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整容與美容,完全是兩個體系的東西!”
嘴上嘆息出聲,將視線從衆多手術檯上挪回到菲麗身上,唐兵的目光卻是從新變得專注起來。
他的手不時的在菲麗的臉上輕輕按着,好似在做着某種前瞻性的參考。
直至時間過去了整整一個時辰後,唐兵纔是開始了他今天的行動。
他的雙手,靈活的好似在彈鋼琴般,不斷的在菲麗的臉上輕輕擠壓,雙手動作間,幾乎將菲林的整個面部全部籠罩在內。
啪啪啪!
清楚的啪啪啪聲在這一刻不斷響起,菲麗原本就是醜陋的容顏,在唐兵的接連高速按壓下,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本來,菲林的模樣,就足以嚇死膽小的,現在整張臉又是徹底腫起來,好似發了一般,即使是青天白日間,臺下的觀衆們望着菲麗此刻的模樣,卻是從心底都產生一種慎得慌的感覺。
“這是整容手段嗎!”指着臺上的菲麗,一名觀衆小聲的說。
只可惜,他的疑問根本得不到回答,此刻的唐兵在暴力按摩完後,當着所有觀衆的面,竟然直接對着菲麗的臉部揮起了拳。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聲音在這一刻清晰的傳入衆人耳邊,看着唐兵簡直將菲麗的臉當成了沙包般的動作,所有人都是不禁產生一種傻眼了的衝動。
“還我漂漂拳,我記得星爺版唐伯虎點秋香上,唐伯虎用此拳法幫助秋香恢復容貌,唐兵大師的祖上不會是唐伯虎吧。”望着臺上,一名米籍華人卻是一臉興奮出聲。
隨着米籍華人的話落,周圍不少人,立刻就是將他圍住,一臉好奇的詢問着有關唐伯虎點秋香的種種事情。
待從米籍華人口中得知,他所說的唐伯虎點秋香,只是一部完全虛構的國內喜劇電影,聚攏而來的衆人眼中,不由的露出濃濃的失望之情。
望着米籍華人,一個紅髮美女忍不住道:“電影都是虛構的,電影中那麼神奇的事情如果都是真的,我們米國現在早就已經滿大街的都是超級英雄了。”
“雖然我是唐兵大師的鐵桿粉絲,但是我也不會相信,唐兵大師的拳頭,真有你說的電影那般神奇。”一個帶着眼鏡的白人帥哥,此刻卻是萬分認真道。
面對着衆人的質問,米籍華人卻是不甘道:“如果不是,那麼你們能夠給的出我其他解釋嗎,難不成,你們以爲,唐兵大師的出拳,只是胡亂的毆打。”
面對着米籍華人的質問,喋喋不休的衆人立刻集體沉默了下來,作爲唐兵的粉絲,他們自然不會相信唐兵會幹出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只是腦中理智,又是讓他們無一人肯相信華夏古術會如此神奇。
“算了,不和你們吵了,還是靜靜觀看吧,時間會給出我們最正確的答案。”擡起頭,再次注視着臺上,看着唐兵已經停止揮拳,那米籍華人卻是不再與人爭辯。
拍着掌,做出一副我很累的模樣,絲毫不知道臺下的米籍華人已經將他安排到唐伯虎名下,唐兵當即從那美容箱中拿出一盒小藥膏,開始在菲麗的臉上塗抹。
此刻的菲麗臉上已經腫的好似一個發麪饅頭,因爲疼痛,她的臉上明顯還掛着痛苦的淚水
。
望着菲麗,一邊塗抹,唐兵纔是一邊道:“我的手段特殊一些,這半個月你可能會天天處於疼痛當中,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既然說了讓你成爲好萊塢豔星般的女人,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嗯,唐兵大師,你儘管打我這張臉,與這麼多年我內心所承受的疼痛,臉上這點疼痛又算的了什麼!”
仰起頭,安坐在沙發椅上的菲麗望着唐兵,一雙眼中除了淚水,滿滿的都是對未來的期盼。
顯然,如同菲麗所說的一樣,唐兵對她所施加的痛苦,與菲麗對於美麗的期盼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望着這一切,眼中露出一絲滿意之色,確定手上藥膏已經均勻的塗抹到菲麗臉上,唐兵纔是繼續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慢慢忍着,我幫助你把這些藥膏之力徹底打入臉中。”
“唐兵大師,你儘管打,我不怕疼的,只要能夠給我美麗,付出一切我都願意!”望着唐兵,一臉期盼的開口,菲麗卻是再說話的同時閉上了眼睛。
顯然,菲麗表現的並非像是她嘴上所說的這樣無畏,至少她還不敢睜眼去看唐兵那不斷落在臉上的拳頭。
砰砰砰!
拳頭,再一次的不斷落到菲麗的臉上,只是這一次,唐兵拳上的力道好像要比第一次小了不少,至少每一拳落下,菲麗臉上的藥膏,都不會因爲他拳上的力道而賤飛哪怕一滴。
嗚嗚嗚!
