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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繁花十分擔心許太平,一方面是因爲她很崇拜許太平,另一方面也是因爲許太平現在的狀況,他的臉色蒼白,整個人跟化療過一樣,再加許太平所說的排異反應,所以,繁花整顆心都是提着的。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太平忽然聽到房間外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
這嘶吼聲很怪,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很渾濁。
繁花一個激靈,趕緊從牀爬了起來,然後跑到了門邊,把耳朵貼在門。
嘶吼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明顯了,而且繁花還挺到了有些東西被打翻的聲音。
繁花緊張的聽着門外的一切,她不知道門外發生了什麼,對許太平的擔心,讓她整個人坐立難安。
嘶吼聲持續了得有十幾分鍾,隨後又變成了低聲的呢喃,好像是許太平在自言自語一樣,而在自言自語幾分鐘後,繁花忽然聽到了痛苦的慘叫聲。
這慘叫聲似乎被人給壓抑住了,所以並不大聲,但是繁花還是能夠聽的出來,這聲音裡是帶着痛苦的。
繁花整個人都亂了,她的手抓着門把手,在顫抖着。
在這時,房間外忽然傳來了一聲悶響。
隨後一切歸於平靜。
繁花以爲許太平的排異反應已經結束,趕緊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開門,繁花愣住了。
只見許太平坐在地,一雙眼睛瞪得巨大,如同是兩個燈籠一樣,而且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裡沒有一點人類的情緒,滿滿的都是獸性。
似乎是聽到開門的動靜,許太平一點點的轉過頭,看向了繁花。
繁花站在門口,顫抖着聲音說道,“你,你沒事吧?”
許太平忽然咧嘴一笑,繁花可以清楚的看到,許太平那的雙眼似乎綻放出了一道精光,隨後,許太平猛地從地蹦了起來,直接撲向了繁花。
繁花趕緊後退,但是她的速度哪裡有許太平的快,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許太平已經來到了繁花的身前,然後雙手按住繁花的肩膀,直接將繁花往前推。
繁花此時剛好退到牀邊,被許太平這麼一推,她整個人直接倒在了牀,而後,許太平直接撲在了繁花的身。
“你,你幹什麼,不要啊!”繁花激動的想要推開許太平,但是許太平的力量太大了,他將繁花給壓在身下,讓繁花整個人無法動彈,隨後,許太平獰笑一聲,一把抓在了繁花的衣領,然後用力的一拉。
撕拉一聲,繁花的衣服被直接撕碎,整個半身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內衣。
“啊!”繁花激動的捂住胸口,對許太平喊道,“你別這樣,不要!”
許太平置若罔聞,如同一頭猛獸一樣將繁花死死的按在牀,隨後,許太平的手直接一把抓在了繁花的內衣,用力的一扯。
繁花的內衣被許太平給扯了下來,她試圖抵抗,但是她的力量在許太平的力量面前實在是太渺小了。
看着許太平臉那滿是獸性的表情,繁花終於放棄了抵抗,她任由許太平將她的雙手壓在牀,任由許太平俯在她的身,用牙齒一下一下的咬着她的皮膚。
許太平像是在找什麼吃的一樣,他每一次咬下去並不用力,只是稍微的把繁花的肉咬在嘴裡,然後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而後又移到了另外的地方。
沒多久,繁花的身留下了十幾個許太平的牙印,許太平的虎牙很長,所以在牙印的兩側,會有兩個較深的凹痕,不過,許太平將力度控制的十分好,所以繁花的身並沒有出現任何的破皮,更沒有看到任何的血液。
“吼!”許太平的喉嚨裡發出了一陣陣的低吼聲。
繁花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許太平每一下咬在她的身,都會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這種顫抖,一方面是害怕,因爲繁花不確定許太平哪一口會用力的咬下去,一方面也是因爲某種刺激,那種牙齒壓在身體某些敏感部位的觸感,讓繁花的身體一點點變得不受控制。
忽然,許太平猛地挺直了身體,他雙眼裡的獸性,一點點的消失,幾秒鐘之後,許太平忽然雙手一軟,整個人直接壓在了繁花的身,然後這樣昏迷了過去。
這下繁花傻眼了,她本來還以爲自己今天晚在劫難逃了,沒想到在這樣的時刻,許太平竟然昏過去了!
