七抓起天谷王快步走到笑二面前說道:“老闆。”
笑二點點頭抓住天谷王腰裡的衣服提着天谷王轉身邁步走向天城,奉宗潮朱昌跟着。
都看着,奉忠好像在沉思。
奉忠忽然呆了一下然後說道:“難道是……一定是……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奉忠發現人都看着他,他笑着說道:“哦,明明死了卻沒有,那的確是一種功夫。”
沉智大師說道:“什麼功夫?”
奉忠說道:“我只是聽我爺爺提到過。他說有一種功夫,讓人能達到死亡的狀態,真正的和死一樣的死亡。如果人死了能醒過來,這個人就無敵天下,爲什麼他不知道。前提是,能醒過來。我想,可能那些前輩高人都是在追求那種功夫,只是躺着坐着睡着沒有醒過來。不過,好像這種功夫最終的結果會全身腐爛。”
沉智大師說道:“我沒聽說過。”
奉忠說道:“我只是聽說。”
沉智大師說道:“難怪他那麼厲害。”
奉忠看着奉單坤抱着的笑七說道:“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不然沒法給我老弟交代。”
沉智大師說道:“我們死了,也就不用交代了。”
殘刀說道:“所以我們不能死。”
奉單坤看着奉賢珠英說道:“你明白我師父的意思嗎?”
奉賢珠英點了點頭說道:“讓鐵甲軍進天城,我們父女兩個給王族交代。我去下令。”
奉單坤說道:“爲了防止鐵甲軍裡有人有問題,二弟,你帶人和她一起去。記住,師父對付不了那麼多人,無主地就是例子,要快。”
殘刀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大哥,笑七不能出事。我帶十個兄弟去。”
沉智大師說道:“殘刀,你放心,除非我死了。”
殘刀看着沉智大師說道:“謝謝大師。我們走。”
走,是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