就在衆人暗暗以爲,唐兵這是知道心疼女人收斂了拳上力氣時,唐兵拳頭下的菲麗卻是發出了痛苦的哭聲。
顯然,唐兵現在的拳頭打的並非像是衆人以爲的變輕了,否則方纔承受了唐兵半天拳頭都未曾哭泣的菲麗,不會在這個時候哭泣出聲。
看着哭泣出聲的菲麗,唐兵不由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望着菲麗,唐兵有些不確定道:“菲麗,疼了嗎,要不你先休息會,等下再將剩下的藥力打進臉裡!”
“不,不用停,我哭我的,你打你的,不用管我,臉上雖疼,但是一想到不久的將來我該變漂亮了,我的內心就無比高興。”
擡起頭,看着唐兵一臉的猶豫,菲麗乾脆拽過唐兵的手,從新放到自己的臉上,纔是從新閉上眼睛,做出一副隨唐兵來打的模樣。
“好吧,那我就打了,等下無論你如何哭,我都不會停止手上的動作!”
嘴上淡淡說着,看着菲麗再次點頭應允,唐兵卻是不再猶豫的再次對着菲麗揮起了自己的拳頭。
砰砰砰!
雨點般的拳頭再次落在菲麗臉上,幾乎每一拳下去,菲麗總是會痛苦不堪的發出一聲大叫。
那叫聲,似鬼哭,似狼嚎,好似扯着嗓子從心底發出一般,光是聽着就是讓人覺得一陣陣的心寒。
如果不是親眼看着,光聽聲音,甚至是給人一種正在發生虐殺慘案的錯覺。
望着這一切,即使是那些躺在整容臺上,被打了麻藥只能任整容師在臉上做着微型手術的醜女嘉賓們,臉上都是忍不住露出不忍之色。
“唐兵大師,要不您也給菲麗女士臉上打上一針麻藥吧,這聲音聽起來太痛苦太滲人了。”走至唐兵身邊,那金髮美女主持人卻是忍不住
的建議道。
“呵呵,恐怕唐兵大師沒有準備麻醉藥,也沒有自己的麻醉師!”唐兵旁邊,那整容大師一臉嘲諷道。
“整容哪有這麼簡單,如果每個人整容都像唐兵大師這樣,我想這世上恐怕沒有多死女人有勇氣整容了。”
“是啊,別說是女人了,就連我個大男人,看着都心寒,真懷疑一直這樣下去,等不到比賽結束,這個叫菲麗的可憐女人會被唐兵活活打死。”
嘲諷聲,鄙夷聲,在這一刻不斷響起,顯然這些個整容大師們一直都在關注着唐兵這裡的情況,否則不可能如此恰到好處的見縫插針發起討論。
看着自己的好意,竟然被這麼的整容大師藉機引起話題鄙視唐兵,女主持人的臉上頓時出現一抹尷尬,想要替唐兵反駁,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由惱恨的望着這些插話的整容大師們。
只是整容界與演藝界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女主持人也許在米國娛樂圈有一定的地位,圈內人都會賣上她一個面子。
但是臺上這些整容大師們,卻是無一人去賣女主持的面子,任她如何惱怒瞪視,衆人卻是仍舊該怎麼嘲諷就怎麼嘲諷。
好似不如此嘲諷唐兵,就不能顯得他們這些整容界的大師們,比唐兵高上一籌的準備。
燦然一笑,看着惱羞的女主持,唐兵纔是呵呵樂道:“何必與一羣打醬油的外科太夫們計較,我是美容師,如果連手術檯上的那些東西都用上,那我還做什麼美容師,改行當外科太夫好了。”
聽着唐兵的話,再看看臺上這些整容大師們人手一把手術刀,手術桌上擺滿了各種只要外科手術,纔會準備的小工具,女主持頓時控制不住的笑出聲音來。
揮着手,指着一片忙碌的美容大師們,好似爲了報復方纔他們無視自己的行爲,女主持人誇張道:“唐兵大師,您的比喻可真是形象,他們這副模樣,還真的與那些忙碌的外科太夫們沒有區別。”
“哼,逞口舌之利,也改變不了你沒有事先準備麻醉師的事實。”望着唐兵,那整容大師頗爲不甘道。
“對,今天除非你開口求我們,否則休想我們借給你麻醉師。”望着唐兵,一名米國整容大師放到聲音道。
“對,今天除非唐兵主動求我們,否則我們堅決不借給他麻醉師。”聽到那米國整容大師的話,臺上所有的整容大師們異口同聲的響應着。
在衆人看來,既然女主持人已經給了唐兵打上麻醉針的建議,爲了菲麗能夠好受一些,唐兵一定會主動求他們,到時候,他們又可以趁機再次羞辱上唐兵一番。
只是,就在所有人一臉自信的等着唐兵借麻醉師時,唐兵卻是滿臉不屑道:“麻醉師,我不需要,我的治療必須保持着面部神經敏感。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原因的話,不用麻醉師,我也可以讓她感不到任何的痛苦。”
“吹牛,不用麻醉師能夠屏蔽痛苦,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整容大師開口道。
“死鴨子嘴硬,難道愛吹牛是你們華夏人的天賦嗎!”島國整容大師陰陽怪氣道。
“唐兵大師,一切要用事實說話,科學證明,只有麻醉劑才能夠屏蔽痛苦感應!”米國整容大師一本正經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