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說道:“爲什麼行人都貼着北邊走”?
老頭又看了看荒草處的說道:“裡面到了晚上鬧鬼,而且傳出鬼哭狼嚎的聲音。有一些膽大的白天進去過,都被一個瘋了的劉路仲扔了出來”。
笑二說道:“瘋了?劉路仲”?
老頭看着笑二說道:“到這裡來的外面的人,沒有一個和你一樣對這個感興趣的”。
笑二想了想說道:“我是誤入,其他人應該是瞭解這裡來辦事吧”。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你是個聰明人,走吧”。
笑二笑了笑說道:“你是說我不應該好奇嗎?我真的很好奇。大叔,劉路仲是什麼人?我感覺到他,很無助……”。
老頭看了看笑二抽了一口煙說道:“他是劉家的子孫,比我小二十六歲,今年三十五歲,一直住在那些石頭屋裡。後來瘋了,靠撿一些人們吃剩下的活着。說起劉路仲,還有一段感人的故事,他的瘋就是因爲這個故事”。
笑二說道:“大叔,我對故事很感興趣,不如我請你吃飯喝酒,你給我說說”?
老頭說道:“吃飯喝酒就免了,你……”。
笑二笑着說道:“那謝謝了大叔”。
老頭看了看笑二笑了笑說道:“這裡,如果還有人敢講這個故事,恐怕只有我一個人。我老了,不怕事也沒事。嗯……三十五年前劉路仲出生,哦,那時候劉家只有他父親和他母親,劉路仲五歲時人們發現他的父親母親死了。劉路仲,真是個好娃娃,很懂事,吃苦耐勞,在他二十歲的時候他也算是衣食無憂,只是他死也不肯離開這裡。後來,他二十五六歲的時候和這裡的首富,是現在的首富秦龍嘯的女兒秦嬌兒相愛,爲了這劉路仲被秦龍嘯打斷過三次雙腿,秦嬌兒卻死也要和劉路仲在一起。後來不知爲什麼,劉路仲突然瘋了,我想和秦嬌兒多少有些關係吧。只是可憐那秦嬌兒,至今未嫁呆在家裡閉門不出,秦龍嘯也沒辦法”。
笑二說道:“完了”?
老頭說道:“完了,我就知道這麼多”。
笑二說道:“謝謝了。對了,大叔,你說劉路仲把人扔出來,秦龍嘯打斷了他的雙腿,難道他們都會功夫?還很厲害”?
老頭說道:“這裡的人都會功夫”。
笑二呆了一下說道:“都會”?
老頭說道:“說起我們這個鎮子,也有故事,要聽嗎”?
笑二說道:“謝謝大叔,我們去吃飯喝酒,慢慢說”。
老頭說道:“不用了,也很簡單,都是聽長輩們說的。大概有七八百年前,我們的祖先逃到這裡,開始我們祖先有一種怪病,有時候會瘋,瘋了就會殺人自殺。後來劉家的祖先出去過幾十年,回來的時候讓這裡的人服了一種藥,神了,人們開始會瘋卻不再殺人和自殺。後來劉家的祖先繼續出去然後回來又服藥,慢慢的也沒有人瘋了,只是人都變的短命,最多的活到五十多就死了。劉家開始人丁興旺,每次出去回來的人不到一半,慢慢就人丁單薄了。這裡的人都很尊重劉家。大概一百五六十年前劉家的劉五爺出去後沒有回來,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老頭說完,笑二點着他的菸斗抽了一口說道:“這裡的人都姓什麼”?
老頭說道:“以前是秦田李劉,後來多了。山裡出黃金,來了很多人就留下住下了”。
笑二說道:“現在你們的壽命是多少”?
老頭說道:“自從大地震動開始,最多的活到一百三十歲”。
笑二說道:“劉五爺是不是叫劉老五”?
老頭看着笑二說道:“好像是,他排行第五,好像有四個哥哥”。
笑二想了想說道:“謝謝大叔”。
老頭說道:“沒什麼,你要進去”?
