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給袁宥黎生孩子,你能嗎?”
樑瑜一臉黑線的看着剛剛在他耳邊留下這麼一句奇葩話的女人,虧得這女人的名字還叫高雅,她對得起自己的名字嗎?
不過世界上總有那麼幾個自視甚高的奇葩女,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他能跟對方說,自己也能嗎?雖然自己不屑比這個,可咱現在倆包子就揣懷裡了?算了,與這樣智商捉急的人相對,降低自己的智商和情商,咱還是轉身離開吧!
“喂?土包子,你怕了吧?”
“就算你是女人,也不一定生的出孩子。”已經離開三米遠的樑瑜忽然轉身,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到達了女人身邊,而後冷笑着在對付的耳邊留下幾句話再離開了。
這一幕可把整間小聚會場的‘小盆友’們嚇得不輕,但那已經不是他該管的了。
猶記得半個小時前,他和汪大海找到了高羣一行,而後高羣就嘻嘻哈哈的將他們一夥人帶到了這麼一處地方,還神神秘秘的告訴大家,這樣的地方,纔算是真正的上流社會應該待的。
可在樑瑜眼裡,這進門就看到種種不和諧的畫面,整間屋內雲煙霧繞,空氣裡隱約還飄散着某些不健康東西氣味的地方,根本就是藏污納垢的骯髒之地?
什麼上流社會該待的地方,上流社會要真是眼前這羣這種模樣,華夏還能存活到現在?丫的是紈絝蛀蟲該呆的地方吧?他和袁宥黎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怎麼就沒見對方和夏秋城那一夥兒人這樣,怎麼就沒見袁重修等人如此?
不過,樑瑜也看得出,他在反感這地兒的同時,這地兒裡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也是看他不順眼的,或者說,這個小聚會場地就是專門給他做的鴻門宴等着他入甕的。
從進入這個地方開始,高羣以及他的這羣‘小夥伴’三兩句客套後,就因爲一杯酒撕掉自己的僞裝。
各種語言攻擊,當衆爆料他是袁宥黎的男性情人,想讓他在一羣高中同學面前擡不起頭就算了。居然還有人手法低劣的想乘機靠近他,將某些東西放進他身上來栽贓。
可惜不管是語言攻擊也好,還是爆料他是同性戀,對於表面上給人弱不禁風感覺的樑瑜都沒任何作用。
連想看跟樑瑜要好的三位同學鄙視疏離他的好戲也沒上演,今晚借樑瑜的福,解出半個足球大翡翠的王笑,還鄙視的用語言攻擊了回去。
“袁宥黎很老嗎?”王笑當時裝出一臉懵懂的問道,等唯一見過袁宥黎本人的汪大海支吾說,對方是個電影明顯還帥的大帥哥,比今天中午在電梯笑話他們的那個男人還男人味十倍年輕七八歲的成功男人後,她就笑道,“哦!那不就是飛天書裡寫的高富帥加帝王相?要真有那樣的人,站在我面前我也會奮不顧身的追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同學長得這麼帥,王子和王子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對的。就算對方是國王,我們家樑王子也配得上。不過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這羣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居然思想這麼落後。”
得!這句話在這個時間段聽起來還蠻奇葩的,可一句奇葩話卻把一羣等着看笑話的所謂的富二代,官二代鄙視到地底去了,氣的好幾個人半天呼吸不過來。剛剛他們不是罵人是沒見識的鄉巴佬,土包子嗎?現在,你們這羣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還不如鄉巴佬土包子,乾脆去死一死好了。
“還有什麼新招數?”樑瑜老神在在的笑看這不足百平的小型聚會場所裡的衆人,“還是你們好奇剛剛我在高雅小姐耳邊說了什麼?”
高雅的臉色隨着樑瑜的話變得十分的難看。
高羣看到這一幕,連忙嬉笑着起身,手段還端着一杯馬克杯裝的啤酒。
“樑瑜,你別生氣,我姐開玩笑的。”
“是嗎?開玩笑?”樑瑜皮笑肉不笑的接過高羣遞過來的杯子,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輕輕一捏,手裡的馬克杯就碎成了渣渣,“我可不喜歡隨便和陌生人開玩笑,還有,我已經說了我不喝酒。另外如果高雅小姐覺得爆料別人的*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我也不介意禮尚往來。”
高羣沒聽到樑瑜後面威脅的話語,他此刻的表情還傻愣着,心裡只剩下驚歎:臥槽,家裡說樑瑜這人不好對付,可誰來告訴他這小子這麼強,那馬克杯在他手裡好像沒用力似得居然就被捏碎了。
“難不成你也有什麼好料要爆?”同那些紈絝坐在一起的一名看上去比較男性化的女生翹起二郎腿笑道,“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什麼事兒能把我們留洋歸來的高雅小姐臉都嚇白了。”
看來這屋裡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站在高雅那邊的。
高雅聞言恨恨的看過去,卻又拿對方無奈,最後只能警告性的看向樑瑜。那雙噴火的眼睛似乎在說,如果對方敢將剛纔的事情說出來,她就讓對方不好過。
威脅嗎?樑瑜覺得好笑。
如果是前世在沒被女人傷害前,他或許還會體諒對方是個女人,不和對方一般見識。
可現在,他不會,在這個世界上人都是互相尊敬的,沒有什麼男人女人應該多受到別人的禮遇。尤其是這女人還是自己的敵人的時候。
看到對方着急的恨不得咬他一口,樑瑜仍然笑的溫文爾雅又謙虛道:“其實也沒什麼,這位小姐既然想知道,我也沒什麼不好說的。看你們和高小姐這麼同仇敵愾,想來和高小姐的關係也是非常要好的,作爲一名懂得華夏望聞問切的中醫,秉持着醫者父母心,告訴你們這些她的朋友一些她身體的狀況,也便於以後好好照顧她不是。”
“樑瑜。”高雅厲聲喊道想要阻止。
樑瑜大笑着繼續道:“怎麼了?諱疾忌醫可不好。”
“你是不是男人?”
