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好好利用這這次機會算計孟洛一把,想不到自己這個老江湖反而被他狠狠地倒打了一把。吳善恩再怎麼咽不下這口氣,也只得嚥下這口氣了。負面輿論讓集團股價大跌本已讓吳善恩全力護盤護住了,可想不到鄭氏忽地推出新款,無形中又是給了他們星安重重一擊。 一家三口圍繞着這次事件,你怪我,我賴你,已經吵了無數遍了,再去追究誰的責任還有何意義,三個人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商量着接下來要怎麼應付。吳豪俊提議說:“資金調動就只有再去向銀行貸款了。” 對於吳豪俊的糟糕提議,吳善恩已經不想生氣了,嘆了口氣,說:“能貸的銀行我都走遍了,銀行不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要是一有危機就指望銀行,那星安早倒閉了。” 女人一遇到大事往往就慌的沒招了,尤其是像孫碧蘭這樣擁有金碧輝煌的女人,她可不敢想象失去一切的後果。她焦急地問:“善恩,那可如何是好啊!”吳善恩左思右想,說:“看來只有把新加坡love珠寶公司持有的一半股權給賣了。” 吳豪俊強烈反對道:“不能賣,雖然我不懂那邊的市場到底有多少價值,但我至少知道爸爸您一直就想進軍新加坡,現在還沒正式開始,怎麼能退出呢?難道你甘心嗎?” 孫碧蘭站在兒子這邊。吳善恩總算感到一絲安慰,看着吳豪俊,說:“如果你早點懂事,早點進集團幫爸爸,也許就不會有這種危機發生了,不過也值得,讓你知道爲自己家的事業着急了。新加坡的市場我當然也萬般不捨啊,可是到了這一步,只有棄車保帥了,先穩住本部再說吧。就這麼決定了。” 吳豪俊想起了自己兩個好哥們,說:“爸爸,再等一天決定,我現在就去想想別的辦法。” 舒雅麗當了愛人陳伯南的貼身秘書。她敲門說:“陳總,孟總和朱總來了。”陳伯南眉頭一皺,他們來做什麼?不會又是爲了拉他入夥吧!來不及多想,孟洛和朱世科已經不請自到了。 孟洛哈哈大笑,說:“陳總,我們是特地來拜訪你的,在忙啊,恕我們不請自到,打擾到你了。”陳伯南也笑着迎上去,握住孟洛的手,說:“孟總,朱總,說拜訪就嚴重了,請坐,請坐。雅麗,趕緊去泡兩杯咖啡來。” 陳伯南也坐下,接着說:“朱總上次跟我聊的那事,我已經決定了,孟總親自來不會還是爲此事吧!”朱世科連連抱歉,說:“上次是我有些強人所難了,今日借來恭喜你,也順便向陳總賠個不是。” 孟洛跟着說:“就是,我像那種逼良爲娼的人嗎,哈哈,我最尊重我的朋友了,我們今天來是特地恭喜以及深深致謝來的。”陳伯南有些不知喜從何來,謝謝從何起。總覺得這兩人又要耍什麼花樣計謀了,話語間也得好好提防着。陳伯南說:“還請孟總直言。” 鬧了半天就是來炫
耀他們鄭氏的股價漲回去了,至於嗎。陳伯南雖然不屑,但還是得做做樣子,說:“能持有鄭氏股,還真是幸運。” 陳伯南懷疑他們之所以這麼興師動衆,是想把自己手裡那重比股收回去。陳伯南對他們鄭氏股可沒興趣,正準備藉着差價拋出去。陳伯南慷慨道:“孟總,你看當初我是答應幫你才購股的,現在你們鄭氏已經度過難關,我還是以原來的價格賣還給你們,決不能掙一分錢,否則就失去幫的意義了。” 孟洛說:“哪能,這絕對是你應得的,其實我今天急忙趕來,是要你再答應我一件事。”陳伯南說:“孟總說說看,要是能做到我一定幫。”孟總說:“就是這兩天繼續把持你手裡的股票,至少今天一定不能拋股,因爲我們鄭氏的股價這兩天還會再創新高。” 隨後等到吳豪俊找他跟他提起要一筆錢急用時,陳伯南才意識到原來孟洛根本就不是好心一片,而是讓他套不出現金轉借給吳豪俊。陳伯南在腦子裡大致把所有事情串了串,這個時候要是告訴豪俊資金全套在了鄭氏股內,那他豈不想到自己暗地裡幫了了孟洛而害了他。 這樣的話他們很有可能翻臉,以後連兄弟也做不成了,還談什麼再去幫他。陳伯南只有以投進製造新藥爲由推脫了。並把所有希望推在了胡志明身上。讓吳豪俊趕緊去找胡志明。 最後吳豪俊只有垂頭喪氣,萬般失落地回了家。因爲胡志明大鬧吳家,引起記者炒作,給集團帶來很大負面影響,惹怒了他爸,他爸收回了他經理的位置,以及他手裡所有的權利。 