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惡魔王子
如今的她也管不了自己的舉動在金聖月眼裡會不會像個‘潑婦’了,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如果連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搶不回來,那保持再優雅的形象又有什麼用呢?
另一方面,她也想借着這個機會像金聖月證明一下,他在自己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沒有多餘的廢話,她上前兩步走到兩人之間,近乎野蠻的用力掰開蔡雲麗巴在金聖月胳膊上的手,疼得她嗷嗷直叫。
“啊……痛死我了!你放手,放開我!”蔡雲麗原本美麗的臉龐因過於疼痛而變得近乎扭曲,另一隻閒下來的手用力打向貝雅麗的背脊。
此時已經被怒火燒得快忘了自己是誰的貝雅麗,哪裡還管得了這點小痛?更不會把她的哀叫聲放在心上。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金聖月,此時再也無法坐視不理。
他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抓住蔡雲麗還在不停往貝雅麗身上招呼的手,惡狠狠的甩向一邊,大聲說了句:“夠了,不要鬧了!”
金聖月的舉動讓貝雅麗的心稍稍平復一些,看到蔡雲麗的眼淚都已經掉落下來,她也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火,猛地送開抓住蔡雲麗的手。
原本她只是想還她自由,但蔡雲麗哪裡知道她會這麼做?一個踉蹌往後退去,若非及時扶住身後的大樹,恐怕真要結結實實的摔上一跤。
“雅麗,你沒事吧?痛不痛?”金聖月心疼的撫摸着她被蔡雲麗打過的背脊,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
她真是傻!被打得這麼痛,怎麼就不知道還手呢?讓他在一旁看着都覺得心疼。
貝雅麗輕輕搖了搖頭,有他這句話,比任何止痛藥都要來得管用!
雖然蔡雲麗剛纔對她下手還是蠻重的,但對於她這個跆拳道高手來說,平時打打摔摔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因此她也不怎麼放在心上。
看着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蔡雲麗恨不得衝上去把他們給硬生生的分開。
可惡!這可惡的兩人!
怎麼就沒一個關心關心她會不會痛呢?特別是金聖月,他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她現在纔是他的正牌女友耶,他怎麼能這麼待她!
“金聖月,你,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女朋友嗎?你可別忘了,你已經答應做我的男朋友了,現在怎麼能當着我的面對別的女生這麼好!”
她的話如同一記重磅炸彈,在兩人中間平地炸開。
如果說在短信回覆裡,金聖月那個只發了一個‘恩’的短信讓她感到自己受了委屈,那現在這句當面的話,就如同當同棒喝一般,讓她頓時感覺自己的頭懵懵的,彷彿意識被瞬間抽離。
過了一會兒,貝雅麗才覺得自己的意識得到恢復,她回過頭,用詢問的眸子深深看着金聖月的眼睛,直到看得他把頭別向一邊:“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別人要怎麼說她都可以當做沒聽到,她只想從他口中聽到最真實的答案。
或者說,她需要用他的口來證實別人的話,這樣她才能安心。
此時的金聖月忽然覺得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兩個女生都用同樣焦急和期盼的目光看着他,這讓他倍感壓力重大。
他不想騙雅麗,也不想讓她因爲自己的原因而受到傷害,所以,他只能選擇狠心。
“雅麗,她沒有騙你,我確實是答應做她男朋友了。”沒有過多的解釋,也沒有過多的修飾,他只是在平淡的陳述一個事實,一個明知道她聽了之後就會傷心的事實。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貝雅麗一步步的往後退着,邊往後退邊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那悽楚的眼神看得金聖月的心都幾乎要碎了,他想走上前去緊緊握住她的手,告訴她,這並不是他願意的,而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但他終究沒有這麼做。
既然邁出了第一步,他就必須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即使明知道這麼做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他仍舊只能如此。
“金聖月,我討厭你,我討厭你!”看到她這麼痛苦,他竟然沒有上前來和她解釋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吝嗇去說,這要她如何能接受?
她用複雜的眼神看了眼面色凝重的金聖月,又看了眼一臉得意的蔡雲麗,最終再也找不到一個說服自己留下來的理由,只能用貝齒緊咬住下脣,恨恨的看了金聖月最後一眼,轉身哭着離開。
“雅麗……”金聖月本想大聲叫住她,但叫出口的聲音卻是極小的。
因爲他心中清楚,就算自己留住了她又能怎樣?將來一樣要面對這樣的情況,倒不如現在早些讓她死心,也算是爲了她好吧。
“怎麼?還是覺得捨不得嗎?”蔡雲麗的嘴角噙着一抹笑,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看到貝雅麗這麼痛苦的離開,原本還覺得身上隱隱作痛的她,這會兒倒覺得一點都不痛了。還有什麼比親眼看到自己討厭的人痛苦來得更解氣解恨呢?
“滾!”金聖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他承認,雖然剛剛纔利用過她,但他壓根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特別是當他看到她竟然對雅麗下手那麼重時,更是恨不得上前狠狠扇她一耳光。
“什麼?你讓我滾?”蔡雲麗不確定的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希望他能告訴自己,方纔的話不是真的。
“我以爲你剛纔已經聽得夠清楚了,怎麼?還要我再說一遍嗎?”他可不像那些男生一樣,動不動就喜歡玩什麼憐香惜玉!他的溫柔,只會留給自己的心上人,至於別的女人,呵!通通一邊涼快去吧!
雖然又被他兇了一通,但蔡雲麗卻顯得毫不在乎,嘴角仍舊勾起淡淡的笑意:“好呀,我現在就走,也好留下你一個人好好想想,到底誰纔是‘最適合’你的那一個!”
她刻意在‘最適合’上面加重了語氣,然後對他做了個拜拜的手勢,很瀟灑的從他面前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