“噗!”樑瑜大笑,“呵,我是不是男人可不用你來評論,不過,我卻知道你曾經的確算是女人,可惜那是曾經,而現在你剛剛對我說的那句話,用在在座的其他每一位女生身上都可以,可你……恐怕就是男人努力一百年也實現不了了。”
(?⊙?o?⊙)什麼!在座的衆人剛剛並未沒聽到高雅對樑瑜說的話,可他們聽到了樑瑜回答的話啊!聯繫起來一想,就什麼都明白了。
“看你那麼自信,我真不忍心將事實告訴你。”樑瑜無視高羣投過來的敵意眼光繼續道,“但也不得不說,就算袁宥黎他喜歡女人,你估計也排不上號。”
“看不出你這個鄉巴佬倒是挺自信的?”場內一名皮膚白皙瘦弱的堪比林黛玉樣的男生諷刺的開口。
樑瑜瞥了他一眼道:“呵,那是必須的。”
“就是不知道你這自信能堅持多長時間。”
“我要說至少一百年你肯定不相信。”
“一百年?那也要你活得了那歲數。”
“哈哈!”樑瑜笑道,“我是肯定活得到那個歲數的,可是你卻是肯定不行了。如果我沒看錯,你最多還有三個月的壽命,就算你現在戒掉某些東西,也最多半年的壽命。”
(?⊙?o?⊙)!場內的人再次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就是那羣故作鎮定的紈絝子弟,也紛紛看向那瘦弱的青年。
而場內一些心裡比較亮堂的人卻是同時驚訝於袁宥黎這個小情人的不簡單。
“樑瑜。”費了好大勁兒,終於從樑瑜剛纔那快速動作的震撼中恢復過來的汪大海,看了看房間內的人道,“九點四十了,還有二十個分鐘宴會就要結束,剛纔出來的時候,袁先生不是說九點五十的時候,讓人來接你嗎?”
樑瑜點頭,他也不想繼續在這屋裡呆了,這邊的空氣難聞的他都要起孕育反應了。
“樑瑜是吧,來了這麼長時間,不喝一杯酒就想走?”房間內,那位樑瑜之前進門就注意到的中年男人,終於在幾人想要離開時開口了。
聽那聲音可以感覺出男人有多把自己當回事,可是樑瑜卻並不理會他。
樑瑜頭也不回的諷刺道:“有本事你攔我一下試試?”對方最多不過暗勁初期。就是先天初期的古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暗勁了。
但是男人顯然對自己非常的自信。幾乎是在樑瑜的話音剛落的時候,他就以剛剛樑瑜跟高雅說話的那速度從自己坐的地方閃到了樑瑜身後,還伸出手要抓住樑瑜的肩膀。
男人這一動作確實在一瞬間給了屋內很多人不少信心。
而樑瑜也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到來,依然是頭也不會。
不過隨後,在屋內那羣紈絝瞪大眼睛,滿心期待的想要看好戲的時候,好戲的發展又走出了他們的預料。
“啊!”男人的手還沒碰到樑瑜的肩膀,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接着整個人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七八米外的一堵牆上。
衆人:(?⊙?o?⊙)!
樑瑜聽到男人的叫聲停下下來,頭依然沒回:“高家的人在請你來之前有沒有告訴過你,半個月前剛剛結束的國際大學生交流會,華夏代表隊的隊長就是我嗎?”
