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門?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門派。看這幾個人都有些奇裝異服,看來你判斷的沒錯了。”釋小心點了點頭,直接讓小主聯繫上午馬辛,他現在和午馬辛打算勸這些人回頭是岸,不要再掉到離魂宗的陷阱之中。免得被人當成豬仔賣掉。
河圖門,是發源於河圖洛書的門派,如今又拆分成了河圖與洛書兩個門派,可惜到了近代非常勢微,他們和離魂宗的山門相距極近,幾乎成了倫落成了離魂宗的附屬門派。同樣在接到公羊長老的法力傳書之後,也以爲能夠進城撈上一把,十幾個弟子打算到這裡來投靠納蘭逸,好好享受一下城裡的生活。
修行者進城,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有趣的際遇,但並不每個人都能到世俗中行走,還得門派中掌門或者長老同意。這批十幾人的河圖門弟子能夠到世俗中走了一遭歷練,那也是極爲難得的機會。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掉進了被賣作豬仔的命運之中。如果釋小心和午馬辛不去向他們道明真相,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修行界弟子被賣作豬仔,等到修行界發現大量弟子失蹤的時候,一定會引起大範圍的轟動,很快那些法力強大的老怪物們一定會出來尋找這些失蹤弟子。到了那個時候,形勢就會變得極端惡劣。
這也是釋小心最擔心的事情之一,這些老怪物們法力之強大遠遠超出一般人的想像,如果任由他們跑到世俗中來鬧事,那搞出來的麻煩就在上天去了。
午馬辛帶來了三個師弟,馬季並沒有來。釋小心與他們一道五個人,準備去火車站截住他們。這幫人都是乘坐火車來的,而且坐的還是老式火車……因爲新式的車票太貴了嘛。
和先前那批人一樣,這批深山老林裡呆久了的年輕弟子,一到城裡立即被花花世界吸引,認爲未來充滿希望,要是真如公羊長老所說在這裡不但對修行更有利,還有大把的錢賺,那這次真是不虛此行了。河圖門帶頭的弟子名爲熊浩南,修爲同樣到了道境二重的境界,如今真是修行界大衰弱,許多年輕弟子的修爲都相當低淺。
像午馬辛這種修練到道境三重的弟子都屬於鳳毛麟角,稀少得可憐。而像釋小心這種能夠問鼎佛門四境的人物更是少之又少。而像公羊長老這樣的道境五重高手,那更是不世出的老怪物級別了。
“浩南師兄,這就是城裡的花花世界!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們就可以在這裡生活了!”
“沒錯,外面的機會果然更多,我們這些修行界的年輕人和時代脫節太久了,是該出來闖蕩一番的時候了。”
火車站出站口,一羣男男女女穿着古怪,正從跟隨着出站的人流從裡頭出來,一到外面看到星城的高樓大廈,忍不住歡呼出聲。想起那等着他們的一百萬,還有大好前程,世俗歷練的興奮與刺激,這十幾個人都懷揣着極其美好的嚮往,彷彿連城裡充滿汽油味的空氣都是這麼好聞。比山裡那些新鮮空氣好聞多了。
他們古怪的舉動紛紛引得路人側目,就算扮相比較老土,可必竟是修行界之人,男的俊美,女的靚麗,特別是河圖門好幾個女弟子,長得清純水靈,甚至還引得路上有些撩妹高手吹起了口哨,還有人蠢蠢欲動準備上來練習搭訕功夫。可看到還有這麼多同伴在場,未免難度過高,逐打消此念。
“等到時候我們在這裡站穩了腳跟,再把小師弟他們也接過城裡,這裡多好啊,這就是汽車?看,天上還有灰機!”
星城機場就在附近,正巧一架飛機從頭頂飛過,劃出轟隆隆的氣流聲。引起他們更加興奮。
正當他們爲現代文明成果而驚歎的時候。釋小心已經帶着午馬辛等人趕到火車站出口處直接把他們堵住了。
“各位河圖門的師兄弟們,請等一下。”釋小心邁步過去,直接朝頭的說話。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在小主的掌控之中,爲了截住這批人,小主早就已經把他們定位,辨認。釋小心他們只是走到出站口等着他們就行了。
“嗯?你們是誰,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是河圖門弟子?”對方警覺起來。不過隨後就有人釋然了。
“一定是納蘭師兄派來接咱們的人,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人認得出我們來?”
“哈哈,原來是這樣。納蘭師兄果然想得周道,咱們一到還有人迎接!這次看來沒來錯。”
“這位師兄怎麼稱乎?在下陸浩南。這次咱們河圖門弟子到星城來,就是由我領頭。首先多謝納蘭師兄派人迎接。”
“你們搞錯了。我不是納蘭逸派來接你們的,我是來勸你們趕緊回去的。這裡可不是你們夢想中的天堂。說不定還要變成你們身死道消的絕地!”釋小心直接開門見山,河圖門弟子全都一愣。一個個驟然變了態度,由剛纔的友好氣氛頓時變成了敵視。
“你想說什麼?你要是敢阻止我們發財,阻止我們奔向夢想,你就會變成我們河圖門的敵人!你是哪門哪派的弟子?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納蘭師兄的死對頭,現在納蘭師兄代表離魂宗招攬高手一起做大事,你們就如芒在背,就想從中作梗阻撓,是不是這樣?!”
“哈哈哈。釋小心,你跟這些人多說什麼,全都是一羣蠢材,被人當豬仔賣了都不知道!還以爲這是在奔向夢想呢,現在的修行界全都是一羣老古董,就連這些年輕人也不例外,一個個缺少常識,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什麼。一百萬就能讓他們一個個從山裡滾出來賣命,虧他們還是修爲強大的修行者。真是掉了我們修行界人士的身價!”
“你……!”河圖門這批人給說得臉色一紅。這不是擺明着罵他們河圖門市儈,罵他們低級嗎?就在這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出口處,兩幫修行界弟子已然到了勢同水火的地步。周圍一個個普通人羣紛紛駐足側目,不知道爲毛突然有人要打羣架。
“說吧,老規矩,報上名來。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爲謀。較量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