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紫雲?還在嗎?林念在哪兒,你們那邊怎麼那麼亂啊,紫雲?”
李勁然聽見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太對之後,連忙跑出了校長室,打算先到蘇芮平日停車的地方去看看。
蘇芮看見劉紫雲的肩上出了那麼多的血,驚慌失措地卡着林念:“你幹嘛啊你!你是瘋了嗎!還不快點叫救護車啊!劉紫雲你給我忍着點啊!最好不要出什麼問題!我還要你當我保鏢保護我呢!”
林念呆呆地看着劉紫雲一直在出着血的傷口,也被嚇傻了,周圍的人圍着的越來越多,人們都看着林念手上的血驚呆住了,沒想到平日裡看上去溫文爾雅的林念竟然也會這麼的瘋狂啊!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時張巖放學的時候,路過這裡,剛巧看見人羣裡三層外三層,自己也就湊上了前去,沒想到,失蹤了好幾天的林念竟然此時以這種形式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之間林念手裡還沾着劉紫雲的血,一臉木然地看着在地上已經失血過多的劉紫雲和蹲在劉紫雲身邊抱着他的蘇芮。
“林念,這是你……你乾的?”
張巖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曾經愛過的人竟然會瘋狂到這個田地,他需要好好地確認一下。
“對,是我。但是……我針對的人並不是劉紫雲,而是蘇芮。”
林唸的語氣就像這件事情並不是她做的一樣。張巖竟然意識不知道說想喝什麼好。
這時候聽到了不對勁的李勁然也趕了過來:“我來了……怎麼了這是!紫雲?紫雲你沒事吧?!”
但是這時候的劉紫雲已經因爲過於疼痛,有點暈暈乎乎的了,萬千聽不見李勁然在跟自己說些什麼。
李勁然急切地問道:“蘇芮!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受這麼嚴重的傷!我打過120了,一會急救車應該就到了。紫雲,你在堅持一下啊紫雲!”
劉紫雲躺在地上,看着蘇芮着急的樣子,虛弱地擡起了手:“媳婦兒……媳婦兒你咋這麼好看呢……”
……這個傻叉!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開這種玩笑,真是要死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的話你得問你身後那個瘋女人啊!都是她乾的!”
李勁然回頭一看:正是自己找了一天的林念!
一顆懸着的心雖然放了下來,但是林念時瘋了嗎,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舉動?李勁然想不出,只得先讓周圍的同學看住林念,然後給她送到校長室……或者是警察局。
不一會兒,救護車來了,劉紫雲被擡了上去,蘇芮也哭着跟上了車。
哇塞,自己這金剛一般的身子,還是頭一次受傷,還是爲自己的老大當保鏢,這感覺還是不錯的嘛,雖然傷口還是好疼的!
於是看着蘇芮傻笑道:“蘇芮,我想……跟你說個秘密……”
蘇芮眼睛還是紅紅的,抽着鼻子湊了上前:“你要說什麼啊,你說罷,我聽着呢。”
劉紫雲輕輕地說道:“我現在這個角度……看你的胸……特別大……”
這個傢伙爲什麼剛剛沒有失血過多去了呢?蘇芮舉起手,條件反射是地想對着劉紫雲打下去,劉紫雲見狀,連忙虛弱地指着腹部的那個道口裝作很疼的樣子。
蘇芮一看劉紫雲的這個樣,也沒什麼心情跟他接着打下去了,但是好在劉紫雲還能開這樣的玩笑,看來病的不是很嚴重啊!那自己就放心了,還是那個色了吧唧的劉紫雲沒錯了。
在學校的張巖和李勁然還在圍着林念。林念那張清秀的小臉已經髒兮兮的了,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木然地站在那裡,絲毫沒了往日的活潑開朗的樣子。
張巖看着林念這個樣子,也是徹底絕望了。不愛了就是不愛了,自己難道還真得要因爲蘇芮的過激行爲而被她捆綁一輩子嘛?
張巖緩緩地跪在林念面前:“林念,我知道是我不好,你放過我吧,我也放過你,我們扯平吧,劉紫雲那邊我去說,學校這邊我也會吧責任都承擔下來,但是……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們是真的不合適。”
“放過?呵呵!”林念冷酷一笑:“我連殺人都不怕了,還怕什麼?所以我爲什麼要放過你!親愛的我這麼愛你,你爲什麼要用放過這個詞呢?”
林念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張巖,輕聲細語到,那聲音溫柔的宛若剛纔什麼都沒發生過。
李勁然站在一旁看着這對相愛相殺的情侶,正在犯愁該怎麼跟校長交代呢,校長就自己下來了:“勁然,怎麼回事?你們在這裡幹嘛、。?這個是張巖吧?張巖,你跪在這裡幹嘛?你們誰過來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幾個人沉默不語。突然林念大笑了一聲,然後撿起地上的那把刀狠狠地向自己的心臟上刺去。
“林念……”校內頓時亂作一團,張巖驚呆了,趕忙衝上前來查看林唸的狀況。
這是的劉紫雲和蘇芮已經到了醫院,經過了一系列的包紮和處理之後,劉紫雲的臉上已經逐漸恢復了一些血色,躺在病牀上神采奕奕地。
“誒呦?看樣子還挺精神的嘛,看來這一刀還沒把你怎麼樣了,你這身體恢復的還真不錯嘛!”蘇芮隨手洗了個蘋果遞在了劉紫雲的手上。
劉紫雲接過了蘋果就狠狠地啃了起來:“廢話,老子上天瑞達無所不能,怎麼會因爲一個林念就把自己給打敗了?真是的,你也太小瞧小爺我了吧?!”劉紫雲吧蘋果啃的沙沙作響,看上去真的不像是一個病號啊。
“原來是沒什麼事兒啊,我還真的低估你的身體素質了,原本還想着把你這個功勞告訴爹爹讓他給你在這個月多給你開店工資的,既然你沒什麼事兒的話那我看也沒這個必要了哈?”
什麼?多開錢?!這麼有必要的事情蘇芮怎麼能說沒必要呢!劉紫雲不可思地地盯着蘇芮,蘇芮也一歪頭:“怎麼,你來打我啊?”
劉紫雲又假裝虛弱地捂住了傷口:“不行,我現在是病號,我傷的很嚴重,得加錢才能好起來……”