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呆,呆還是得回到老鬼的船上。
老鬼看了看十二個絕生的高手看着四個人說道:“你們呢?”
肖廚子說道:“他們四個是廚子,我的人。都姓奉。”
老鬼點了點頭看着笑二說道:“你點的人,我都找了,二十八個,留下了二十八個。”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這一個多月,我沒閒着。船老大,開船。”
破天說道:“是。”
破天走向船頭的令孔。
老鬼說道:“老闆,剩下的的錢怎麼辦?”
笑二說道:“三年之內我們沒有回來,連利帶本分給船上的人的家屬。”
船動。
老鬼點了點頭飛身回了他的船。
笑二看了看十二個絕生的高手說道:“你們是打算游回去嗎?”
朱昌呆了一下看着十二個看着他的人點了點頭,十二條人影先後飛身向老鬼的船。
肖廚子看着四個人說道:“準備飯菜。”
四個廚子離去。
笑二看着四個人,四個人看着笑二先後說道:“破風,破雨,破雷,破電。老闆。”
笑二說道:“我的規矩很簡單,船王,朱昌,船老大,肖廚子,我們五個人一桌。你們,自己找桌子椅子,裡面有兩個。”
船王看着笑二說道:“他們是水手。”
笑二說道:“也是風雨雷電。船王,先去水族,往那個方向走?”
船王說道:“應該是東南方向。”
笑二說道:“船老大,往東南方向走。船王,你去過還是聽說?”
船王說道:“老闆,上次你已經問過了,我只是聽說。”
笑二說道:“很多年前聽說的?”
船王點了點頭說道:“大概是我十七八歲那年聽說的。”
笑二說道:“記不清了?”
船王點了點頭說道:“太久了。”
笑二笑了笑。
多了一張桌子。
……
錢和命。爲了錢不要命的,有的是貪財冒險,有的是爲了家人。冒險,有的是爲了錢,或者爲了家人;有的,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通常,想要滿足好奇心的,都很有實力。實力,就是資格。
迷亡羣島,進去出不來是迷,船毀人亡是亡。羣島,是很多大大小小的島。
船行十八天。
一望無際,都是島,迷亡羣島。
船尾,經常有很多水手曬太陽或者賭。賭,只是賭着玩。
水中,時不時出現暗礁。
笑二朱昌,船王,肖廚子,風雨雷電八個人站在船頭。
破天站在令孔前,時不時看看水面然後對着令孔喊着:“船頭左三寸保持船尾不變……船尾左四寸……船尾右兩寸……”
船王笑着點着頭說道:“你們四個,對破天現在服了沒有?”
破雷說道:“師父,現在的風,船尾右三寸更好。”
破天笑了笑。
船王笑着說道:“現在的風,按水裡的情況來說,船尾右三寸是最好,不過水手卻要廢力氣了。這就是爲什麼破天手下的水手一直跟着他的原因,他爲水手着想。”
破雷想了想說道:“是拿水手的生命賭。”
船王說道:“只要你看的一絲不差,就不存在賭的問題。破天,你剛纔若是船尾和船頭同時橫向向左擺動一寸,就更好了。”
破天說道:“船王,這艘船船尾重,逃生的東西都在船尾。”
船王說道:“破雷,還有你們三個,你們記住了,在這迷亡羣島裡走,風,船的大小,船頭船尾的重量,水的深淺浪的大小和浪拍到船的哪個位置,剎那間的考慮,輕則觸礁,重則船毀人亡。破天,你師父是誰?”
破天說道:“船王,我沒有師父。”
船王說道:“沒有師父……”
破天打斷船王說道:“船王,船老大大忌是什麼?”
船王笑了笑看着破天說道:“分神。老闆,我們去坐着吧。你們四個,多看多想,無論看到聽到什麼你們認爲不對的,多想直到想明白,因爲他不會錯。風雨雷電是天相,他是破天,不是你們認爲的狂妄,是我和六個老傢伙一致認同的破天。這也是你們四個排到他後面的原因。”
笑二說道:“朱昌肖廚子,你們也學學。”
肖廚子說道:“是,老闆。”
朱昌點了點頭說道:“是,老闆。”
笑二船王,兩個人先後坐下。
笑二裝着菸絲,裝好抽着,船王閉着眼睛。
半個多小時,笑二笑了笑。
船王睜開眼睛看着笑二說道:“老闆,你笑什麼?”
笑二看了看船王說道:“我笑,比耐性,你絕對比不過我。”
船王笑了笑說道:“漫漫水域……”
笑二笑着說道:“你是真理解錯了還是有意的?”
船王看了看笑二閉上了眼睛。
笑二說道:“船老大排行十二到第二的十一個人,以他們的經驗,活着的機率多大?”
船王突然睜開眼睛看着笑二說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笑二笑了笑說道:“我一直在等你先開口。”
船王看着笑二說道:“好耐性,十八天,好耐性。看來,我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也知道我要找水域異族的原因。”
笑二笑了笑說道:“我只是聽說,十五年前消失了十一個人。”
船王說道:“聽誰說的?”
笑二說道:“天水城西一個賣菸絲的老傢伙。說他是老傢伙,是因爲他不簡單。我們談了三天。”
船王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十五年前……”
船王沉思,沉痛。
笑二看了看船王說道:“老鬼既然能讓你相信我的實力,你既然來了,就是相信。就算不相信,你也相信,我也是最有可能唯一可能找到水域異族的人。”
船王看着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不止老鬼,還有孔三孔城主和奉總捕頭。”
笑二看着船王說道:“什麼時候?”
船王說道:“你走的第二天。”
笑二說道:“他們說了什麼?”
船王說道:“無主地的老闆,鱷魚國的老闆,殘刀孔三奉單坤總捕頭還有天和王的師父。我決定來,是因爲這個老闆去過白骨山,然後白骨山變成了白骨湖。”
笑二想了想看向朱昌道:“朱昌。”
朱昌快步走到笑二面前看了看船王看着笑二,笑二看着桌子說道:“有些事,老鬼還不敢自己做主,他知道的也不多。”
朱昌說道:“我們四個商量的,把這次出水的實力做到最大最強。”
笑二說道:“坐吧。”
朱昌坐下。
笑二看着船王說道:“有些事情我不想別人知道。”
船王笑着說道:“我也是。”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船王想了想說道:“去的時候是十二個船老大和五相破軍。回來的,只有五相破軍和一個船老大。五相破軍奉子,是他告訴你的吧。”
笑二說道:“除非賣煙的老傢伙是五相破軍奉子。”
船王看着笑二說道:“你看我多大年齡?”
笑二說道:“六七十左右。”
船王笑了笑說道:“說實話。”
笑二笑了笑說道:“看着八九十歲半死不活,卻不像,六十一歲。”
船王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你見到的賣菸絲的,一定是五相破軍奉子。”
笑二說道:“五相破軍奉子,水上自然的突發事件,風雨雷電冰雪水獸礁石,從來沒有打敗過他。水盜,甚至一些國的軍隊也把他沒有辦法,所以叫五相破軍。我現在才知道,他就是五相破軍奉子。”
船王說道:“十五年了……十五年來我爲了找到答案,先後帶人去過白骨山,三十六個人活着回來的只有六個。我帶人來過這裡,迷亡羣島,一百二十個人只活着十六個。只要說不清來歷的,我都帶人去過,因爲那些說不清來歷的,都可能和水域異族有關係。”
笑二想了想看着中間的門說道:“你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