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搖了搖頭。
船王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那就給我一條救生船，我回天水城。”
朱昌說道：“你只有兩條路，說或者游回去。理由是，老闆說先去水族，而那四個人和這裡的情況，不像是去水族。”
船王看着朱昌，他用力握了握他的拳頭。
笑二開口說道：“我可以保證，這裡有五個人，你，我，五相破軍，破天和朱昌五個人，我保證絕對不會有第六個人知道。”
朱昌說道：“如果有第六個人知道，也是死人。而且，五個知道的人會變成比五個少，說出去的人也會死。不用老闆出手，我就行了。絕生要殺人的，能活着的，不多。”
船王看着笑二，笑二點了點頭說道：“說吧。”
船王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我的父親，他教我功夫，他救過我的師父，船老大常國輝的命。四十三年前，我十八歲。我的父親失蹤了三個月，他出現的時候受了重傷奄奄一息。他不讓我說話，聽他說。他說：冰仲，我不是你的父親，你是我十八年前在水邊撿的。”
船王在回憶，回憶着繼續說道：“他說他是冰族人，叫冰羽。他被他的師門追殺躲到了天水城，剃眉隱世不出。他消失的這三個月是跟蹤一個人……說到這裡……他最後一句話是：可能有會冰水的人來這裡，想辦法……和他合作去冰泉，不要暴露你的真實……功夫。要是暴露了，殺了他想辦法去……冰泉找……迷亡羣島一直往……東……南……找……找……冰……。”
笑二想了想說道：“冰泉，冰長天，冰水……冰什麼？”
笑二看着船王，船王說道：“冰什麼，沒有說出來……看口型，也是羽。”
笑二說道：“還有嗎？”
船王說道：“有，個人隱私。”
笑二想了想說道：“你也會冰水？”
船王說道：“冰水第四層，我爲冰水。練成之後全身血液經脈五臟都是冰水狀態，和活死人差不多……”
笑二說道：“我感覺到你的能量互動，心理和沒有變化一樣，原來如此……。”
船王看了看笑二說道：“冰水開始是要連船老大一起控制的，他第一個找的就是我。我們交了手，他的冰水只到冰水第二層水爲冰水，我是第三層人爲冰水，他的冰水對我沒用。我用冰水本來可以殺了他，我主動提出和他合作，條件是他帶我去冰泉找冰羽，他竟然什麼也不問就同意了。”
笑二說道：“你沒問他？”
船王說道：“問了。”
笑二說道：“他怎麼說？”
船王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是冰羽的徒弟吧，你去冰泉要找的是冰雨。你讓船老大配合我，我帶你去冰泉找冰雨。我的情況你不要問，你只要知道，我們的對手是同一夥人。不要再暴露你的功夫，不然你我都會死。”
笑二說道：“對手是同一夥人……後來呢？”
船王說道：“後來我只見過冰水三次，三次他都說時機未到，他要保證萬無一失。他讓我培養一批高手，就是我帶的二十八個人。第三次，就是十五年前我回來後，他說他也到了冰水第三層水爲冰水。”
朱昌說道：“你一直沒有練冰水？”
船王看着朱昌說道：“十五年前我還不想成爲活死人。”
笑二說道：“冰水沒有到第四層，他也沒有練。還有嗎？”
船王說道：“沒有了。”
笑二說道：“我說先去水族，這裡是冰族，你是故意的。”
船王說道：“我想去冰族，知道的也只是怎麼去冰族。”
笑二想了想說道：“那，水裡的人，應該是來自冰族的冰泉。”
船王說道：“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想把船弄沉。”
朱昌說道：“除了冰水，還有誰知道這些？”
船王說道：“沒有人。”
笑二想了想說道：“兩種可能。冰水告訴過誰你的情況，比如他父親或者師父冰長天。或者是冰長天知道我把冰水變成了廢人要報仇。現在，後者的機率大。”
五相破軍說道：“老闆，現在，開船嗎？”
笑二說道：“開船，找冰族。不解決問題，他們還會讓人來。”
破天走到令孔前看了看想了想對着令孔說道：“四位舵手，船頭左八十寸，前進後船尾右六十寸，開船。”
這，船絕對是擺動，不到九十度也差不多。有人的桌子椅子沒有動，沒人的被甩了出去。
船穩，慢行。
笑二朱昌，五相破軍船王四個人。
笑二點着菸斗吐出煙說道：“你們有沒有想到，還有一種可能，我們已經到了冰族或者冰泉的範圍之內。”
朱昌說道：“因爲我們的船太大，又是軍船改造的，冰族認爲我們是鐵甲水軍，有什麼企圖。”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只是……如果冰泉是一個門派，如果是進了冰泉的範圍還可以理解。如果不是，就有些麻煩了。我認爲，應該不是冰族，冰族發現我們，不應該派四個會冰水的人來想把船弄沉，應該是警告或者交涉。”
船王說道：“沒有奉賢國進軍迷亡羣島的傳聞。”
笑二說道：“吃飯吧。吃完睡覺，答案就在前面。肖廚子，準備飯菜。”
後面的話，是喊。
五相破軍說道：“老闆，我和破天，船王，輪流掌船。船不停，破天一個人會疲憊。”
笑二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你們三個看着辦，不過不要忘了，破天是船老大。”
五相破軍說道：“我明白。”
船王說道：“我明白。”
……
第二天，快要黃昏。船快了很多。
很冷，不過船上的人都不會感覺到冷。
笑二朱昌，破天船王站在船頭看着。四周，遠處都有島。
令孔前的五相破軍看了看四周說道：“老闆，沒有了暗礁，冰卻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了。”
笑二說道：“冰水，看來離冰泉不遠了。不能走了就返回。”
五相破軍說道：“明白。”
船王說道：“冰水，如果有人想在這裡把船弄沉，水裡冰太多，我們很難發覺。”
笑二說道：“這條船沒那麼容易弄沉。”
朱昌說道：“船外船底都是兩寸厚的精鐵，上次也只刻出了個痕跡。用力太大我們會發覺，用力太小不管用。”
五相破軍說道：“是不容易，卻不是不能，還是小心點好。好的兵器，削鐵如泥。”
破天說道：“師父，這點你放心。這條船改造的時候我在場。老闆讓我試過精鐵，好的兵器也很難劃出痕跡。我答應出水，就有這個的原因。師父，這樣的船，你絕對想不到是怎麼改造的。”
五相破軍說道：“我聽說過，改造的過程是在水上，四周有鐵甲水軍圍着。”
朱昌說道：“老闆要求，精鐵和木頭的比例要完美，保證船要穩要堅固還要能淺水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