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羽想要吐出來時,容雪衣一拍他的胸口,他就將那枚藥丸嚥了下去。
“你剛給我吃了什麼?”秦暮羽驚道。
容雪衣微微一笑道:“當然是毒藥。”
秦暮羽想要吐出來,但是此時又怎麼可能吐得出來,他瞪大眼睛看着容雪衣。
容雪衣笑眯眯地道:“鑑於秦公子低劣的人品以及反覆無常的行事風格,我覺得對於你手段可以狠一點,要不然你轉頭就忘記了,又或者是被人一挑拔就反悔了,到時候再反咬我一口,那樣的話我豈不是太虧?”
秦暮羽眼淚汪汪地問道:“那你什麼時候給我解藥?”
“這毒是沒有解藥的,每個月圓之月就會發作,發作的時候渾身有些螞蟻在咬,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然後只有我這裡有藥丸能控制毒性,所以以後要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容雪衣微笑道。
秦暮羽伸手指着她,手指頭直抖,卻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容雪衣這邊安排妥當之後就回了容府,只是走到容府門口的時候,容振南和林氏堵在門口,林氏惡狠狠地道:“你做下那等傷心敗俗的事情,竟還敢回來!”
容雪衣淡淡地道:“不知道二嬸在說什麼。”
林氏冷冷地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好,我一件一件數給你聽!”
容雪衣在知道春一宮一圖是誰的手筆之後,她就已經大概能預料得到回到容府會是什麼樣的光景,這一環接一環的惡毒計謀,是想要一步一步的把她逼上絕路。
容府的這些人,當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毒,爲了利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的目光涼涼的落在林氏的身上,林氏只覺得容雪衣的目光似能穿過她的身體,看透她的心思一般,她強自鎮定開始數落:“近來天天見你外面跑,我想着兄長他們早就去世了,你也長這長大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事事約束着你,卻沒料到你竟如此如此無恥,竟天天在外面和男人鬼混!容雪衣,容府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林氏的嗓門狠大,容府的位置又很好,外面就是熱鬧的街市,她這麼一鬧,當即吸引了很多的目光,很快容府外就圍滿了人。
容雪衣看到這光影,不慌也不亂,只淡淡地看着林氏道:“二嬸當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難怪那天晚上一找男人就找兩個,二表姐好像還沒有從大牢裡放出來吧?還有,二叔,你對二嬸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深啊,她都當着你的面和兩個男人睡了,綠帽子戴得那麼高了,竟還不休了二嬸,你和二嬸當真是真愛啊!”
林氏偷人的事情剛過去不過一月,如今流言只是剛剛平息了些,此時容雪衣將舊事再扯出來,四周頓時都是輕笑聲,衆人對林氏指指點點。
原本這事只在容府裡流傳,外面的人很多都不知道這件事,如今倒好,立即人盡皆知。
在這個年代,一個家族的名聲很可能因爲個把出格的人全部毀滅,容振南他們都不在乎,容雪衣就更加不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