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歌噔噔噔的小跑在走廊裡,在看到1125房間的門牌時,終於彎下腰、雙手撐着膝蓋,開始喘起了粗氣。
呼……呼……呼……
好累!
但是再累都抵不過心裡的焦急。
“咚咚咚!韓烈,你怎麼樣了?”
隔着門她便開始擔心,腦子裡亂糟糟的一團。
脖子上都有那麼一大片淤痕,其它位置呢?
門開了。
韓烈一把把她拽進房間,然後拽着她走到沙發前,頭朝下的按到腿上。
“是不是你坑的我?”
韓烈很兇,潘歌原本就沒想反抗,聞言更是心虛。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麼樣了?讓我起來,我幫你看看好不好?”
軟綿綿,可憐兮兮的,是她犯錯之後的一貫作風。
看什麼看?
韓烈心想:你再來得晚點,我都快好了……
一把掀起她的羽絨服,掄圓巴掌,衝她的pp打了下去。
“不用你貓哭耗子,讓我還回來就行!”
啪!
聲音很清脆,潘歌整個人都麻了。
“呀!我都知道錯了……你別鬧了,我們抓緊時間去醫院吧!”
掙扎了兩下,沒掙開,潘歌只好回手摟住他的腰,擰着頭往上看。
韓烈的脖子就跟剛剛刮過痧似的,紅了一片。
只看一處,確實很慘烈。
但是再看臉蛋……別說傷了,毛都沒掉一根。
“你……”
“我什麼我?”
韓烈吊兒郎當的嚼着口香糖,摟着潘歌讓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你的臉沒傷到?別的地方呢?”
潘歌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撐住韓烈的胸膛,不想和他貼得太緊。
然後,烈哥的表情頓時強烈扭曲,齜牙咧嘴的發出一聲痛呼。
“哎喲!你輕點……肋骨可能裂了。”
潘歌嚇得馬上一撒手,兩隻小爪爪高舉在臉蛋兩側,五指張着,滿臉的不知所措。
“疼不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哎呀!你居然還有心情和我皮?抓緊去醫院啊!”
“醫院肯定是要去的,不過不急。”
韓烈緊緊盯着潘歌那精緻無比的嬌嫩臉蛋,意有所指的道:“出發之前,你得讓我把氣順了。”
潘歌從脖子到耳根,全都泛起了紅澤。
“你、你、你想怎麼順?”
“喏。”
韓烈努起了嘴,暗示得十分明顯了。
潘歌深深吸了一口氣,委屈巴巴的問:“真的?親一下你就不生氣了?”
“嗯哼!~~~”
韓烈點點頭。
其實,現在不管她問什麼,韓烈都會點頭。
騙一下是一下,別的待會再說。
於是,潘歌狠狠一咬牙,嘟起嘴,輕輕啄了過來。
小趴菜,還真是親……
啄了一下,她馬上便想逃跑,結果,不出意料的被黏住了。
……我是三十分鐘分割線……
潘歌從迷迷糊糊中醒過來時,羽絨服早都不知道丟到哪裡了,羊絨衫同樣被扔到一旁,腰帶掛在沙發背上……
其餘的衣服倒是都在,情況還沒有特別壞。
“不行不行……”
她努力的推着韓烈的胸口,給自己撐出了一絲喘息的空間。
“我嘴脣都腫了……烈烈你放我一馬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求人的時候,眼睛微微眯着,眉頭揪着、眉梢耷拉着,小嘴半撅半抿,可愛極了。
“好。”
烈哥點點頭,忽然把她往沙發上一按,開始攻擊她的耳朵和脖子。
“呀!”
“唔~~~”
“嘶……”
五根腳趾用力的蜷縮在一起,她又懵了。
……一個小時分界線……
(略)
……兩個小時分界線……
潘歌的大腦嗡的一下子,然後,理智漸漸迴歸。
她看着韓烈乾乾淨淨的胸膛,哪裡還不曉得被騙了?
氣得猛踹狗東西一腳,卻根本用不上力氣。
那種事情自然是沒有發生的,不過,潘歌的便宜算是被韓烈佔了個夠。
具體是怎麼佔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潘歌使勁搖頭,然後往牀頭一縮,緊緊拽住了被子。
“我警告你,到此爲止了!再過分的事情,絕對不允許!”
韓烈瞥過去一眼,不屑撇嘴:“嘁!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在哭唧唧的喊:烈烈,我難受……”
“啊啊啊!閉嘴!”
潘歌兇巴巴的抄起什麼東西砸了過來,剛好罩在韓烈的臉上。
她一愣,忽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然後笑得東倒西歪。
韓烈摘下眼罩,懶洋洋聞了一下,頓時又把潘歌臊得渾身通紅。
“狗東西!你可真是狗到家了!”
她往被窩裡一縮,恨恨的罵着,卻堅決不往韓烈跟前湊。
介個男人太可怕了,我得離遠點……
其實她不湊過來更好。
烈哥早都憋得要發瘋了,但還真不敢今天就把她拿下。
缺點過程。
而且,大半夜的把她騙出來,誰知道明天潘子發現以後會怎麼想?
適可而止就挺好的。
“淘氣包,定個凌晨5點的鬧鐘,待會你早點回家。”
韓烈把被子一拉,就要閉燈。
結果潘歌不幹了。
她像一條大蟲子似的,在被窩裡拱巴拱巴,一直拱到韓烈身旁,然後滿帶笑意的問:“狗男人,你是不是不敢動我啊?”
女人太聰明瞭真的好煩啊……
韓烈一把摟住她,貼過去嚇唬人:“你想好了?再撩我,我可真不客氣了!”
“嗯嗯!”
她用力點頭:“想好了,你來吧!我猜,應該會很舒服吧?”
我去!
挑釁?!
韓烈獸血沸騰,正要動手,她又慢條斯理的接了下一句。
“就是明天可能要麻煩你送我回家了……噯,烈烈你說,如果他倆問我怎麼回事,我會不會哭啊?”
當頭一盆冷水,把韓烈澆得心底拔涼。
“你哭什麼?”
“委屈啊!”
潘歌煞有介事的掰着手指頭:“你看,既沒有表白,又沒有禮物,蠟燭都沒點上一根……
你把我騙到酒店裡,就這麼着急忙慌的強上了,我心裡能好受嗎?
看到我媽的時候, 我應該會哇的一嗓子哭出來吧?”
韓烈腦仁子生疼。
急忙叫她打住:“停!你能不能矜持點?小姑娘家家的,嘴裡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潘歌得意的笑起來。
“剛纔使勁扒我衣服的是哪條狗?反正我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不如就把流程走全,把該辦的事都辦了?”
一邊說,一邊在韓烈身上亂蹭。
動作有些笨拙,但誘惑絲毫不打折。
騰的一下,韓烈腦子裡的那團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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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炸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