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說道:“你還是隻明白了一點。這裡到無主地最快多長時間?”
朱昌說道:“好馬日夜不停要五天。”
笑二想了想笑着說道:“以人鱷的體力,跑着,三天就夠了。”
朱昌說道:“人鱷?”
笑二看着老鬼說道:“三天改成四天,四天之後錢送不到活烤長眉毛。朱昌,你通知附近的絕生的人,到天水城來,我要做一個大網撈魚,連別人的網和網裡的魚一起撈。”
朱昌說道:“明白。”
門開門關,朱昌飛身離去。出了天水城,夜色中的鬼魅,很難被發現。
笑二看着冰總管說道:“怎麼樣?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樣你兒子一定會來,來拼命。”
冰總管說道:“你以爲我是從水域異族來的?”
笑二看了看老鬼看着冰總管說道:“難道不是?”
冰總管說道:“是從水域來的,但不是水域異族。”
笑二說道:“說清楚。”
冰總管說道:“我有條件。”
笑二說道:“冰水和你,只能活一個,你沒有提條件的資格。”
冰總管看着桌子,他好像是打算沉默,或者沉思。
笑二看着老鬼說道:“看住他,死的也能烤。我出去一下,等我回來。”
老鬼說道:“明白。對了老闆,一開始我忽略了一個細節,你的眉毛……你的功夫讓我膽寒,忽略了這個細節。”
笑二看了看冰總管的眉毛看着老鬼說道:“就是沒忽略,我至少有十種說法。在我的功夫的威懾下,你心裡不信嘴上也得信。走了。”
門開門關。門關,門前的笑二消失。
……
一條寬闊的路上都是人,商人。一座和天水城的建築比,沒法比的建築:天城殿。
天城殿,大門打開,裡面燈火通明。門裡,站着八個拿刀的人,八個殘刀,或者也是鎮主。大門外,都是人。竟然很安靜。
大院,然後是一個門大開的很大的客廳,客廳裡,兩排椅子。
十三個人,看衣服和氣勢,不是有錢就是有勢的人走向客廳。客廳裡,殘刀奉單坤,英升,還有絕七和幾個殘刀,都坐着看着走進來的十三個人。
十三個人剛走到門口,殘刀說道:“起頭的進來。”
十三個人停下,都看向殘刀,最前面,六十多歲的人說道:“孔城主,在下天和號老闆奉東和。我代表十三家商號,代表天水城所有的商人以及各國的商船商人來,請求孔城主撤軍。”
殘刀說道:“理由。”
奉東和看着殘刀說道:“我們都是守法本分的商人……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恐怕各國的商人商船會鬧事。”
殘刀說道:“你們呢?”
奉東和說道:“我們,我們只是商號。”
殘刀說道:“我問你們會不會鬧事。”
奉東和呆了一下說道:“當然不會。”
殘刀說道:“那就好,馬上走。告訴外面的人,我殘刀不怕殺人,不想死馬上離開。”
奉東和說道:“孔城主,我們,我們也很爲難。”
奉單坤說道:“你們十三個,是十三家商號的老闆吧。”
奉東和看着奉單坤說道:“是的。閣下是……?”
奉單坤說道:“你不必知道。我問你,你說你守法本分,你交過官稅沒有?”
奉東和說道:“這個……沒有人收過。”
奉單坤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沒有人收過。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交?”
奉東和看了看幾個人看着奉單坤說道:“當然想過。”
奉單坤說道:“那就好。鐵甲軍和鐵甲水軍可以撤,馬上撤。你們必須補交官稅,往前三年吧。”
十三個人都呆了一下。
殘刀說道:“不想交也可以,鐵甲軍就這樣圍着,圍到你們補交了官稅,圍到襲擊三個鎮主和我還有奉賢將軍的女兒的人被緝捕歸案。現在,回去好好想想。”
奉東和說道:“孔城主,你這是……”
殘刀突然竄動,竄到奉東和麪前看着奉東和說道:“三天時間,三天後我看不到補交的官稅,你們十三個先進大牢裡呆着。現在,走吧。”
奉東和呆,然後轉身看了看說道:“大家都聽到了,都回去想想吧。”
十三個人看了看殘刀先後轉身離去。
奉單坤說道:“殘刀,這樣可能不好。”
殘刀轉身看着奉單坤說道:“大哥,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奉單坤說道:“我是說,他們背後的人。”
殘刀說道:“我就是逼他們再來。”
奉單坤說道:“外面那些帶兵的將軍呢?你和二十三個殘刀都在這裡,他們的功夫和你們差的太多了。”
英升說道:“孔城主,我們還要考慮到,軍船會不會沉。”
殘刀看了看英升看着奉單坤說道:“大哥,我找你來……”
奉單坤站了起來打斷殘刀看着殘刀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找我來是幫你對付襲擊你們的人。只是,你應該知道之前的情況吧。”
殘刀點了點頭說道:“知道。那,大哥,難道我也這樣不了了之嗎?”
奉單坤說道:“不……你們沒有死,沒有死說明他們殺不了你們。我們慢慢查,水落總會石出。”
殘刀說道:“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刀劍相對我誰都不怕,大哥,暗箭難防。”
奉單坤笑着看着殘刀說道:“你誰都不怕?師父你也不怕?”
殘刀呆了一下苦笑着說道:“大哥,你也學會師父那一套了。”
奉單坤笑着說道:“我是讓你放鬆放鬆。師父想什麼是什麼,他那一套,我學不會,不合時宜的開開玩笑還湊合。師父就在這裡。”
殘刀呆了一下看着笑着的奉單坤說道:“師父來了?……你的意思是,師父要插手?”
奉單坤說道:“我們只要做做樣子,然後……”
殘刀說道:“然後什麼?”
奉單坤苦笑着說道:“然後等着收拾他留下的爛攤子,不過問題絕對解決了。”
殘刀說道:“師父和朱昌?”
奉單坤說道:“江湖事,師父和朱昌解決是順茬。我們身在官府,有些事不能任意由心。”
殘刀想了想說道:“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做什麼城主將軍。”
奉單坤說道:“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殘刀說道:“你跟師父的時間比我長,我們要怎麼配合師父?”
奉單坤說道:“他那一套,沒法配合,我們做我們的吧。”
殘刀忽然看着奉單坤說道:“奉賢珠英,師父能救她。”
奉單坤說道:“我知道。只是師父不露面不想見我們,我們也找不到。”
殘刀想了想說道:“我去看看她。”
……
笑二出現在門口,他推門關門。
冰總管還是坐在哪裡。
老鬼坐在冰總管對面,他看到笑二站了起來說道:“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