吳豪俊跟着吳善恩來到了鄭氏集團,秘書關娜娜引他們來到了孟洛辦公室,孟洛趕緊放下手頭上的事,迎上來,說:“吳董,吳少董,兩位請坐,娜娜快去沏壺上等的鐵觀音。”吳善恩擡手道:“不必了,直說吧,我今天是準備把love一半的股權全部轉讓給你的。” 孟洛裝驚訝地說:“吳董,我們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嗎?爲什麼要轉讓給我呢?我還正打算在吳董有難的時候把我的一半股權低價轉讓給您,讓您好在新加坡市場大贏一把呢。”吳豪俊冷笑一聲,說:“孟洛,你這招趁火打劫用的惟妙惟肖,又何必還來挖苦呢,你想獨吞love已經好久了吧!所以無需再在這裡冠冕堂皇了。” 孟洛還是保持風度在笑,說:“吳少董這話說的有點嚴重了,我知道貴集團現在急需一筆資金,我就答應幫你這個忙,絕對給吳董您一個理想的價格。”吳善恩在股權讓渡書上籤了字。 孟洛則在本金支票上籤了字,兩人交換。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孟洛就得逞了,見吳家兩父子敗在自己面前。輸了還不服氣的嘴臉,真是痛快。吳家兩父子二話不說,收好支票便狼狽而去了。 走到門口正遇朱世科在前,關娜娜端着泡好的鐵觀音在後。聽辦公室內傳出孟
洛讓他們慢走,說不送的喜悅知音。朱世科就知道是成功了,於是也不必在對此二人做笑臉,面對他們的目中無人,朱世科只是冷笑冷眼。 關娜娜端着沏好的茶,說:“茶泡好了,怎麼人又走了呢?”孟洛坐過來,說:“他們兩怎麼配喝我女人泡的茶,這茶是泡來慶祝我們成功奪得整個新加坡珠寶市場的,看看。”孟洛把股權讓渡書遞給關娜娜,吩咐道:“趕緊去做好轉接手續,我跟世科還有事要商量。”關娜娜領命而去。 朱世科一邊倒茶,一邊彙報道:“陳伯南有心報復我們一把,手裡的股票在一天之內全部拋光了。”孟洛端起小小紫砂杯,說:“那有什麼變化。”朱世科輕鬆一笑,說:“股價照樣上升。” 孟洛也笑,說:“早料到了,這幾天市場上正搶購我們鄭氏股,就憑他一人之力,拋出的那些股還不足以滿足市場所需呢,所以虧的不是我們,而是他自己。”朱世科問道:“那我們要不要設法對他實施點小懲罰?” 孟洛還未做回答,助理就敲門報告道:“孟總,朱總,東華製藥的陳總來了。”孟洛稍作思考,說:“快請進。” 陳伯南走進來,臉拉的老長,一看架勢就是興師問罪來的。孟洛還是表現的很客氣,說:“知道陳總要來,特地泡了上等的鐵觀音,請坐。”陳伯南並不打算給他這個面子,說:“不必了,我今天來是特地要個說法的,我不只一次想幫了你們,而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耍我,利用我的資金來對付我的兄弟,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孟洛自己坐下,自己喝茶,淡淡地說:“陳總嚴重了,商場上磕磕碰碰是難免的。” 陳伯南今天來就是要與他們撕破臉皮,劃清界限的。陳伯南直呼他們的名字,說:“孟洛,朱世科,你認爲我甘願做一個傻子,被你們耍來耍去,還能不知聲嗎?Love公司已經被你們獨佔,我希望在星安恢復元氣的這段時間裡,你們最好要安分守己,不要趕盡殺絕再做些違背道義的事情,否則我絕不會坐視不理。” 朱世科盯着他,反問道:“伯南兄,你是在威脅我們啊,可能是見拋掉手裡所有股,我們的股價還在攀升,所以特不爽,竟然忘記星安有今天,我們能得到love,也有你一大半的功勞啊!要是你的兄弟知道這一切,你說結果會如何?” 陳伯南一笑,說:“你這纔是真正的威脅吧!不過我今天敢來與你們說白,就早料到你們會以此作威脅,所以你們做的好事我也特有興趣與他人分享,比如說借刀殺人這招用了海商健身俱樂部的一個叫海哥的人,全名李文海。” 朱世科臉色突變,他怎麼可能知道如此清楚?孟洛立馬起來打圓場,說:“世科這個人說話總有點不着調,他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們畢竟朋友一場,我明白陳總的意思,尊重你的好聚好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