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很無奈,面對這個見色忘義的堂姐她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
江明宇尷尬的一笑,有點不自在的說:“凱麗同學也不錯,很有型。不過你們怎麼會被這麼對待呢?”
江明宇與金聖月剛從學生會那邊回來,想不到會看見如此勁爆的一幕,想也沒想的明宇就進來阻止了。而金聖月則是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什麼話也沒有。
“明宇哥哥,說到這個,人家真的好委屈啊,那個該死的王麗麗,她嫉妒你昨晚送我回家,然後一大早的聯合大家欺負我。”貝凱麗雖然是在訴說着委屈,可是她靠在江明宇的胸前,眼裡全是幸福。
神馬?堂姐昨天拋棄自己早早的離開就是因爲有人送她回家?還害得自己迷路?貝雅麗氣的牙齒直打磨,爲什麼每一次堂姐犯花癡倒黴的總是自己啊!
還有,她有人送回家爲什麼今日連帶自己也遭殃啊!天理啊,何在啊!
“那爲何連雅麗同學也遭殃了呢?”江明宇並沒有多在意凱麗,而是直接問了雅麗的事。
誰也沒有發現,江明宇說這話的時候金聖月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江明宇,他似乎是看透了什麼,可是他同時也眉頭深鎖,感覺的出他不開心了。
貝雅麗倒是不怎麼關心江明宇,而是十分的在意他問的內容,的確,堂姐有人送回家爲何連帶自己遭殃呢,門口的水盆看得出是早早預備的,以及那桶油漆可以看得出,她們同時也是針對自己的,並不是殃及池魚。
貝凱麗一撅嘴,說出了一句所有人都奔潰的話,“其實我也不知道啊,她們好像更恨的是雅麗耶……”
竟然會是自己?感覺到矛頭都指向了自己,貝雅麗很是尷尬的往後退了一步,但願不會被人發現她。
可是她越是低調,越是讓人注意。
“貝凱麗不過是小菜一碟,纔不值得我們勞師動衆呢!我們恨得是貝雅麗這個該死的狐媚子,誰叫她……她與聖月少爺一同出的家門,一起來的學校,一起……”慕容紅有些說不下去,她追聖月三年有餘,打從初中開始就一直追逐着聖月的腳步,可是他卻一眼都沒有瞧過自己,她覺得很委屈。
貝雅麗看着慕容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她的鼻音那麼重,不用看也知道這會兒她哭了,這個女生看來愛的很深,可是這又與自己何干呢?
貝雅麗輕嘆了一口氣,對於今日自己的遭殃,有些認命了,她說的話不難讓人誤會啊。
“一起出家門?!”字字重音,想必除了雅麗以外,最最詫異的便是貝凱麗了,她指着雅麗手指都有點顫抖,實在的想不通啊,一向清冷自命清高的雅麗妹妹竟然會這麼開放,與男人同居!
貝雅麗看着堂姐,不知道說些什麼,依照堂姐的破嘴,不管自己說什麼她都會誤解,解釋不等於最後誤會更深呢!
貝雅麗無奈的看向了金聖月,發覺他一點反映都沒有。
她搖搖頭,是啊,昨夜面對他母親他都是一點反映都沒有,今日又怎麼能指望他說一句公道話呢!
一切自求多福了。
貝雅麗向前走了幾步,看着慕容紅朝着她遞去一張紙巾。
她說:“慕容紅,有時候眼睛看見的並不是真實的,真相需要你冷靜之後自己去思考!你的眼裡你喜歡的人是那麼被人俘虜的嗎?”
一聲反問,慕容紅呆呆的看着貝雅麗,她不理解雅麗的話,但是她似乎也明白了一些,所以她眉頭深鎖開始思考了起來。
江明宇看着貝凱麗,從她的眼裡看到了自信,面對這樣子的場景她還能這般的淡定,着實是一個奇特的女孩呢。
不知不覺的他看傻了眼。
金聖月也不知道爲什麼,看着江明宇對貝雅麗的異樣眼神,他就渾身不自在,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貝雅麗的手腕便想往前走去。
被他一拽便沒有站穩,她再一次的往前傾倒,差一點與地面接觸了。
正在她以爲自己快要接觸到地面的時候,一雙溫暖的手將她緊緊地抱住。
她看着他,眼裡有着幾分防備,更有幾分嫌棄,她不想讓人誤會,可是他卻偏偏不解釋還製造許多的誤解。
“金聖月,你到底想把事情鬧到何等地步!”雅麗有些慍怒了。
“清者自清!”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不在乎,至少我很在乎,請你離我遠一點!”
一甩長長的衣袖,她決定離開,這種場合她真的很厭倦,爲什麼所有的事都集結在這一秒發生,這些感情上的糾紛她真的不會解決,除了逃避沒有別的辦法。
“你在乎什麼?”就在大家都目瞪口呆的時候,金聖月終於開口說話了。
貝雅麗離開的身子僵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這一次他是怎麼了,爲何要說話呢?
她難以置信的回首過去看着他,然後滿眼的疑惑。
“說啊。”他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淡漠。
呵呵,也許是自己多慮了,貝雅麗淡笑而過,朱脣輕啓道:“在乎你所不在乎的事情。”說完這話,雅麗的腦海裡浮現出他與她親吻的場面,這一刻她的心是暖暖的。
“我在乎。”金聖月很是堅定的看着貝雅麗,一步步的靠近她。
他是聰明,但是在感情上他如她一般的遲疑,不知道什麼是感情,只知道這件事他必須做,他牽起她的手,當着衆人開口說:“昨晚你不是說過,我與你曾在夢中見面,這個夢不僅你,還有我也做過!”
什麼,這男人是不是瘋了,竟然在這個時候說這個,還說什麼昨晚,本來就引起的誤會,此刻豈不是更加的難以解釋了!
“金聖月,說話的時候請注意,我與你清清白白!”雅麗快被氣死了,身邊的氣氛明顯的變得詭異起來,原本已經降火的慕容紅在一起的殺意聚齊惡狠狠地看着貝雅麗。
“清者自清,跟我走!”金聖月不顧所有人,拖着貝雅麗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