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圖萬空想了想說道：“萬國露。萬散國雍露瘋子。萬散是萬姓大族長嫡系旁支，國雍是萬散的師兄，兩個人可以說嗜武成癡成魔，喜怒無常，而且形影不離時時刻刻都會交手切磋，知道萬散國雍兩人的功夫的，不超過二十個。我和他們交過手，我沒有還手之力。”
笑二說道：“他們會牽扯其中？爲了更高的功夫。”
萬圖萬空說道：“爲了更高的功夫牽扯其中不可怕，就怕是被人利用。他們的功夫來自天資，來自成癡成魔，心裡簡單的只有功夫，到了沒有境界的境界，很容易被利用。”
笑二說道：“喜怒無常，成癡成魔，沒有境界的境界，可以認爲是不善不惡。如果被人利用，就會從不善不惡轉變成惡，因爲他們心裡只有更高的功夫。”
萬圖萬空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兩個不可怕，你完全可以對付。他們由於心裡簡單到了沒有境界的境界，你的功夫比他們的境界高了一層。”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露瘋子可怕？”
笑二忽然看向門，萬圖萬空也看着門。
萬圖萬空：“他怎麼樣？”
笑二說道：“能量互動突然停了一下，又動了起來。”
萬圖萬空：“不要緊吧？我感覺到他……不行了。”
笑二沉默，然後閉上眼睛，萬圖萬空看着笑二。
三分鐘左右，笑二睜開眼。
萬圖萬空：“他……？”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說道：“息若遊絲，能量互動很微弱卻平和，心力很強。雖然死不了，卻也如同廢人。”
萬圖萬空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我會幫你嗎？”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說道：“無謂獵人的宗旨我也不能違反。”
萬圖萬空：“多謝。我這條命，你隨時可以取走。”
笑二笑着說道：“露瘋子。”
萬圖萬空：“一個瘋瘋癲癲的絕世高手，殺人隨心隨性隨意。他殺人的理由只有一個，他自己說的，不順眼。不管什麼人什麼身份，高手還是普通人都殺。三十年前我遇到他，本來我想取他的性命，當我攻擊他的時候……”
萬圖萬空眼神疑惑，還有一絲慌亂，他想着什麼。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說道：“發生了讓你想不通還心慌的事？”
萬圖萬空看着笑二說道：“我只記得我攻擊他，當我有了意識的時候，我躺在地上，可以說奄奄一息。三年，三年時間我才恢復，恢復後我心灰意冷，慢慢的遊戲戲笑江湖，無意中練成了本力。心慌，是我不知道沒有意識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笑二想了想說道：“記得攻擊，之後沒有了意識，有意識的時候，奄奄一息。你現在的功夫和那時候差多少？”
萬圖萬空看着笑二說道：“十五年前，我又遇到了露瘋子。他疑惑的看着我說：你竟然沒死。說完他先動，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摔在地上，心臟疼痛幾乎暈厥。要不是本力，可能我已經死了。”
笑二說道：“然後。”
萬圖萬空：“露瘋子疑惑的摸了摸我的脈看着我說：奇怪，奇怪，我竟然兩次都殺不死你。萬圖萬空，果然不愧第一高手。走吧，我兩次殺不死的人，以後絕不出手再殺。”
笑二說道：“還是沒有意識到露瘋子怎麼傷的你？”
萬圖萬空說道：“連感覺都沒有。而對你，還有感覺。”
笑二想了想好像自言自語：“本力，我的陰陽之力，很多人身上的力，除了無形的陰性物質能量之外，還有陽性物質能量。陽性物質能量是身體裡原子分子的運動，原子分子的運動方式快慢多少，就是人的力的不同。功夫，一方面是改變陽性物質，一方面是改變陰性物質。本力應該是改變了陽性物質……”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笑了笑說道：“用科學解釋功夫的原因。你的本力應該是改變了陽性物質，陽性物質影響帶動陰性物質跟着變強。”
萬圖萬空：“你的陰陽之力是……？”
笑二說道：“只是最初最純的可以完全分開的陰性物質和陽性物質。人身體裡都有這兩種物質，無法分開，分開就是死。陰陽互動，就是生命。我的只是能溶於任何物質，你可以理解爲我的兩種物質都變了。”
萬圖萬空說道：“你認爲露瘋子是什麼？”
笑二說道：“只有見了才能知道。陽性物質量變質變，身體突變，功夫會很厲害。”
萬圖萬空：“你兩種都變了，是比不可想象的厲害更厲害嗎？”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說道：“你的本力到了一定的程度，量變質變物極必反，陽性物質質變，變成陰性物質，從而更厲害。而陰性物質到了一定的程度，量變質變卻不會物極必反，變成陽性物質……”
萬圖萬空說道：“會變成什麼？”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說道：“陰性物質量變質變，無形的力量會變的不可想象的厲害，我見過的鬼和魔就是陰性物質質變……你怎麼理解的鬼和魔？”
萬圖萬空想了想說道：“只是根據書上記載的理解的，魔，妖，鬼，怪，靈，很多。”
笑二說道：“陰性物質存在的另一種情況，就是魔妖鬼怪靈。當陰性物質量變質變的時候，就是魔妖鬼怪靈，區別只是心中的善惡。通常，陽性物質先質變到的陰性物質到了一定的度，比陰性物質到的度厲害，卻更難。”
萬圖萬空說道：“你是說，露瘋子是魔？還是妖鬼怪靈？”
笑二笑了笑說道：“還好，我都解決過。”
萬圖萬空：“都解決過……？”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說道：“都殺過。你只要記住，不管是什麼東西，有多厲害，只要失去了人的本善性沒有人的本善性，就有方法解決，殺了。”
萬圖萬空：“你兩種物質都變了，是不是比魔妖鬼怪靈厲害？”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我只是說你可以理解爲都變了，其實是，只是最初最純，可以完全分開，和量變質變的變完全不同。”
萬圖萬空：“你能對付魔妖鬼怪靈？”
笑二說道：“要看魔妖鬼怪靈厲害的程度。有些普通高手就能對付，有些人無法對付。”
萬圖萬空想了想說道：“也就是說，你能不能解決，殺了露瘋子，不能肯定？”
笑二看着萬圖萬空說道：“只有出了手才知道。不過我能肯定，就是比我再厲害，包括魔妖鬼怪靈，也解決不了我，因爲我可以跑……”
笑二忽然笑了笑看着萬圖萬空說道：“你知道露瘋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