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烈陽當下冷喝道:“來人,立即去熱河調集人馬解京城之威,金衣衛必須死守皇宮,保證皇上的安全!”
侍衛的首領大聲應下,他們是北燕最優秀的軍人,突然遇到這樣的事情,最初也許會有一絲慌亂,但是此時已經平靜了下來,北燕的軍隊極快的運轉了起來。
高烈陽將這些安排好了之後,將她的親衛軍喚來,咬着牙道:“你們跟我來去擒皇后!”
她說完就帶着人馬匆匆朝宮外跑去,這一路上,她遇到幾起瘋狂的流民和士兵,她見無法鎮住他們就直接開了殺戒。
高烈陽帶着人馬殺出城之後,天已經微微亮了,她想了想,直接就帶着兵馬朝南方奔去。
只是她奔到一個不是太大的林子裡時,卻見容雪衣一身夜行衣站在那裡,晨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比起往日似乎還要白皙一些,那雙明亮的眼睛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高烈陽,整個人就似一個精靈一般,透着幾分邪魅的氣息。
容雪衣幽幽一笑道:“公主,你終於來了,你比我預期的似乎還要晚了一個多時辰,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你的能力也不過如此。”
高烈陽怒道:“容雪衣,我皇兄待你不錯,你爲何要這樣對他?”
“他待我是不錯。”容雪衣也不否認,只笑道:“只是在他的眼裡,我不過是他的一件戰利品,在他將我從神侯墓前帶回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應該想到這個結局。”
高烈陽瞪大眼睛罵道:“容雪衣!你個賤人,皇兄那樣對你,你竟這樣對他!此時竟還說這樣的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容雪衣輕輕一笑道:“信王死後,我連心都沒有了,又哪裡還有什麼良心?我之前其實一直在發愁要如何才能將北燕攪得天翻地覆,沒料到他直接就送上門來,我又豈會拒絕?北燕一族,在我看來,做的這些事情,不過是自取滅亡罷了。”
高烈陽的眼裡的怒氣更濃了些,容雪衣又涼涼的補了一句:“你們這些連祖宗的墳都敢挖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道德準則,就你們這樣的人,也好意思跟我說良心?”
高烈陽怒道:“容雪衣,你找死!”
她說完手裡長鞭一揮,眼裡的殺意濃郁,長鞭捲起濃郁勁風朝容雪衣襲了過來,容雪衣只是淡笑站在那裡,不閃也不躲,眼裡的笑意反而更濃了幾分。
高烈陽看到這樣的容雪衣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手裡的鞭子去勢也不由得略緩了些,只是她這一放緩卻看到了容雪衣眼裡染上的濃郁殺意。
高烈陽心裡大驚,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巨大的警鐘在她的頭頂敲響,她條件反射的欲往後退,只是她的招式已經用老,一切已經晚了。
一把凌厲的劍直接朝高烈陽的脖頸襲來,她身體極速下墜,那把劍直接把她頭頂的束髮斬斷,冰涼的刀鋒直直地削過她的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