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歌並不通曉人情世故,也不懂那濃郁到極致的感情會是怎樣的感覺,只是她對神侯和凌後一向或敬畏,她輕聲道:“也許是這樣吧!”
容雪衣淡淡一笑,她心裡終究擔心墨琰,問道:“我的這些朋友他們怎麼樣呢?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藍雪歌搖頭道:“我不知道。”
容雪衣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再在這裡呆着實在是不舒服,於是便將墨琰扶起來,緩緩走下那個高臺,把他和夜槿初等人扶在一起。
這些人中間就夜槿初是懂醫術的,她想了想,伸手掐了掐他的人中,他幽幽醒轉,整個人還有些暈乎,他有些茫然地道:“我方纔好像做了一個夢。”
容雪衣見他醒來輕輕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只要他能醒轉其他幾人應該也沒有事。
她淡聲道:“夢醒了,快救人吧!”
夜槿初此時雖然糊塗得緊,見其他人都暈倒在那裡,忙動手施救。
墨琰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容雪衣拉着他的手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墨琰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將容雪衣抱進了懷裡,他輕聲道:“方纔是怎麼回事?”
方纔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他心裡有些糊塗卻又有些清醒,只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他伸手輕輕撫上容雪衣的臉,他輕聲道:“雪衣,對不起。”
容雪衣朝他輕笑一聲道:“真覺得自己對不起我?”
墨琰輕輕嘆了一口氣,容雪衣卻窩進他的懷裡道:“阿琰,往後好好疼我便好。”
墨琰知她對於感情的表達素來直接,當下將她摟得緊了些道:“好。
”
他打她的時候其實他也是知道的,只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手,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太過詭異,非常人能理解。
容雪衣輕輕一笑,從他的懷裡鑽出來,見他此時一身帝王的裝束,比之往日氣勢似乎更濃,她伸手將他頭上的珠簾拔下來道:“我覺得這東西好礙事。”
墨琰輕笑道:“嗯,你覺得礙事扯掉就好。”
那邊高烈陽已經醒了過來,她稍微迷茫了一下,此時也想不太明白她明明掉進水裡此時又怎麼會在這裡。
只是她扭頭看到墨琰的時候,她的眼睛當即就亮了起來,她湊到墨琰的身邊道:“這位公子你長得真好看,敢問尊姓大名?”
容雪衣也是服了高烈陽,在這個時候竟還能生得出這種想法來,好色到這種程度實在是令人髮指。
她直接擋在墨琰的面前道:“他是我的男人,你想要打他的主意,先問過我。”
高烈陽愣了一下,見容雪衣身上泛着殺氣,墨琰又冷到極致,那些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在這一刻便淡了不少,她打着哈哈道:“原來是信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墨琰並不理她,只將容雪衣擁得更緊了些。
容雪衣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這些人都在這裡,獨獨少了一個解語花,他此時又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