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
向東流忽然低吼了一聲,腰身繼續律動之餘,也抽出一手勾住許媛媛的腦袋,輕輕地婆娑着她的秀麗髮絲,觸手間一陣柔滑,沁人的髮香瞬間瀰漫。
而向東流的另一手,則在許媛媛那羞紅的嬌顏上輕撫了幾分,順勢帶走了她眼角的幾絲淚痕,如同吹拂珍稀物品上的灰塵一般小心翼翼,生怕會將她弄痛。
人的感情,其實非常奇妙。
在前一刻,向東流對於許媛媛雖好,卻遠遠好不到那種極其親密的程度。
可是,當兩人真正地融爲一體之時,彼此都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與呼吸,以及那神秘誘惑地帶的軟硬和乾溼度,於是向東流忽然發現,這時候竟倍加地珍視起許媛媛來了。
大約持續了三分多鐘,向東流發現許媛媛的不自禁地調整了好幾次位置,因而知道她可能已經有些不適,於是向東流微一停頓,待到許媛媛那秀眉舒展之後,才微換姿勢地擡起了許媛媛的白嫩玉足架在肩上。
而兩手,則在她的滑膩遊移,時不時又轉移到了她的胸前。
“弟……”
許媛媛嬌喘着凝視向東流,凝視他的古銅色肌膚,凝視他身上每一塊律動的結實肌肉,只覺他每一次的衝擊都是那麼的力度飽滿和洶涌澎湃,令她迭起。
沒消多久,兩人頻繁接觸的位置便已經氾濫成災,粘稠中混着幾絲刺目的腥紅順着那白嫩玉肌流淌下來,滴滴落在了粉紅牀單,漸漸成了一灘令人看了不免會心潮澎湃和麪紅赤耳的液體,撩人萬分。
正當許媛媛決定要閉眼享受的時刻,卻不料向東流竟忽然放下她的離開,轉而將她那不着寸縷的美麗,小心翼翼地翻轉了過來。
稍作調整之後,向東流扶着許媛媛的性感蠻腰,再一次發起了瘋狂般的衝擊,每一下都撞得她嬌軀前後聳動,帶動着飽滿胸脯顫動不停,彷彿一股輕微電流在全身流轉一般百倍。
“啊……太深了……好快。”
許媛媛只覺強烈的滋味,似乎要讓她窒息了一般,當場有些承受不住的感覺從那被撞擊的位置襲來。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令人面紅赤耳的聲音,仍然還在持續,並在逐漸地加快。
不多時,許媛媛便尖聲大叫了起來,翹臀越發拱起,迎合……最終癱軟在牀,腿間氾濫成災,面頰越發紅潤。
“弟……你真厲害……”
許媛媛意亂情迷地嬌喘着,趴在柔軟牀鋪只覺渾身散架了一般。
不過,這還不算完。
向東流只給了她短暫十幾秒的喘息時間,便再次從她背後將她壓住,並且在她腹部墊了一個柔軟抱枕,令她感覺一下子彷彿要昇天了一般。
“喔,。”
“太快啦。”
“嗚,壞弟弟。”
“……”
不知過了多久,許媛媛的叫聲越發頻繁,但向東流卻並沒打算放過她,而是忽然擦了擦額前汗珠便躺在了牀上,直接將她扯了過去,令她雙腿分開地坐了下去。
“啊。”
許媛媛立即不敢亂動,竟是兩隻動人水眸盯着向東流而求饒道:“好弟弟,放了姐……”
“休想。”
向東流低沉地說了兩個字,便飛快扶住她的性感蠻腰,有力的雙臂直接動作起來。
“嗚,。”
“救命,。”
許媛媛驚呼大叫,又一次在他那彷彿不會疲憊的洶涌衝擊之下,漸漸軟趴在他身上,面紅如血。
當然,向東流也忍不住地火山爆發,將那無盡的滾燙送入了她的柔軟之中,雙臂圈着她的嬌軀而暫時性地閉上了雙眼,汗流浹背。
十分鐘後,當向東流休息夠而退出來的時候,許媛媛看得牀單上那溼漉與血紅的一片,頓時驚叫了一聲:“這下完蛋了,有血。”
“正常反應。”
向東流微一壞笑地說了四個字,竟是忽然緊緊地摟着許媛媛那柔美,彷彿要將她壓成一小團似的,用力相對有些大。
“怎麼啦。”
許媛媛一邊享受被他用力緊抱的感覺,一邊柔聲呢喃地問道:“是不是累壞了。”
“沒有。”
向東流嘆息了一聲,很快將她鬆開,卻又沒有避嫌地光身站了起來,直接扯着許媛媛的玉臂走進了衛生間,迅速打開熱水噴頭沖洗了起來。
不一會兒,衛生間裡便響起了稀里嘩啦的流水聲音,晶瑩的水珠,在兩人那不着寸縷的肌膚表面乍現,而後順着水流沖刷流淌落地。
激情過後,兩人的思緒逐漸因退卻而清醒,彼此都看着彼此的雙眼不知該怎麼來打破沉寂。
毫無疑問,不論是向東流還是許媛媛,都已經意識到今天這一次的纏綿,其實本不該發生,可卻偏偏,它還是發生了,於是接下來該如何面對,是兩人都在思考的問題。 шωш●ttкan●c○
或許是出於優先主動的關係,許媛媛很快歉然地開口道:“都怪姐不好,你不要有什麼負擔,姐不會要求你怎麼樣的,一切都是姐的自願,只要你不聲張,這件事情……就當是沒有發生過。”
“亂了,一切都亂了。”
向東流忽然將熱水開關切換到冷水,從頭澆灌到腳卻依然不覺冰冷,而後心情複雜地看着許媛媛道:“這件事情我也有錯,許姐不要太把責任歸結在自己的身上了,否則我會再添一道內疚。”
“沒這必要。”
許媛媛陡地抱住他,任憑冷水從嬌軀沖刷而過道:“之前早就已經說過,是姐犯賤,你就當是做了個春夢,醒來後一切都還是原樣,小倩依然是你的正牌女友,而姐……則依然是你的姐。”
“可能嗎。”
向東流無奈道:“許姐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把第一次都給了我,而我……卻給不了你什麼……甚至連一個虛僞的夢幻承諾都辦不到。”
“……”
聽了這話,許媛媛陡地眼眶一紅,差點又要大哭起來。
畢竟,向東流說的很對,她確實是在自自欺欺人,從而希望向東流不要因爲今天的事情陷入爲難與痛苦之中,這是她不願意見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