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三說道:“不錯,我也記得很清楚,每天都會看見羽天鬆。”
笑二想了想說道:“那就是他知道什麼,不然他爲什麼突然離開。”
鬼影兒說道:“老闆,我覺得有些牽強。”
笑二說道:“卻是目前爲止唯一解釋他離開的原因。這就是查案釋疑,不能放過任何想到的可能然後排除或者確認。只是羽天鬆我還不會這麼想,多了一個九燕智,同樣的死法,兩個地方的距離殺人的是趕着殺人,就很可能是滅口。”
鬼影兒說道:“也可能是巧合,因爲我們不能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
笑二說道:“是不能確定,也可能是巧合,如果什麼都當成巧合,就不用要刑捕了,都以巧合結案不就完了。而且,我想,九燕智的死,如果是殺人滅口,很可能是因爲羽天鬆見過九燕智。”
鬼影兒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我的意思是……”
笑二:“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提醒我,要有證據,要讓人信服。我只想說,若以巧合解釋,天下事都能用巧合解釋過去。”
笑二打馬快行。
鬼影兒疑惑,莫名其妙。
四匹馬停。
白烏鴉看着鬼影兒說道:“鬼兄,以他的脾性,剛纔就開棺驗屍了,你自己想想吧。”
白烏鴉打馬快行。
古老三看着鬼影兒說道:“你是應該想想,他沒必要給我們解釋什麼。”
老古說道:“他說話要多想想,我們的思維跟不上他的節奏,他的思維比我們快一步比我們深一層。”
鬼影兒苦笑着:“兩位,我的思維好像是跟不上他的。我明明不是提醒他的意思,他打斷我這麼一說,好像我就是提醒他的意思。我本來的意思是什麼?”
古老三笑了笑說道:“你本來要說什麼?”
鬼影兒想了想想着說道:“我本來想說,老闆,我的意思是,情理之中規矩之內,你可以按自己想的……還是提醒。”
老古笑了笑說道:“有時候我們腦中閃現一個念頭,開口說的時候我們突然意識到不知道怎麼措辭,於是停頓一下想,而有些人聽到你前面的話就知道了你的意思,他只是說的直接一些。這種情況說明,他沒把你當外人。”
古老三說道:“老闆和九宗堂九燕康說話,你應該能看出來,都是針鋒相對。”
鬼影兒疑惑的苦笑着說道:“我怎麼聽着,兩位好像是認爲我怪老闆還是不服他怎麼的?”
老古古老三呆了一下,老古看着古老三說道:“跟上了他的思維,嘴裡說的跟不上腦中想的了。”
鬼影兒看着遠處說道:“他們在等我們。”
三匹馬快行,停在笑二面前。
笑二:“你們說什麼呢?”
老古笑了笑說道:“說我們的思維跟不上你的。”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這是說我說話不經大腦嗎?”
老古呆了一下,笑二大笑打馬。
五匹馬快行。
古伺路口。
秋怡看到笑二五人站了起來,五匹馬停在秋怡面前。
不見秋怡的馬。
笑二看了看秋怡皺了皺眉說道:“你……等我們?”
秋怡笑了笑說道:“過橋者死,我就在這裡等了。”
笑二:“做什麼?”
秋怡笑着說道:“你放心,不是拼命。”
秋怡有些不好意思。
笑二皺了皺眉。
秋怡:“我爺爺讓我追你告訴你我父親得到劍的經過。”
笑二說道:“說吧。”
秋怡想了想說道:“一字不差的重複一遍還是大概?”
笑二說道:“最好一字不差的重複。”
秋怡笑了笑說道:“我父親說:當時我正巧經過,看到一個蒙面人和一個人在說什麼我急停,我只聽到一句,那個人說的,好像是問蒙面人怎麼辦。蒙面人和那個人都看着我,蒙面人突然飛身飛過那個人,好像蒙面人的雙手拍向過那個人的頭,太快我沒有看清有沒有拍到。那個人突然竄了起來迎面向我,我正好看到他的臉。當時,我看到他的表情和眼神怪怪的,後來細想,好像是疑惑和麻木,和死了一樣。那個人直向我來要撞到我,我躲開的時候他手裡的劍掉在我旁邊,他竄走了。劍當時用布包着,蒙面人走到我旁邊撿起劍打開看了看竟然扔在腳下看着我說:那個人必死無疑,忘了你看到的聽到的,我殺你很容易。說完就飛身離去。”
笑二想了想,他雙手擡起雙掌罩向他的頭部兩側按住閉上眼睛。
笑二突然睜開眼睛雙手慢慢離開頭想着。
都看着笑二。
笑二看向老古和古老三想了想說道:“雙手把兩種不同的無形的什麼東西從兩耳送進大腦碰到一起,碰到一起無形變有形,留下指甲大的一片傷……有沒有這種功夫?”
老古古老三想了想搖了搖頭。
古老三說道:“沒有。無形的有氣,劍氣拳氣掌氣,氣過雙耳進入大腦必有破壞,雙耳必流血。”
老古說道:“我剛纔一直在想,根據他們說的九燕智的情況,羽天鬆和九燕智應該是大腦受傷失去意識卻沒有徹底完全失去,還保留着大腦受傷前的意識,也就是想法和動作,不然眼神不會和死了一樣還能有所動作。風掌櫃發現羽天鬆的時候羽天鬆已經沒有脈象,九燕智卻有,只有大腦受傷意識沒有完全失去的死亡纔會還有脈象,只有失去意識卻沒有完全徹底失去才能堅持原來的動作,直到大腦死亡徹底失去意識。”
秋怡好像聽的很入迷。
笑二想了想說道:“可以確定這是一種功夫。”
古老三說道:“不爲人知的功夫。”
笑二點了點頭看向秋怡說道:“還有事嗎?”
秋怡看着笑二說道:“你還沒有答覆。”
笑二說道:“我相信你父親說的,我們走。”
笑二打馬。
秋怡走着跟着。
古伺,越往裡人越多,很多族都有,不少人拿着刀劍。
除了客棧就是藥鋪,有些藥鋪前拴着馬。
白烏鴉鬼影兒牽馬,笑二老古古老三走着。
老古有些激動,他眼裡閃現着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