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山說的回不去的話陸彥腦子就炸了,因爲他現在迫切的想回去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迷,可是唐門老是有一堆處理不完的事務……
陸彥點了一根菸站在了窗戶旁看着外面的景色發呆,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是師傅的。
師傅對他說道:“你小子做事情要專心起來,不要因爲這事情而失去了做事情的能力和耐心,回去我自然會告訴你,現在你要把事情做好。”
陸彥正在想問師傅是不是知道自己在泰國,然後聽到了掛掉了聲音。
跟師傅通話永遠都是這樣,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
陸彥繼續抽着玩發呆,唐山敲門進來了。給陸彥送了一套西裝進來。陸彥看着外面的天日,火辣辣的熱。又看了看這黑色的西裝,心情煩躁。
然後問唐山有什麼事情要做,唐山說唐門在泰國的業務很多,但是最近缺缺失管理,所以唐門家主希望你能在泰國處理一下事務。然後再回去。
陸彥想起了師傅說的話,開就開了,那就把事情給辦好吧。也不能辜負唐門家主對自己的信任啊!
所以他穿上西裝,覺得自己汗流浹背,趕緊跑進了車子裡,問唐山今天去幹什麼。
唐山趕緊說:“碼頭那邊商家要求我們理賠,說我們丟失了他們的貨物。”
陸彥睜大眼睛說:“這種事情也讓我去辦嗎,交給唐仁不就好了。”
連忙問下一個任務。
有一個堂主的,“悼念儀式。”希望你出席。
“讓唐忠去吧。”
陸彥不耐煩的說着。
“我已經猜到了你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已經讓唐忠替你出席了。”
“接着說還有什麼事情。”
“軍方希望可以和你會面。”
陸彥看着唐山,有些疑惑的說:“軍方要找我幹嘛,難道知道了我們去滅了黑手黨要感謝我們?”
唐山看着陸彥道:“這次可能我們要惹上麻煩了,因爲找我們的可是有名的貪官。”
陸彥對唐山不以爲意的說:“你的意思他們是黑手黨背後的人?”
唐山憂心忡忡的說:“你最好做好準備。”
陸彥釋然的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可準備的。他還能在光天之下把我給滅了不成,再怎麼說,他也是軍方的人,我相信他也不敢這樣做,所以放心吧。所以既然邀請了我們就去吧”
唐山把車開到了一處私人莊園裡,陸彥進門就看見一個穿戴整齊的人在哪裡喝茶等候。
見到陸彥來了,眼皮子都不擡一下,一副傲慢的樣子。
陸彥走到旁邊坐下,然後對他說:“看着你的茶不錯”。
他擡頭看了一眼陸彥,用英語說着:“雖然插不錯,但今天我約的人死了,所以我才約你過來聊一聊。”
他給陸彥倒了一杯茶,陸彥笑着看着他說:“所以你找我來是什麼事呢?”
他竟然開口就對陸彥表明了他是黑手幫的靠山。
然後他繼續說着:“我姓巴頌,是一名監獄長,我知道你是唐門的人,黑手幫頭領搶了你們的黃金,所以你殺了他對嗎”?
陸彥鄭振的說道:“我們唐門做的是正經的生意,對於他們搶了我們的黃金我們已經報案了。我爲什麼要去殺他呢”。
巴頌接着說着:“坊間一直傳言有一個神秘買家要和他交易,但是交易還沒有成功他就死了,毒品黃金都沒有帶走。而是殺光了所有人,燒光了所有貨物。”
陸彥趕緊表示驚奇的問:“這有這種奇怪人?”
巴頌趕緊打斷了陸彥:“我叫你來不是問責你殺了他的事情,他搶了你的黃金你殺了他很合理,我叫你來是談合作的。”
陸彥趕緊調侃他:“難道監獄裡還有生意要做?如果獄友們需要香菸的話我可以提供。其它的我恐怕不行吧”。
巴頌趕緊說道:“你已經把他殺了,所以現在他的生意已經沒有合適的人選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去繼續他的生意。”
陸彥趕緊拒絕的說道:“你知道是我燒了他的毒品,你爲什麼來找我?”
“你們的黃金軍方去清理戰場時已經將他們搬運出來了,我可以將它歸還給你們唐門,只要你同意你可以接手這個生意,生意夥伴我可以給你提供,還可以給你提供有利的庇護”。
巴頌說道。
陸彥拒絕的說道:“我們唐門是一個合法的組織,我們只做在合法範圍之類的事情。至於黃金我不在乎。”
巴頌氣的臉色通紅,憤怒的說道:“但是你殺人我們可以抓你。”
陸彥反問道:“難道你們不講求證據的嗎?”
