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二樓,就見門口走進來一個高挑的女子,她一把拉住下面一個跑堂人員,問道:“關耳政在哪?我要見他。”跑堂回過頭來指向樓上的我。她的視線跟隨上來。我立馬歡快地向她揮手,說:“秋敏,這兒,我在這兒呢。” 我一邊走向樓梯口,秋敏扶住護欄快步上來,我就猜到她會甩我耳光,一擡手就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讓她撞進我的懷裡,說:“秋敏,我真的好想你,你知道嗎,每次我與你的身體貼在一起,我就感覺萬事美好,一切都是那麼舒心,別動,不要掙扎,安靜一分鐘,讓我抱抱。”奮力掙扎的她一點點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撲在我肩上,用力咬了我一口,我哎喲一聲,推開她,說:“幹嘛又咬我?”她生氣地說:“一分鐘到了。”我看到她嬌氣的樣子,我就有點不能自控,我也生氣地說:“你咬我,我就要你,我就親你,有本事就連我舌頭也咬斷了。” 我捧住她的臉,一口吸住了她美味的雙脣,並且用舌尖撬開了她的脣片,舌頭伸了進去。她也毫不客氣咬住了我的舌頭,但卻不捨得真用力。 甘寶玲站在了我身後。鄭秋敏用力在我肚子上打了一拳,我感到很痛,真是糟糕的內傷,註定要跟隨我一輩子了嗎?我不得不鬆開她。 甘寶玲上來扶住我,說:“秋敏,你太過分了,不知道小和尚有傷嗎?”鄭秋敏以爲我的傷早好了,說:“裝,你就裝吧,你們兩個一唱一和,戲還演的真好。”甘寶玲憤怒道:“秋敏,你太讓我失望了,小和尚的內傷完全是因爲你而起,你還有資格懷疑他是裝的。” 秋敏這才內疚地看着我,見我額頭上帶有汗珠,露出擔心的神色,說:“小和尚。。”她想過來碰我,卻被甘寶玲推開了,說:“你還想幹什麼?”我不想看到他們兩因我而搞成這樣。我笑了笑,說:“寶玲,我沒事,我就是裝的,想不到還是沒騙過你。” 秋敏當然知道我是真的很痛,她反駁道:“你爲什麼要這樣騙我?你到底還愛不愛我。”我立馬回答道:“愛,我當然愛你。”秋敏不同意,說:“愛我你卻跟我好姐妹寶玲在一起了,愛我你就應該跟我回去,現在就跟我回去。”她抓住了我的手臂。 甘寶玲怕我心軟,推開秋敏的手,說:“秋敏,你不覺得你自己太自私了嗎?愛你就必須跟你回去嗎?跟你回去那就是叫作愛嗎?我到也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愛小和尚,還是你只不過當小和尚是你曾買的一個玩偶罷了。” 秋敏極力反對道:“我當然愛他,所以我要他跟我回去,我要保護他.”甘寶玲毫不客氣地打斷道:“那你倒是好好想想,之前你都把小和尚保護成什麼樣了,女人保護男人是多麼一件不現實的事,你除了能給他錢花之外,給過他自信嗎,交過他如何成功嗎?你根本不知道小和尚想要的是什麼。”
秋敏把氣直衝甘寶玲,說:“你這卑鄙的第三者,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講一套套虛僞的大道理。” 我氣憤她們兩這樣爭鋒相對,脣槍舌劍傷來傷去。我也怒道:“好了,這裡是炒股的,而不是吵架的,怎麼選擇那在我,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回旋着我的聲音,樓下股民們的視線看向我們。但畢竟走勢圖的誘惑力遠遠大於我們,只是瞬間衆人的視線都收走了。 我抱住秋敏的雙肩,說:“無論什麼都不能阻止我愛你,何況是回去與不回去呢。。”她深情地看着我,說:“既然是這樣,你是答應跟我回去了。” 我遲疑了片刻,搖搖頭,說:“恰恰相反,在這裡我能找到真正的自己,我要創造出屬於我的一片天空,我要保護你,而不是總需要你來維護我知道嗎,你等我,到時候我一定會來娶你的,我要讓你成爲我小和尚的女人,成爲我關耳政的妻子。” 鄭秋敏同樣凝望着他的眼神。她當然相信他,只是她清楚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爲他關耳政的合法妻子。因爲那張‘不得已任何形式提出與吳豪俊離婚’的協議書。鄭秋敏的心底忽然泛起濃濃的酸楚感。她快要哭出來了,可是她不想讓小和尚看到自己的難過,因爲要是小和尚問她。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心會更加痛,所以她推開小和尚的手,說:“那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不明白她爲何那麼絕情,她轉身就走了。 