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到腳面，水底都已焦化。
水，不是很熱。
湖很大湖面冒着蒸汽。這個湖，水是向四面八方流。
笑二走在水裡走到湖邊站着，他的鞋和新的一樣，金色。
……
朱昌停在笑二旁邊。
笑二說道：“很痛苦？”
朱昌說道：“還能忍受。感覺力，氣很足。”
笑二說道：“人魚血嬰體內可能就有和你吃的藥類似的蠱毒。”
朱昌說道：“我會和他們一樣？”
笑二說道：“和殘刀一樣。”
朱昌說道：“那就好。”
笑二看着湖面說道：“在空中的時候……我看到飛艦爆炸的那一刻我好像死了一樣。”
朱昌說道：“害怕？”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半個星球……想都不敢想。”
朱昌說道：“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笑二說道：“爆炸是從最下面開始的，我看看有沒有逃出來的人魚血嬰。你會水嗎？”
朱昌說道：“會。”
笑二說道：“水溫不是很高，你下去看看。”
朱昌看了看湖面邁步前進。水到他的脖子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竄進水裡。
笑二閉上了眼睛。
三分鐘左右，距離笑二五十多米的水裡，朱昌快速浮出水面呼吸了幾口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深不見底。”
笑二閉着眼睛說道：“繼續下去，直到感覺大腦缺氧在上來。”
朱昌說道：“嗯。”
這次，時間更長。這次，朱昌差不多是竄出的水面。他呼吸了兩口看着笑二說道：“應該比剛纔深了一倍，還是不見底。”
笑二還是閉着眼睛，他說道：“繼續。”
朱昌消失在水裡，他消失的位置，出現一個漩渦。
水面，水在往上冒。然後，朱昌竄出水面兩米多落在水裡呼吸着看着笑二說道：“要到底嗎？”
笑二沉默。
朱昌再一次消失，漩渦很深。
水面出現一米多高的水柱，朱昌竄出水面四五米落在水裡看着閉着眼睛的笑二說道：“底下什麼也沒有。”
笑二睜開眼睛看着朱昌說道：“任何東西也沒有？”
朱昌說道：“我在下去確定下。”
好像，沒有見到漩渦。沒有水柱，水也沒有往上冒。朱昌竄出水面落下看着笑二說道：“什麼也沒有。”
笑二說道：“看到的還是感覺到的？”
朱昌說道：“看和感覺。”
笑二說道：“擴大範圍。”
朱昌說道：“明白。”
十三個位置之後，天已黃昏。
朱昌竄出水面看着笑二說道：“沒有。”
笑二點了點頭看着朱昌說道：“你最長到底用的時間和後來這幾次差了兩倍。”
朱昌說道：“很痛苦，所以拼命遊。”
笑二說道：“開始速度慢沒有漩渦水沒有往上冒，然後有漩渦有水柱，最後這幾次水面很平靜。”
朱昌說道：“你在教我功夫。”
笑二說道：“我是一箭雙鵰，即確定飛艦爆炸時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又讓你用你身體的極限對抗你的痛苦發覺你的潛力。沒事你可以繼續玩，我找吃的喝的順便在找件衣服去了。”
笑二，說完轉身邁步離去。
朱昌看着笑二的背影說道：“老闆，跟着你，一定會有很多樂趣。”
笑二走着說道：“你是喜歡玩命的刺激吧。你體內的能量互動和殘刀完全不一樣，可能是你本身咬人的問題。看來你用不了幾天……你知道在哪裡找我。”
朱昌說道：“花城。”
朱昌又竄進了水裡。
沒有月亮，花城，酒樓。
有酒有肉。
四天之後，早上，飯點。
桌子上有兩盤肉，一罈酒，笑二吃着喝着。他，一身白衣，背上一把劍，腰中有些鼓起。桌子上，菸斗菸袋。菸袋鼓鼓。
朱昌出現，他走到笑二面前坐下抓起肉吃了起來，吃着說道：“我以爲你會給我送吃的。”
笑二說道：“你能忍住，又冷又熱的痛苦？”
朱昌說道：“最痛苦的時候我差點讓水嗆死。現在已經，很舒服了。”
笑二說道：“老闆，再拿一個碗。”
朱昌說道：“再來兩盤肉。”
碗來，然後肉來。
兩個人吃着喝着，一句話也沒說，直到酒乾肉無。
朱昌看着笑二說道：“老闆，你這身衣服，找人做的吧。”
笑二說道：“裁縫太笨，做不出我說的樣子。”
朱昌說道：“劍……？”
笑二說道：“一把也夠用。”
朱昌說道：“現在去哪裡？”
笑二說道：“時間還早，去天水城玩玩。聽說天水城城主姓孔，還是個將軍。”
朱昌說道：“天水城，水.很深。”
笑二說道：“最多又是一個迷局的開始。絕生在那裡有沒有人？”
朱昌說道：“水.很深，絕生不願招惹是非。”
笑二說道：“情況總該瞭解吧。”
朱昌想了想說道：“路上說，我去準備。”
笑二說道：“我先走着。”
……
路兩邊是花的世界，笑二走着想着什麼。
朱昌騎着一匹馬牽着一匹，笑二停下看着，兩匹馬停在笑二旁邊。馬上，有布搭，鼓鼓的布搭。
笑二看着馬上的朱昌說道：“你……做什麼？”
朱昌跳下馬看着笑二說道：“穿白衣服就得做什麼嗎？”
笑二說道：“我學殘刀，你學誰？”
朱昌說道：“也學殘刀。”
笑二說道：“西瓜。”
笑二走向馬跳上馬，朱昌也跳上馬，兩匹馬不快不慢的走着。
笑二看着路的前方說道：“朱昌，老天和王命令人給我造船去水域異族，你認爲有沒有其他意思？”
朱昌說道：“人心險惡，尤其是心機夠深的人。白骨山的事是結束了，人閒的沒事就會找事做。”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人的心裡都有雜念邪念，一旦有了機會，在加上誘惑，有些人能控制住，有些人控制不住，就是是非的開始。”
朱昌說道：“虛榮嫉妒心。”
笑二說道：“我的兒子原來都有一番作爲，談不上驚天動地，加上我的原因，招來了很多是非，無奈我讓他們放棄他們的成就隱世不出……”
朱昌說道：“你是爲了他們好，擔心他們的安危。”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還好，他們很聽話，也很孝順。”
朱昌說道：“你想他們了？”
笑二一直看着路的遠方。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回家的希望成了泡影，在空中看到飛艦爆炸的那一刻，我想到了他們。在我知道爆炸影響不大的時候，我說出了一個已經淡然的名字。”
朱昌說道：“只是想家了。”
笑二說道：“麻煩來了。”
路的遠方，五匹馬快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