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夢婷趴在寧才誠身上抽泣,寧才誠則拍着她的背部,輕聲安慰着她。
一旁嚴怡濤那手下則是驚呆了,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老闆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定睛一看,發現果然不是自己老闆,如果是自己的老闆的話,自己看管的那個小妞也不會跟對方那麼親暱了。
但是之前自己明明看到了自己的老闆了啊,難道剛纔的纔是眼花?
還沒等他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寧才誠就開口招呼他了。
“喂!那個誰,跟我來一趟!”
“我,我嗎?”那人戰戰兢兢地指着自己問道。
“少廢話,跟我來一趟!”
寧才誠讓章夢婷在客廳裡等着,自己則帶着那人去到了嚴怡濤的房間。
那人一進房間就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嚴怡濤,頓時大驚,轉身就想逃走,可是還沒跑出兩步,就被寧才誠一把抓住後脖給拎了起來,直接甩進了房間。
“你給我老實點!”
“我只是個辦事的,真的不關我事啊!不要殺我啊!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啊!”那人以爲嚴怡濤已經被殺,對方把自己叫上來也是爲了滅口,所以忙不迭地求饒道。
“放心,我不殺你,不過你得聽我的。”
“你儘管說好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做的,”那人想了想。生怕寧才誠不滿意,又補充道。“即使做不到的,也會努力去做。直到你滿意爲止!”
“好,就要你這個態度,現在,你去把他脫光了搬到牀上去。”寧才誠指着嚴怡濤道。
“啊?”
“怎麼?有問題?”寧才誠眉毛一挑。
“沒有!絕對沒有!”那人雖然覺得寧才誠的命令很古怪,但還是很聽話得照着寧才誠的吩咐做了,然而,接下來的指令讓他更加得不知所措了。
“你自己的衣服也脫掉!”
那人在寧才誠逼人的目光下,壓下了心中的疑問,抖抖索索地將自己也脫了個精光。
…………
約莫一個小時之後。章夢婷離開了嚴怡濤家。
隨後,寧才誠也偷偷溜了出來,兩人在距離小區五百多米的地方碰頭了。
“你剛剛鬼鬼祟祟地帶那人上樓去做什麼了啊?居然花了那麼長時間。”離開了嚴怡濤家,章夢婷算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那是男人間的事情,女人不要管,要不是那傢伙不是很配合,根本花不了那麼長時間。”
“我呸!還男人間的事情呢,男人之間能有什麼事情啊?”章夢婷不屑地說道。
“男人間能做的事情多着呢!”寧才誠邪惡地笑了笑。
“你笑得好壞啊!是不是在想什麼餿主意呢?”章夢婷很敏銳地發現了寧才誠那笑中的古怪。
“沒什麼啦,別瞎想!對了。回頭如果有人問起你今天的事情,你就說嚴怡濤找人把你抓起來,想威逼你父母簽下協議,後來良心發現就把你放了。其他你什麼都不知道,千萬不要提我的存在,包括跟你爸媽都不要說!明白了不?”
“我怎麼覺得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呢?”
“有些事不方便跟你說。你不知道更好,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告訴你吧!”寧才誠所做的那些事情都已經超出了常人可以理解的範疇了,沒辦法跟章夢婷講。
章夢婷雖然心裡非常好奇。但是乖巧地並沒有再繼續追問。
寧才誠將章夢婷送到了她家門口,婉拒了章夢婷請他今天坐一會兒的邀請,跟她道了個別就走了。
既然兩人說好了,是嚴怡濤放章夢婷回來的,那此刻寧才誠跟章夢婷一起回來就說不過去了。
章父看到女兒平安回來,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雖然寧才誠已經打電話跟他說過,他女兒會平安回來的,但是沒有親眼看到章夢婷回來,心裡的石頭都沒法落地。
父女倆抱作一團,喜極而泣,章夢婷照着寧才誠關照的,將自己被綁架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章父只道是嚴怡濤因爲寧才誠的關係才主動釋放了章夢婷,卻不知其中經歷了諸多坎坷。
章母回到家的時候,對這一天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章夢婷和她爸爸達成了一致,爲了避免章母聽到這些事情而後怕,乾脆兩人對其絕口不提,章母倒也並未發現任何不妥之處。
寧才誠從章夢婷家出來,就給顧嘉怡打了個電話,之前顧嘉怡已經打電話詢問過他了,只是當時寧才誠忙着善後,沒顧得上回,此刻得了空,便趕緊回了個電話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寧才誠坐車到了跟顧嘉怡約定的餐廳門口,這時正值吃飯時分,這家餐廳生意比較好,寧才誠到的時候,餐廳門口已經有人在等座了。
虧是顧嘉怡提前訂下了位子,要不然,兩人也得跟其他人一樣,在外面排着隊。
“你今天一天在忙什麼呀?”點完菜之後,顧嘉怡開口問道。
“我一個同學遇到了一些麻煩,幫她處理一下。”寧才誠輕描淡寫的說道。
“哦,那麻煩解決了嗎?”顧嘉怡問道。
“解決啦,小事一樁。”
餐廳的環境很幽靜,雖然門口排隊的人很多,但是絲毫不影響餐廳內就餐的客人。
突然,一陣喧鬧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而且有着愈演愈烈的趨勢。
餐廳內正享受着美好晚餐的客人,無一不皺起眉頭,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張望着,寧才誠和顧嘉怡也不例外。
“我有錢!不管花多少錢,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一個位子!”一個囂張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先生!先生,您不能進去,現在已經客滿了,請您在門口稍微等待一下!”這家餐廳檔次很不錯,連帶着服務生的宿舍也很高,雖然對方無理取鬧式地硬往裡闖,而那服務生也仍舊保持着相當的禮貌。
可他的禮貌並沒有換來對方的理解,而那人帶着自己的女伴根本不顧服務生的阻擋,直接衝進了大廳之中。
服務員攔他不住,直接叫來了餐廳的經理,可餐廳經理也拿這樣的人沒辦法。
寧才誠驚訝地發現,這個無理取鬧的人居然自己還見過,正是之前在步行街欲要調戲施詩的那人,寧才誠還記得,那人似乎是姓尉遲來着。
尉遲秋白也很鬱悶,他新交了一個女朋友,今天是第一次帶出來吃飯,選了一個據說非常不錯的餐廳,由於他出來吃飯,從來沒有事先訂座的習慣,所以到了這裡之後,發現居然還要排隊,頓時臉上就掛不住了。
之前他在自己的新女友面前誇下了不少海口,幾乎就沒將整個平江市放在眼裡,而此刻出來隨便吃個飯還要排隊,這讓他的面子感覺有點掛不住了,於是,一向不可一世的他便發作了,不顧餐廳服務員的阻攔,帶着女友便向餐廳裡衝。
他的女友覺得這樣不太好,開口勸他,反而更進一步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哪裡還聽得進別人的勸。
可尉遲秋白和他女友到了餐廳的大廳之後發現,的確所有座位都坐滿了,之前服務生並沒有欺騙他。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算問題,既然坐滿了,那讓別人讓個座出來就行了。
不讓?那就用錢砸到他們讓爲止,說到花錢,他還真沒怕過什麼人來。
既然是要找位子,那自然是要找最好的位子了,於是,尉遲秋白便帶着女友向着靠窗的一排座位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