說完陸彥就轉身離開了……
巴頌端起手中的杯子使勁的砸向遠方。
然後巴頌打通了電話:“行動吧。”
這次他們已經制定了完備的計劃,不管怎樣做,都得讓陸彥屈服。
陸彥離開了莊園,繼續處理唐門的事務,大大小小的事務壓的他覺得很勞累。幸好有唐山唐忠的幫助。
楊雪打來了電話慰勞了陸彥,陸彥覺得很開心。
楊雪的意思是爸爸既然把唐門的事務都交給他了,所以他應該好好的幹,不要辜負爸爸對他的期盼。
這讓他更加幹勁十足。一從碼頭到商會,陸彥將事情處理的有條不紊。
到了傍晚,陸彥想出去喝點酒緩解一下疲勞,可是唐忠還沒有回來,唐山還在處理黃金的事情。所以他只能自己去。
找了一個酒吧,點了一瓶酒,坐在那裡等酒。
來了一個酒保,端着一瓶酒就過來了,但是他挺拔的身姿,出於當過兵的直覺,陸彥覺得他應該是個軍人。但是酒吧也需要酒保的氣質形象,陸彥可能是今天太過勞累了,加上他一直憧憬着他的身世。就沒有過多的猜疑。
酒吧把酒打開,陸彥就喝了一杯,然後陸彥很快把一瓶酒喝完了,他不想多喝。,結了賬給那個酒保留下了小費就離開了。
剛走走出酒吧,覺得背後有人正在跟蹤着他,是那個酒保和另一個人。
眼神一直注視着陸彥,陸彥覺得情況不對,趕緊走了,兩個人緊追不捨,陸彥順勢拐進了一個夾道了。
在轉角處等待着那個酒保,酒保看馬上就跟丟了。急忙轉入了夾道,在轉角處看見了陸彥。
陸彥對着酒吧說:“我是沒有付錢嗎?爲什麼跟着我”。
說完酒保就拿出身上的電擊棒,陸彥冷笑一聲對他倆說:“你覺得你倆是我的對手嗎?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突然,陸彥覺得頭有點暈,不對是,剛纔的酒有問題,陸彥的眼前產生了虛影,然後覺得手腳無力,眼皮子一直再打架。
這時候這個酒吧,不對準確來說是個獄兵,走了上去,按了手中的電擊棒,陸彥就倒下了。
這時候他關了陸彥的手機,街角開了一輛車,兩個人把陸彥擡上了車。
陸彥被強力的水柱衝醒了,發現自己被鎖鏈鎖着,面前是一排鐵柱,外面站着拿着高壓水槍的酒保。
“這是哪裡?爲什麼要抓我來?”陸彥怒吼道。
看了看酒保身上的制度他明白了,這裡是監獄,他被抓進了監獄了。
是巴頌,是他做的手腳,把自己抓進來,想讓自己妥協。
獄兵又打開了手中的高壓水槍拼命向陸彥衝去。
陸彥用雙手擋着,被高壓水槍衝的站都站不穩。
陸彥大叫着我要見巴頌,獄兵才停下了手中的高壓水槍。
不久巴頌穿着整齊的西裝出現在了陸彥的眼前。
巴頌看着陸彥說道:“怎麼樣,我們可以談一談了嗎?”
陸彥看着眼前這個人想把他殺了,可是現在自己就是一個被囚禁的人,動彈不得。只能先拖延他。
於是陸彥說道:“我需要考慮一下,你值不值得信任,我可不願意輕易的去冒這個風險。”
巴頌說道:“這個你大可以放心,黑手黨做毒品生意一直是自己在照顧着,從來沒有出現任何情況,但是他們的做法已經讓國際不滿了,我們才放出風聲說我們要整治他們,實際上我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想到被你滅了,說明你這個人還是很有能力的。”
陸彥冷笑的看着他,說:“我無心做這種昧良心的事情。”
巴頌說道:“你手上的人命已經不少了吧,說到罪惡,恐怕你也逃不了吧。所以你和我們是一類人。”
陸彥此時心裡想着,這個人極度會蠱惑人心,現在他正在找我的心理突破口,讓自己妥協於他。
於是陸彥說道:“我殺的人都是有罪的人,我沒有錯殺一個好人,而你們做的毒品生意破壞了多少家庭,破壞了多少人的美好生活。”
巴頌突然怒了,吼道:“他們有需求我們就賣,這很合理,我擁有權利,我可以掌握這一切,可是他們也有權利,他們可以選擇不買,他們也可以選擇美好的生活。這是我不能干涉的了的。”
陸彥突然沉默了,這個世界上爲什麼會誕生出這麼多的魔鬼,那是因爲本事就有很多人需要邪惡的東西,然後就誕生出惡魔去產生它,供給那些可悲的人。
陸彥冷酷的看着巴頌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爲他實在找不到語言來反駁他。他只是痛恨罪惡,痛恨這些毀掉別人美好生活的人。
就像陸彥當兵第一次執行任務,傷殺了一個罪犯,那是他第一次殺人,他問班長他這種行爲叫什麼,他不能釋懷他這種殺人的行爲。
因爲班長告訴他:“如果不殺他,他會衍生出更多的罪惡,帶來更多可怕的後果,他也許會給善良的人帶來災害,你看看我們身邊倒下的戰友們,他們也都是爲了把罪惡的種子抹殺掉而死,所以這個世界上不能存在罪惡,罪惡會帶來更多的罪惡。”
陸彥這時候腦子裡出現了一個畫面,一個男人有良好的工作,幸福的家庭,可愛的子女,可是就是因爲沾了毒……
接下來他瘋狂的上癮,工作也荒廢了,毒癮上來瘋狂的毆打他的妻子和可愛的子女……
爲了找錢買毒品不惜鋌而走險而走上犯罪道路……
所以他現在理解了班長的話。
“罪惡只能衍生出更多的罪惡,然後我們的職責就是將它抹殺在種子裡,不能讓它生根發芽,一旦它開花,那麼會有很多人被它的假象所迷惑。人們覺得這花雖然開的邪魅,但是它還是美的。”
所以陸彥從心裡拒絕這種黑暗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