健康製藥公司最近新研發出來的小兒感冒藥已得到批准,要大量生產這批兒童副作用降到百分之零點幾的新藥物,必須要上市集資。因此健康製藥公司的上市權成了幾家證券公司爭搶的肥肉。 甘寶玲爲我爭取了這個機會,讓馬動把這重大任務交給我去處理。甘寶玲給健康製藥公司總裁助理打電話預約了見面時間,對方也坦誠國貿證券公司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因此答應明天再‘襄陽飯莊’吃個晚飯初步談談這事。 我和甘寶玲第二天中午就趕到了襄陽飯莊,我們必須預訂這裡最豪華的包間,可是卻發現早在兩天前,今天這鑽石包間就被人給定了。甘寶玲問那吧檯員工,說:“你能不能幫我查查是誰定的?” 那人笑道:“不好意思,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甘寶玲表示明白地點點頭,說:“哦,那我可以預訂知道今天鑽石包間的主人是誰嗎?”甘寶玲掏出了一千塊錢,十張鮮紅的鈔票較爲低調地放在了吧檯之下的桌面上。 那人立馬笑了,說:“您稍等。”她迅速收好錢就去電腦上查了,說:“興旺證券公司的王經理。” 甘寶玲猜的果然沒錯。她向那人道聲謝之後就拉我走出了飯莊。我不解道:“我們不定位置了嗎?還有你花一千塊錢就爲知道誰定了那鑽石包間,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甘寶玲料事如神地說:“從那秘書應約的口氣我就知
道健康製藥公司的莫總不知約了我們,果然還有個興旺證券公司的王繼文,這一千塊錢能買到這個消息,實在太值了。”我問她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她說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把心情玩個痛快,在順便構思怎麼打敗王繼文。 莫總裁的秘書與我們約的見面時間是七點半,也就是說興旺的王繼文早在幾天前就預約了今天的七點半在此宴請莫總裁。甘寶玲看看時間,說:“現在五點整,王繼文應該到了,我們就去會會這位前輩。”我不明白地問道:“我們明明是要見莫總裁,幹嘛還先要去會會他?”她說:“憑你的智商,待會去了就知道了。” 我們趕回了襄陽飯莊,果然就聽到鑽石內傳來了兩個男人的交談聲。甘寶玲有點迫不及待地敲響了門。王繼文以爲是莫總裁提前到了,親自來開門,卻見門外是兩個陌生男女,王繼文也不會想到他們兩會是其它證券所派來的競爭對手,說:“你們找錯房間了吧。” 甘寶玲認定這開門時滿臉欣喜,後又一臉陰沉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一定就是王繼文,甘寶玲道:“這位一定就是興旺證券公司的王經理吧,我身邊這位是國貿證券的關經理。” 甘寶玲一介紹完,我便伸手出去與對方握手問好,這已經成爲一種模式,很習慣了。只是這次是第一次與公司外的人打交道。我微笑着伸出手道:“王經理,很高興見到你。”王繼文沒打算給我面子,說:“我很不高興見到你們,有本事你們自己預約莫總去。”他就要關門。 甘寶玲立馬說:“正所謂貨比三家,王經理不會以爲今天莫總就接見你們興旺吧?”王繼文停了下來,說:“你什麼意思?” 甘寶玲笑道:“不用王經理教我們,我們當然會約莫總,只是想不到讓王經理搶了個先鋒,所以莫總就讓我今天七點半準時來襄陽飯店的鑽石包間,也許莫總還應邀了其他公司經理也說不定,王總要是不讓我們進,那我們只好候在門口等待莫總的到來了。” 我心裡偷笑,甘寶玲還真能編,臉不紅,心不跳的。王繼文聽說是莫總要我們來的,哪還敢趕我們走,門打得老開,忍氣坐回大圓桌前。我和甘寶玲就不客氣地在他們兩對面坐了下來。兩個人拉長臉,微微有些肥胖的身子活像兩個大氣包。 王繼文旁邊比他稍微小點的助理開口道:“馬董居然派你們兩個後生來談這麼重大的案子,到底是她敢於冒險不怕輸,還是你們二位後生可畏呢?”伴隨有一陣輕笑,擺明了是看低我們。 甘寶玲卻也不甘示弱,笑道:“這位是經理的助理吧,總之是長者,長者說的話就是深奧,我們根本聽不懂,以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那句‘薑還是老的辣’,我看未必,老的也有可腐爛了是不是?總之這次誰將拿到健康公司的上市全,那必然就屬誰厲害。”甘寶玲反過來狠狠地貶了他們兩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