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天夫心神一動,快速的走到了一個寫着魅惑酒吧的門口。
魅惑?應當是有美女!
酒吧,肯定是有酒的!
律天夫當年便是魔天老祖的身份,本身行事就是放浪形骸、什麼也不顧及。
律天夫當初也是相當喜歡美女的,也是糟蹋了不知道多少女孩子,甚至利用魔功吸走了女孩子的元陰,最終導致女孩子直接生命本源受損,最終香消玉殞。
“這位帥哥……大爺,你也是來享受我們酒吧服務的吧?”魅惑酒吧門口的兩個穿着齊逼小短裙的超級暴露的小姐看到眼前的律天夫,頓時趕緊朝着這邊走了過來,打着招呼。
“我擦,麻痹的,你們兩個浪女人,竟然喊我大爺?老子有那麼大年齡嗎?”律天夫說道。
律天夫想當年也是一個帥青年,聽到對方稱呼自己大爺,當然也是不高興了。
“神馬?我擦,你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敢罵我們浪女人!”那兩個小姐也是雙眼一瞪的大聲喊道。
“怎麼回事?誰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誰活的不耐煩了!”一個紋身的男子光着膀子就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海哥呀,這個老東西剛纔竟然罵人家是浪女人呀!雖然人家一天接客十幾個,但這也是正常工作呀!怎麼能罵我是浪女人啊!再說了,人家網上都報道了,一個失足女人一天接客三十多個人呀!人家比起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呀!”
其中一個小姐說道。
這個紋身男子叫做王大海,附近人稱海哥,乃是附近的一個地痞老大,也經營着這家魅惑酒吧。
“什麼?竟然還有人說你是浪女人!老子不砍死他!”王大海頓時抽出開山斧朝着律天夫就看了過去。
“哼,一個不入眼的小混混,竟然還敢對我動手!”
律天夫頓時一陣生氣不已。
隨即,律天夫直接看向王大海,一道精神攻擊猛然落在了王大海的眼睛裡面。
王大海本來正要將開山斧砍在律天夫的胳膊上,但是此時他手中的開山斧卻是直接掉落在了地上,雙眼彷彿陷入了某種迷幻之中。
“海哥,你幹什麼呀?你怎麼不弄死那個傢伙啊!”
“海哥,你不會是腦袋發燒了吧?”
兩個小.姐看到王大海一臉迷茫的樣子,頓時驚訝的說道。
王大海卻是並沒有任何的迴應,顯然已經喪失了心神靈智。
“啊?這個人穿着這麼一身破長袍,不會是一個什麼瘋道士之類的吧?難道他對海哥做了什麼呀?!”其中一個小.姐害怕無比的說道。
“哼,竟然罵我是瘋道士?老子是天下第一高手,麻痹的,你們兩個小妞竟然這樣說老子!看老子不弄得你們兩個哇哇亂叫啊!”律天夫感到自己被侮辱了。
想當年,律天夫也算是魔界的一個風流帥哥級別的人物,如今竟然被人喊做瘋道士,他不着急纔怪。
“哼,瘋道士,你算是什麼東西呀!你有那種能力嘛?你就算是有那種能力,你有那個錢嗎?你想要跟老孃上牀,至少需要三千塊錢一次呀!”其中一個小.姐說道。
“麻痹的,老子給你們錢?給你們大頭鬼啊!能夠被本老祖臨幸,簡直是你們天大的福分!”律天夫說道。
兩個小.姐聽到律天夫的話,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我擦,你傻了吧?你以爲你是皇帝呀!還臨幸我們?還這是我們天大的福分?!你算是狗屁東西呀……”兩個小.姐說道。
其中一個小姐走到王大海的身邊,搖晃着王大海,說道:“海哥,你怎麼愣住了呀,你趕緊砍死這個瘋道士呀!”
但是這個小姐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啊!海哥,你怎麼了?你……”這個小姐直接嚇傻了。
律天夫說道:“哼,他的確是傻了。我還要直接殺死這個傻瓜!”
說完,律天夫朝着這個王大海一指,王大海頓時渾身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律天夫一腳就將王大海給踢到了不遠處的那個大型垃圾桶裡面。
“啊呀!鬼呀……”兩個小姐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中害怕的很,大聲尖叫起來。
“我擦,麻痹的,這兩個女的怎麼這麼還咋呼啊!不過,兩個人長得還不錯,就玩玩她們吧!”律天夫心中暗道。
隨後,律天夫朝着兩個女的一指,頓時這兩個女的就變得乖巧起來,很顯然,律天夫已經控制了這兩個人的心神。
“主人,我能給你跪舔……”
“主人,我能爲你做任何事情呀……”
兩個雞女都是說道。
律天夫說道:“走吧,帶着老子到酒吧裡面喝個酒吧!”
“是,主人……”兩個雞女一左一右的抱着律天夫的胳膊走到了酒吧裡面。
兩個雞女一左一右的緊貼着律天夫,在律天夫的胳膊上摩擦着,倒是令三百年沒有嚐到女人滋味的律天夫,突然產生了一種衝動。
“我擦,老子好久沒有玩兒女人了,現在自制力竟然這麼差了啊!不過,今天我就是要好好開葷的!”律天夫心中暗道。
律天夫畢竟是大乘期的修真者,他的適應能力也是很強,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這一身打扮的確是有些另類。
“你們兩個在這裡等着老子,老子有點小事,稍後就到!”律天夫說道。
律天夫搖身一閃,很快就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家服裝店裡面,換了一身行頭,然後再度回到了這個酒吧裡面。
那兩個雞女看到律天夫之後,也是感到驚訝的很,律天夫穿着這一身現代的衣服,倒還真是有些帥氣。
“好了,你們兩個現在立即服侍我吧!”律天夫說道。
“好呀,主人,人家帶你到房間裡面……”兩個雞女骨子裡面也是放浪形骸的貨。
“嗯,這兩個女的元陰駁雜的很,但也可以吸收的!”律天夫心中暗道。
很快,房間裡面就響起了一陣“大戰”的聲音。
律天夫再度走出來的時候,卻是隻有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