轉身邁步好像是走向荒草的笑二停下轉身看着老頭說道:“進去抓鬼”。
老頭說道:“不要命了?幾十個功夫不錯的人都讓劉路仲扔了出來,也就秦龍嘯是他的對手……不過,也沒人死過,鬧鬼,鬼也沒傷過人”。
笑二說道:“謝謝大叔。我對奇怪的事很感興趣,不弄明白我吃不下飯睡不着覺。麻煩給我看下馬”。
老頭搖了搖頭說道:“隨便你了,年少輕狂啊”。
笑二轉身又走進半人高的草裡走向兩顆樹走向古式建築。
突然,草裡竄出一個人撲向笑二雙手要抓笑二,笑二隻是躲着。竄出來的人撲向笑二四次,第四次笑二的手抓住了這個人的咽喉說道:“劉路仲,我知道你是裝瘋不要動,不然你會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嗯,就這樣,你幾年沒洗澡了”?
這個人,就是樹下看着笑二,乾瘦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劉路仲。
劉路仲呆了一下說道:“你看出來了”?
笑二說道:“瘋子不會故意掩飾功夫,老實跟我走”。
笑二的手還在劉路仲的咽喉,他們走到古式建築的門前。
樹冠夠大夠茂密,幾乎擋住了光線。
笑二擡頭看着門上面雕刻着的字說道:“祠堂”。
笑二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他有些激動。
除了門,沒有窗。寬一百多米,深十五六米。樹冠擋住了光線,門裡進來的光亮有限。不過,對於笑二,沒有區別。
笑二有些激動,是他面前是無數牌位,笑家的牌位和劉家的牌位。
笑二看了看牌位目光突然停留在一個牌位上,他更加激動,他深呼吸一口,他平靜了下來。
笑二鬆開劉路仲走到他看着的牌位前拿起牌位,寫着‘百寶劉老五’五個字的牌位又從牌位下拿起一個信封,信封上寫着‘笑二親啓,劉家子孫看者大不孝’。
突然,東邊,好像從地下竄出來三個人和劉路仲一起撲向笑二,笑二的腳在動,在躲,在擋,他的手裡拿着牌位他打開信封拿出一張折着的紙看了一遍。突然,笑二一腳跺在地上,地面出現了一個三分深的坑,四個人停下了驚呆的看着笑二。
地面,絕對是石頭的。
笑二說道:“不要動,不然我的腳不會再留情”。
沒有人動。
一個人說道:“他能看見”。
這裡,很昏暗。
笑二又看了一遍信,然後又看了一遍激動的念着:“如果你活着,你穿上我的衣服你就會來到這裡看到這封信。詛咒的事情很複雜,我懷疑所有人,包括笑家都有問題。你太容易相信人了,我對你不放心。我只希望你遇到什麼事三思三思再三思,我就放心了。你一定會問我怎麼會知道你不會死,哈哈哈……很簡單,我可以死,你不能死。記住,不要相信秦田李劉笑任何人,這五姓都有問題。不要讓我白死”。
笑二突然雙手拍在一起,很大的聲音,他手裡的牌位和紙都變的粉碎。
三個人突然怒吼一聲和劉路仲撲向笑二,笑二揮拳,碰碰碰碰,四拳幾乎同時砸在四個人的胸膛,四個人倒退三四步笑二說道:“再動手我拆了這裡”。
沒有人動手,都看着笑二。
笑二看了看三個人看着劉路仲說道:“你們是就劉老五的什麼人”?
劉路仲說道:“子孫”。
笑二說道:“你們就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了這麼多年”?
一個人說道:“你是誰”?
笑二說道:“信中人的子孫”。
劉路仲和三個人呆了一下,忽然三個人哭了起來一個說道:“到頭了,終於到頭了,啊哈哈哈嗚嗚嗚……終於到頭了……嗚嗚嗚嗚……”。
三個人突然被笑二扔出了祠堂門外。
三個人閉着眼睛,因爲陽光刺的他們睜不開眼睛。因爲一個人突然要自殺,所以都被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