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裡的老頭睜開眼又閉上站了起來走向花坊。
老鴇擋住老頭說道：“你……做什麼”？
老頭說道：“提醒你，我不進去有人會不高興”。
老鴇說道：“誰”。
老頭說道：“剛纔進去的人”。
老頭說完繞開老鴇走了進去。
老鴇有些無奈有些疑惑，眼神看着老頭的背影有些奇怪。
三層，老頭推開門走了進去坐在笑二對面。桌子上有酒菜也有牛肉。
笑二看了看門，門沒有關。
老頭還是閉着眼睛。他拿起酒壺倒滿杯子，酒一飲而盡。他拿起筷子夾着菜吃着。
笑二隻是抽着煙。
突然，哪裡傳來好像是二胡的聲音，很悲傷的二胡聲音。
老頭吃着菜喝着酒說道：“無命”。
笑二又裝着菸絲說道：“老鴇”。
老頭說道：“她只是個高手”。
笑二說道：“你”。
老頭說道：“不如你”。
笑二說道：“花城”。
老頭說道：“幾千年前，爲了掩害白骨山的腐爛氣息”。
笑二說道：“二胡”。
老頭說道：“無命。無命六十三歲，有人出錢找閃和，無命來殺你”。
笑二抽了一口煙說道：“爲什麼是這裡”？
老頭說道：“神算很少算江湖事，會惹來殺身之禍。閃和收了很多錢也有人壓他，他也只是說你會來這裡，無主地他不敢說”。
笑二說道：“前面是定數，知道了定數去做後面的會有變數”。
老頭睜開眼看了看笑二又閉上吃着菜喝着酒說道：“所以是半瘋瞎子，現在只是提醒一下不要去做什麼”。
半瘋瞎子顧洞。
二胡聲就在門口。
門口，一個一身緊衣華袍的老頭拉着二胡站在那裡。
無命。
笑二隻是抽着煙。
無命拉着二胡走了進來走到顧洞旁邊說道：“他找你問躲我的方法”？
顧洞只是吃着喝着不說話。
無命說道：“我不明白”。
顧洞說道：“我本來不該來，來是我不想你死”。
二胡沒有停。
無命說道：“你要出手”？
顧洞說道：“你敢出手”？
無命說道：“不敢”。
顧洞睜開眼睛看着笑二說道：“讓他走，我跟你走”。
無命看到顧洞睜開眼呆了一下，二胡停止。
笑二看着無命說道：“誰讓你來的”？
顧洞說道：“平城奉道和”。
無命說道：“師兄……”。
顧洞說道：“我不想你死”。
笑二說道：“你會神算他怎麼不會”？
顧洞說道：“天資不夠，沒有傳給他”。
笑二看着無命說道：“留下二胡，你走”。
無命看着笑二笑了笑說道：“給我個理由”。
顧洞說道：“他們沒有告訴你讓你殺的是什麼人嗎”？
無命說道：“殘刀和到這裡來殺一個門開着拿着菸斗的人”。
顧洞說道：“我故意沒有關門，看來閃和越來越厲害了。你快走，他隨時會改變注意”。
笑二笑了笑看着無命說道：“殘刀是我徒弟，十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留下二胡，警告閃和”。
顧洞說道：“留下二胡，警告閃和”。
無命看着顧洞說道：“他是誰”？
顧洞說道：“沒有過去的人，我算不出他的過去。至於未來，你會知道的”。
無命看着笑二走向笑二，顧洞突然竄動抓向無命，無命躲過顧洞看着顧洞說道：“師兄，我要試試”。
顧洞看着笑二說道：“還請手下留情”。
笑二點了點頭拿起一根筷子看着無命說道：“我扎你左肩”。
笑二揮手，無命竄動，只是好像筷子飛向的不是無命，而是無命竄動後的地方。
筷子正好擊中無命的左肩，二胡掉在地上，筷子也掉在地上。
無命臉色蒼白的看着笑二說道：“謝謝”。
笑二說道：“我有事求顧洞，也可以不求”。
顧洞走回坐下說道：“走吧。別忘了警告閃和，在警告另外兩個神算不要算”。
顧洞看着笑二繼續說道：“算是謝謝你沒有傷了他”。
笑二說道：“不謝”。
無命轉身要走，笑二說道：“把帳結了，殺手都很有錢”。
無命看了看笑二掏出一張錢票放在顧洞旁邊轉身快步離去。
笑二看着顧洞說道：“你睜開眼了”。
顧洞說道：“既然你知道會有變數，你不怕變數更不好”？
笑二說道：“我本來找你的意思是每天讓你給我和笑七算一點，點一點，剩下的我想辦法。現在我改變注意了，你只要告訴我，如何能讓結果變的更好”。
顧洞說道：“順其自然，結果最好”。
笑二想了想說道：“我已經做了一些”。
顧洞說道：“以後不要在去做”。
笑二說道：“笑七隻是離開了我還是死了”？
顧洞說道：“你知道了結果結果會變”。
笑二呆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最好的結果是順其自然”。
顧洞說道：“即使你知道全部能改變，你只是改變了一個人原本的命運。而且你要不斷知道不斷改變下去，最終你終會後悔你做過的”。
笑二想了想說道：“還有多長時間”？
顧洞說道：“知道了你就會做什麼，做什麼就會有變數。不知道去做，沒有變數”。
笑二看着顧洞說道：“如何才能讓神算不出現誤導”？
顧洞說道：“算自己都會有誤導”。
笑二說道：“預感呢”？
顧洞說道：“預感影響不大”。
笑二說道：“你能算出變數”？
顧洞說道：“定數會亂”。
笑二說道：“再見”。
笑二站起來走向門口，顧洞喝了一口酒說道：“你去白骨山”。
笑二在門口停下說道：“這你也知道”。
顧洞說道：“去了不要動手，忍一下對你有好處”。
笑二說道：“我沒想動手，只是想見見”。
顧洞說道：“他會動手，因爲他最終會和你一戰，不是現在”。
笑二說道：“元僧有那麼厲害”？
顧洞說道：“元僧是奉賢國開國王奉和的軍師的子孫”。
笑二笑了笑說道：“然後呢”？
顧洞說道：“還有四個將軍的子孫”。
笑二說道：“和我有關係嗎”？
顧洞說道：“我說的你不明白”？
笑二說道：“再見”。
顧洞說道：“一個胸前有痣的人會讓你有答案”。
笑二停下轉身看着顧洞說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定數，尤其是左右我的命的定數……我卻什麼也不敢做……”。
笑二轉身撿起二胡快步而去。顧洞拿起錢票看了看走出房門。
人不少。
一層，老鴇擋住笑二，笑二說道：“錢後面的人結”。
老鴇看着笑二說道：“他不像有錢的”。
顧洞拿着錢票走下樓梯，老鴇看着顧洞呆了一下說道：“你睜開了眼睛”？
顧洞說道：“時候到了。這是五萬，都給你，謝謝你我這麼多年在你門口呆着你沒趕我走”。
笑二看着顧洞說道：“睜開眼睛”？
顧洞看着笑二說道：“睜眼之後，我活不過三天，這是我師父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