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臺階上了二層。
幾排桌椅,旁邊還是臺階。
笑二看着冰善說道:“有什麼話,說吧。”
冰善想了想說道:“老闆,總管……總管交代,不管族王那裡什麼結果,你都快走。走之前,讓冰影燕……和冰水一樣。”
笑二說道:“你在猶豫告不告訴我這些?因爲我走肯定會連累冰總管。”
冰善點了點頭說道:“族王破例的可能性太小。”
笑二說道:“猶豫也是怕冰總管那裡,你不好交代。”
冰善說道:“不是交代,是不忠不義。”
笑二想了想說道:“你這樣的人,很少。”
冰善說道:“老闆,我想確定,你真的不會走?”
笑二說道:“不會。會走,我就不會來”。
冰善,有些懷疑的表情。
笑二笑着說道:“話有些狂妄了。冰善,你聽說過無主地的老闆沒有?”
冰善說道:“聽說過。”
笑二說道:“箭……鐵甲軍的萬箭,無數殺手的神算伏擊,我現在站在你面前。”
冰善吃驚。他看着笑二說道:“無主地,老闆,是一個老闆?”
笑二說道:“所以,我想走,沒人留得住我。箭,會成爲我的武器。冰總管讓我走,不是怕我死,而是怕我殺太多人。”
冰善想了想說道:“無論結果,都會死很多冰族的人。”
笑二說道:“所以,破例的可能很大。冰總管怕的是我不走。”
冰善說道:“也就是說,總管不會有事。”
笑二看着冰善說道:“對了,我感覺冰影燕……突然有些怪怪的,一種奇怪的表情,有時她突然會低下頭。這裡的情況都在冰總管意料之中,你知道她在這裡,你見到她,爲什麼呆了一下?”
冰善看着笑二說道:“因爲她的眉毛。”
笑二說道:“眉毛?我給她修了修,順眼多了。”
冰善的臉色變了變說道:“老闆,冰族有一個規矩,只有在成親的那天,女人才能開始修眉毛。第一次修,都是新郎親手修。冰影燕,她沒成親。”
笑二皺了皺眉毛說道:“會是什麼情況?”
冰善看着冰影燕說道:“一個死人,什麼情況也沒有。”
笑二說道:“死人?我沒想殺她。我感覺她不是……壞人”。
冰善呆了一下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老闆,如果你不想殺她,她會殺了你,因爲你修了她的眉毛。只是,看樣子,她沒有殺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她選了另外的路。”
笑二說道:“說清楚。”
冰善說道:“女人沒有了眉毛,一種是成親,一種是犯了重罪。冰影燕沒有成親,也沒有罪,她只有三條路走。一條是殺了你,一條是和犯了重罪的人一樣放逐蛇島。放逐蛇島,生不如死。還有一條,成親。她選的,可能是最後一條”。
笑二說道:“那就好。蛇島是什麼情況?”
冰善說道:“都是蛇,各種各樣的蛇。人到了那裡,活着,也不在是人。我也只是聽說,一直以來也都是傳聞,說什麼的都有。”
笑二說道:“成親,不會是誰修了她的眉毛,她就和誰成親吧?”
冰善說道:“也不一定,只要有人願意和她成親,那樣的情況,冰影燕這輩子算是完了,除非和她成親的人真的愛她。只是,好像沒人敢愛她。”
笑二說道:“她,和冰雨會是什麼關係?”
冰善說道:“冰雨六十多年前已經消失,如果有關係,按年齡推算,可能是後世子孫和徒子徒孫。老闆,你要找冰雨?”
笑二看着冰善說道:“是給別人打聽。冰影燕,沒有人敢愛她,是都配不上她?”
冰善說道:“無論功夫,地位,才智,配的上的不多。”
笑二說道:“我的功夫,地位,才智,應該沒問題……”
冰善呆。
笑二突然大笑:“哈哈哈……”
笑二笑着走向臺階,冰善看着笑二的背影,他的手握了握。
笑二走下臺階,一個人出現在門口正在走進來。後面跟着,四個人。
笑二笑着說道:“冰總管。”
冰總管走到臺階前看着笑二說道:“我估計你來了就不會走。”
笑二和冰善先後走到冰總管面前。
冰善:“總管。”
冰總管說道:“嗯。你去選一隊高手,我帶老闆去見族王,選好到冰族大堂前。”
有人疑惑。
冰善:“是,總管。”
冰善離去,帶着他的四個人。離去前,他看了看冰影燕。
笑二看着冰總管說道:“能不見嗎?”
冰總管說道:“那你就快走。”
笑二說道:“那就帶路吧。”
冰總管說道:“冰影燕的眉毛,是你修的吧?”
笑二說道:“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冰總管笑着說道:“除了你,也沒人有這雅興。冰影燕,你也跟我走。”
冰影燕站了起來邁步。
笑二看着冰總管說道:“我一個人去?”
冰總管說道:“你決定。”
笑二說道:“那就,都去。冰總管,請。”
冰總管:“老闆,請。”
笑二冰總管並行,冰影燕隨後。朱昌破天,船王五相破軍隨後。冰總管的四個人最後。
走的不快不慢。
笑二:“冰總管,是好事還是麻煩事?”
冰總管說道:“族王不只是破例,還下令以貴客之禮待之。”
冰影燕呆了一下。
笑二說道:“有外人再這裡能進出?”
冰總管說道:“水族的人,只是以前。”
笑二說道:“把我當敵人還是朋友?”
冰總管說道:“第一,只要你做的不過分,你可以來去自如,因爲族王知道你出事的後果可能很嚴重,但他不怕,這是朋友。第二,族王想見鱷魚國大王,希望你安排。這,還是朋友。”
房屋,都是石頭建造。路上,很多人女人沒有眉毛。很多人看到笑二冰總管等人,遠遠的躲開。
笑二說道:“能具體點嗎?”
冰總管說道:“離開天水城之後,我又回去了一次。我讓那影依人把你徹底調查了一遍,不惜任何代價的徹底調查。條件是那影依人成爲自由之人,不在屬於冰族。這是他們兩個讓我給你的。”
笑二接過冰總管遞給他的紙說道:“你料到我會來這裡?”
冰總管說道:“調查你,是我有事想請你幫忙。你的好處是族王允許,你可以進入冰族歷代族王埋身之地,那裡可能有水域異族的線索。調查的差不多以後,你進入了迷亡羣島的範圍,方向就是這裡,那影依人才寫的信。我剛告訴族王,沒想到他很果斷的就同意了。”
笑二打開信看着念道:“老闆,我們沒有惡意,調查只是確定你的身份,還請恕罪。”
冰總管說道:“都沒有惡意。”
笑二說道:“猜,很廢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