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特種兵年輕不像話?”
慕凌倩陡地擡頭,心想向大帥哥不就是來中馬市執行任務了?難道,隊列之中會有他的身影?
懷着無比想見向東流的念頭,慕凌倩立刻轉首從車窗向外一看,可卻只能看到那跑在最後位置的陳逍遙背影。
於是,根本就不認識陳逍遙的她,卻也只能嘟嚷着誘人小嘴兒,天籟級的聲音夾着幾分嬌嗔道:“李大叔,您幹嘛開那麼快呀?害人家都沒法看清那幾個特種兵的長相。”
聞言,被稱作李大叔的司機,頓時哈哈大笑:“哪裡是我開得太快啊!是小姐您太專注於電腦沒時間看,而等到過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呵呵,要不咱倒回去再看看?”
“我……還是不要了吧!都這麼晚時間了,我們先去萬福酒店入住比較好,再說我也有點累。”
慕凌倩違心地說着,動人美眸不禁瞄了瞄身旁的女人。
這是一個,身着黑色辦公制服,並且正慢條斯理修着指甲的女保鏢,舉止間優雅迷人,皮膚白皙如玉,同時身材也很火辣。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也翹,身上有種淡淡的薰衣草味道。
可是,這個女人給慕凌倩的感覺,卻是冷得令她骨子發寒。
這個女人,名爲冰女,是她爹地身邊的高手,平常時候一般追隨在她爹地身旁負責安全,而此次中馬市之行則暫時性地負責她的安全。
就慕凌倩所知,冰女每天除了點頭和搖頭之外,最多隻會對人說十句話。
而一旦,有人當天讓冰女說話超過十句,那麼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另外,由於冰女每天說話不過十句的習性,又有人按照十的諧音,在私底下叫冰女爲石女,形容冰女是因爲石女的身體纔對人那麼冷淡,猶如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美麗迷人卻又帶刺。
此時此刻,冰女雖然名義上是保護慕凌倩的安全,可慕凌倩知道,冰女應該還受了她爹地的監視囑託。
因此,如果冰女發現慕凌倩有男朋友向東流的時候,恐怕會把這一信息告訴她爹地吧?於是自然,慕凌倩即便在再想讓司機掉頭,也不敢明說出來。
更何況,北明市那麼大,剛纔過去那對特種兵,也不一定就有向東流在。
搖頭晃腦一番,慕凌倩很快低頭,繼續專注於筆記本上的小說創作,全身心地投入在故事情節的代入當中。
殊不知,她爲此錯過了一次和向東流見面的機會。
大約晚上11點的時候,夜色漸深,路上的行人和車輛也已經越來越少。
而向東流和張梟等人,則因爲跑得太累的緣故,於是就在路邊的一家夜宵店裡叫了十份牛肉炒粉,以及一大盤的火鍋,十個人圍在包間裡頭補充了一下水分和能量。
順便,也通過休息而恢復一下體力,以便完成接下來的環城跑路程。
不過,讓向東流等人沒有想到的,卻是在吃到中途的時候,夜宵店裡突然闖進了七八個穿着流裡流氣,並且染着紅毛和黃毛的小混混。
他們一個個,手裡拿着棒球棍,吊兒郎當地問那夜宵店的老闆收保護費,吵吵鬧鬧弄得向東流等人十分火大。
爲此,當向東流等人全副武裝地走出包間的瞬間,那七八個小混混就立刻歇菜。
短短三四秒的時間而已,那七八個小混混便跑得沒影,惹得那夜宵店的老闆千恩萬謝,居然直接說了句‘我請客’之後,便是飛快送了更多好吃的夜宵進了向東流等人包間,愣是一毛錢都沒有收。
“……”
大約凌晨三點鐘的時候,向東流等人才完成了環城跑,一個個累得腳軟,渾身早已溼透。
不過,這一趟卻讓他們所有人都感覺收穫頗多,一方面熟悉了中馬市的大概路線,另一方面又鍛鍊了自身,同時還看到了許多養眼的美女。
就在抵達房間所在的八樓之後,走廊裡都已經沒有人行走,安靜得說句話都可以傳出老遠距離,並且惹來一陣迴響。
“我勒個去啊!”
張梟直挺挺地躺在走廊,大口大口喘氣道:“真想現在就躺在這裡睡覺算了!丫丫的,從來就沒有這般勞累過,感覺在基地裡的訓練都弱爆了。”
“呼,還是向隊長的訓練更魔鬼啊!”
上官雁深有同感地笑道:“在我看來,向隊長才是死神教官。”
“回去洗個熱水澡吧!”
向東流嚇死人不償命地說道:“明天還有訓練。”
“……”
聽了這話,張梟和上官雁,以及陳逍遙等第五小隊的成員,簡直齊齊嘴角抽搐不已,就好像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竟是頭一次地感覺向東流的身上懷着幾分比齊老都好像更恐怖的訓練因子。
不過,俗話又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如果連這點毅力都沒有,張梟和上官雁等人又如何來談超越別人呢?
於是一個個,紛紛咬牙跌回了房間,猶如解放般地卸下了沉重裝備,舒舒服服地泡在了浴缸裡。
還好的是,大家都是兩人共睡一個房間的單人牀,所以也不怕有人躺在浴缸裡就睡着的狀況。
就在這,向東流等人都忙於洗熱水澡的時候,沒有訂到總統套房而把房間碰巧定在向東流隔壁的慕凌倩,這時候陡然從睡夢中驚醒。
“啪”地一聲,她把電燈打開,白嫩玉手輕輕揉着那朦朧的睡眼嘀咕不停。
“是誰這麼可惡啊?”
“都半夜三更了還吵吵嚷嚷,討厭死了。”
“嗚,向大帥哥,小倩倩還要多久才能看到你啊?你不在的時候,人家一個人睡着特別害怕……”
“嗚,好想你。”
“……”
大約在牀上坐了兩分多鐘,當慕凌倩越發沒有睡意的時候,她便迅速打開了蘋果筆記本,又在電腦前敲擊鍵盤不停,把她對於向東流的那股子濃濃思念,真真實實地透過文字傳達在了小說當中。
“想念一個人的感覺,就像是有刀子在割着我的心,生疼生疼。”
“時常想壓抑這番思念,可我卻發現,越是壓抑就越發瘋狂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