繁花試圖將許太平從她的身推開,但是卻根本無法做到,因爲她昏迷了好多天,本來力氣不多,而剛纔在反抗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用盡了力氣,所以,她只能任由許太平將她給壓在身下。
兩個人這樣保持着這個姿勢,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強烈的倦意,讓繁花慢慢的睡了過去。
凌晨的時候,許太平從昏迷清醒了過來,他覺得自己的頭很疼,不過,他似乎躺在了沙發,因爲身下十分的柔軟。
許太平雙手撐在身下,打算將身體撐起來,結果這一撐,許太平猛然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似乎壓在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許太平趕緊低頭一看,這一看,許太平驚駭的發現,繁花正在自己的身下,而且還睜着眼睛看着自己。
“不好意思!”許太平一個激靈,趕緊站直身體,隨後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竟然身處於繁花的房間之。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許太平問道。
“昨天晚我擔心你,所以出去外頭看了你一下,然後,變成這樣了!”繁花拿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隨後坐直了起來,看着許太平說道。
“我不是讓你不管怎麼樣都別出去麼?”許太平無奈的捂着腦門說道。
“我擔心你,所以沒忍住,都是我不好。”繁花一邊說着,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裡涌了出來。
“你別哭啊!”許太平一看到繁花哭,立馬慌了,他趕緊走到繁花的身邊說道,“昨晚我都對你做了什麼?”
“你把我壓在身下,然後咬我。”繁花抽泣着說道。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更進一步的事情?”許太平問道。
“沒有了,你忽然間暈倒了,我想把你推開,但是沒有力氣。”繁花說道。
一聽繁花說自己沒有更進一步,許太平多少鬆了口氣,他歉意的看着繁花說道,“不好意思,我身體的排異反應出現的時候,我是無法控制我的行爲的。我不知道昨晚都對你做了什麼,但是,我誠懇的向你道歉。”
“你也不用自責,你是無意識的狀態下那麼做的,那不是你的本意。”繁花說道。
繁花的善解人意讓許太平內心的愧疚變得更濃了,雖說他已經警告了繁花不管怎麼樣都不要來管自己,但是畢竟人家是擔心自己,而且還吃了虧,許太平不是那種不認賬的人,所以,許太平坐到了繁花的身邊,然後說道,“給我看看你的傷口,我都咬你哪了?”
許太平問這話的本意是關心一下繁花,他哪裡想的到自己昨天晚都咬在了繁花的身體,眼下讓繁花給他看傷口,那可不是讓繁花脫光麼?
繁花臉一紅,說道,“沒事的,你沒咬傷我,只是咬了幾下而已,都沒破皮。”
“沒關係的,給我看看,如果有傷口還是要儘快處理,不然的話有可能會感染破傷風。”許太平關切的說道。
“真不用了,咱們當昨晚沒發生着個事情吧,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你,這件事情,算過去了!”繁花哀求的看着許太平說道。
“好吧。”許太平點了點頭,既然人家不願意再提起這個事情,那他也不會多說了。
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退了房離開了酒店前往了機場。
午十一點多,飛機安全的降落在了江源市機場。
“你先別回學校,嶽兔兔那邊的事情我儘快處理掉,等處理妥當了你再回去。”許太平說道。
“嗯…對了,我在昏迷的時候隱約記得嶽兔兔跟人打電話的時候提到過一些東西。”繁花說道。
“什麼東西?”許太平問道。
“崑崙。”繁花說道。
“崑崙?”許太平瞳孔一縮,隨後看着繁花說道,“嶽兔兔知道你的身份麼?她知道你是夜痕的徒弟麼?”
“應該不知道吧。”繁花說道。
“嶽兔兔,兔子?崑崙的人是以十二生肖爲自己的代號,難道這嶽兔兔是十二生肖裡的卯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嶽兔兔,或許還有用處!”許太平沉聲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是崑崙的人,還請拜託你,殺了他們,爲我師父報仇!”繁花激動的說道。
“我會查清楚嶽兔兔的真實身份的。”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許太平給周小雨打了個電話,讓周小雨安排了幾個人將繁花給接走。
等繁花離去之後,許太平返回了江源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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