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她醒來的時候墨琰已經去處理國事了,她躺在牀上無比哀怨地想,爲什麼這種事情男女一起做,就只有女人是累的,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侍侯容雪衣的宮女抿着脣輕笑着爲她端來食物,她見那宮女笑得曖一昧,她心裡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這事原本就是夫妻之間的正常之事,只是她和墨琰這麼長一段時間並沒有親密之舉,所以她身邊的這些人都不是太適應。
容雪衣覺得身邊侍侯的人多了,也有一大堆的壞毛病,私生活在這些人的面前好像就沒隱私了一樣。
於是她淡聲道:“以後你在外間伺侯就好,不用進來了。”
那宮女嚇了一大跳,見她面色不好,求情的話也不敢說,便退了下去。
墨琰進來的時候,容雪衣心不在焉地拔過着勺子,碗裡的燕窩卻只吃了大半,他在她的身邊坐下道:“怎麼呢?可是哪裡不舒服?”
“你還好意思問!”容雪衣咬着脣道,她的臉也紅了。
她原本就是傾國傾城的絕色,此時露出女兒家的羞態,就自帶撩人的功能,墨琰看到她這副樣子,只覺得心裡都是癢的。
他伸手輕輕將她摟進懷裡道:“可是我昨晚做得還不夠好?”
容雪衣此時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在他的面前評價這件事情,且這事的好和壞好像也沒有統一的標準,她心裡多少覺得有些彆扭那也是正常的。
她看着他道:“我從不知你竟也有這樣的時候。”
兩人第一次的時候,他其實是相當溫柔的,他怕弄疼了她,並沒有過激的舉動。
所以在她的記憶中,墨琰雖然看起來性子冷漠,待人也透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但是卻是個溫柔的,但是昨夜的事情之後,墨琰徹底改變了他在她心裡的印象。
他強悍起來,那是要吃人的。
容雪衣此時心裡是敢怒不敢言,現在她全身上下還如同被拆了一樣的疼。
墨琰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問:“這樣的時候?哪樣的時候?”
容雪衣輕哼一聲扭過頭不理他,他的眼裡卻透出了幾分淡淡的笑意:“雪衣,我們是夫妻。”
他說完從她的身手摟住了她,柔聲道:“你昨晚不是說我不行嗎?我只是想要證明一下而已。”
“我什麼時候說你不行呢?”容雪衣輕哼道,說完之後她卻突然回過神來,她的臉不由得一紅。
她轉過身看着墨琰道:“所以昨晚是在證明什麼嗎?”
墨琰看到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伸手將她抱進懷裡道:“你我之間其實沒有什麼好證明的,只是覺得我們成親這麼長時間了,我似乎都沒有好好疼過你,有些事情總歸要試試。”
他的語調溫柔,只是他素來是那副板正嚴明的樣子,容雪衣雖然聽出了他話裡的溫柔,但是總覺得他那樣一本正經的人說着這樣的話,要多不搭就有多不搭。
她伸手在他的腰上輕擰了一下:“阿琰,你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