什麼!倒地的男人來不及感受身體的疼痛就瞪大了眼睛,雖然那件事的消息不是很明確,可是半個月後的現在,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的古武,異能界都知道了,沸騰了。那場所謂的大學生交流會,根本是有人變相的想要探尋各個國家年青一代的武力值。
而國內的古武界對於這次參加交流會的領隊隊長爲國爭光,痛打國外那羣異能者,變異者,術法師等的凌厲手段也是讚賞有加。甚至據說幾大家族和門派還要聯合起來推舉此人爲新一代的青年古武者的領袖人物。
麻煩了!男人心裡叫苦,如果這次的目標只是袁宥黎的情人的話,那麼惹了他,最多和袁家爲敵,以後只要不照面,袁家再厲害也拿他沒辦法,可是想到這次交流會的結果……
男人知道,自己惹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等於惹上整個華夏政府,也惹了整個華夏古武界。
“挺熱鬧的。”宴會場的大門忽然被打開,袁宥黎虛咪着眼微笑着站在門外。那慵懶中帶着閒適的溫文爾雅氣質,幾乎一瞬間吸引了場內每一個女人或對男人有興趣的人的注意。不過,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又被他背後的那些人吸引。
“我們接到舉報,說這裡有人藏毒吸毒。”一名身穿綠色制服三十來歲,面無表情的男人,從袁宥黎背後走了出來,“現在這裡所有人都必須接受檢查,請大家配合,檢查完沒事的,纔可以離開。”
“我先來。”樑瑜道。
那警察一愣,又聽他道:“這邊空氣薰的人頭疼。”
-_-|||!這解釋。那名警察頓時有種哭笑不得,卻是點頭同意了。
“警察同志,故意傷人你們管不管?”之前那位被樑瑜斷定只有三個月壽命的瘦弱男人起身喊道。
領頭的警察掃了他一眼,眉頭瞬間蹙起,扭頭對跟在身後一名拿着儀器的女警道:“給他驗血。”
領頭的警察冷冷道:“是不是故意傷人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現在你最好祈禱自己能過關。”
過關?驗血的關?那怎麼可能?一個小時前剛剛吸過的,就是驗尿或者唾液都能驗的出來。
眼看躲不過去了,男子打了哆嗦,陰冷的看向樑瑜道:“那,那我還要告這小子危言聳聽,恐嚇我。”
恐嚇?警察隊長看向樑瑜。
已經被檢查完的樑瑜走過來笑道:“報告警察同志,我是一名醫生,剛剛給這位先生診斷他最多還有三個月的壽命,當然,如果他現在戒掉某些東西的話,或許還有半年的壽命。我堅信我的診斷不會出錯。”
噗!這小子也太有意思了!警察隊長以及正給汪大海等人做檢查的警察們差點都噴了。
想了想,警察隊長看向那名明顯就是吸毒的男子道:“這個訴訟我記下了,半年後給你結果。”如果對方半年後還沒死的話。
“那他故意傷人警察同志就不準備管了?我們在這邊的都可以作證。”高雅冷冷道,今晚的計劃,從高羣數次失敗開始其實就已經失敗了。現在想來,他們準備了這麼多,就好像是小丑在表演一樣,高雅不死心,他們的計劃明明沒有任何漏洞,可對方的防範更是滴水不漏。弄到現在,簡直讓他們下不了臺。
警察隊長看向樑瑜道:“你有什麼說的?”
“我沒動手,也沒動腳,要是這邊有錄像,您大可以去查查。”樑瑜非常的坦然。
汪大海,王珍珍,劉琴和王笑也點頭道:“樑瑜根本沒動手,當時樑瑜是背對那人的,那人想去抓樑瑜,然後自己飛出去了。”
哦!警察隊長又看向說話的高雅:“這位小姐可以描述下當時的情況嗎?”
高雅一時間傻了,剛剛她只顧着想要噁心樑瑜和袁宥黎了,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樑瑜是怎麼動手的!這要她怎麼描述?
可是如果不描述,那麼她就是誣告,還是當着警察的面誣告!
“我沒事。”最後是那位被樑瑜用內力攻擊的人自己開了口道,“剛剛只是鬧着玩兒的。”說完小心的看了一眼袁宥黎。
傳說袁家的袁宥黎已經是先天,如果真的那樣……
這麼一耽誤,汪大海幾個人也檢查完了,隨即也不管高羣和趙翔他們,直接跟着袁宥黎離開。自然也不知道那一晚上,那一個房間裡二三十人中,有八層的人都被帶進了警察局。
“果然很配!”坐進袁宥黎爲他們安排的送去酒店的車裡,王笑對身邊的王珍珍道,“世界上的好男人很多,可惜都不是我的啊!”
王珍珍和劉琴對視一眼慘然的笑了下,嘆了口氣。她們能說什麼,同時愛上的人,最後寧願選擇一個男人,也沒選擇她們中任何一個人。
“我覺得只有那樣的人才配得上樑瑜。”王笑又道,“雖然以前和他接觸的不多,可是你們難道沒發現,他一直都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嗎?”
王珍珍,劉琴:???
王笑笑道:“笨啊,高中三年,他學習好,人好,可是他似乎永遠都很忙,且過的充實。而我們在幹什麼?雖然那個時候據說他是失憶的,可是現在想來,你們會不會覺得,那個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個爲生活奔波的成年人,沒時間陪咱們這羣小屁孩玩耍?”
劉琴感覺有那麼一瞬間的恍然,王珍珍似乎在努力的回憶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